南癹國?新崛起的?五年間我抽着這些詞彙,綜合在一起。越來越感到內心的澎湃。會不會這會不會就是八皇子所建?
“你在想什麼?”
突然欺近的柔美臉龐,讓我激靈了一下,“啊啊?”
“想什麼這樣入神?”他撫摸着下巴,似在揣摩我的心思一般,“打你一聽到這南癹國開始,就心思飄忽,莫非可有你認識的什麼人?”
像是被他看穿了什麼**似的,我有些個心虛,眼神四處看着,就是不敢望向他那碧綠如清泉一般的水潭,“我我有什麼認識的人?剛剛不是還問你‘這是新建的國家嗎?’分明就是說我從來不知曉。”
“那你又有何秘密?”他更是近了幾分,幾乎快要與我的臉頰相貼,聲音帶着沙啞,語調輕柔,好像故意是要將我膩入他的漩窩當中。
“秘密?”我腦子一轉,不對啊,猛地起身,“我有什麼秘密,幹嘛要告訴你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權,就像你,正值青春期,我不過問你的私事。同時你也不要過問我的!”才一跳動,卻覺得渾身難受,再一低頭俯看,到處都是糕點渣滓,有的甚至進入了我的內衣,扎得我刺癢難耐。
“哈哈”他大笑不已,“姐姐?”邪氣的叫道,“要不要我幫幫你?”伸出雙手作勢就要向我摸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使勁的拍了下,只聽‘啪’的一聲,毫不留情,轉身就是走了出去。
“啊,你你還真打啊!”他摸着自己的手背,上面清晰的印着五指印,秀美的雙眉擰到了一起。
夜晚,漆黑的天空佈滿了星星,一閃一閃,就好像人的眼睛般,我仰頭望着,心頭一禁想着,若它們皆是死去的生靈該有多好,這樣人亦是不再畏懼死亡,而有生之年不能白頭到老的情人們亦是可以找到了寄託。
“這麼冷的天兒,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坐甚?”詩韻怕是纔打掃完屋子,看到坐在院子中的我,邁了過來,“剛剛少爺還向我問到你呢,不過去看看嗎?”
我搖了下頭,沒有好氣的回道,“哪次都沒有正經事兒,不必理會他就是。”
“咯咯”她笑了笑,“坦言之,少爺對你可真是太過包容了,縱使我們說少爺心善,但從未見這般的心善法,他分明是對你達到了寵溺的程度。”
“寵溺?”我冷笑了下,“我看分明是在戲弄我吧。”
“不會。”詩韻毫不考慮的搖頭否定道,“你可曾見過少爺待我們像你這般的隨便?他耍性子,玩鬧皆是要看人的,他的真性情從來不顯露出來,而當你一來,這書房內天天有嬉笑聲,少爺這一個月來更是胖了不少呢!”
我眉頭皺了下,果真有這樣明顯?他似乎在五年前見我第一面就是這般的無賴吧。
“如果長此已往下去,我想少爺根本就快要離不開你了,你沒看到剛剛你才離開多會兒,這眼下就向我們問你的去處呢!”詩韻含笑的望着我,“你有沒有想過,就這般的過下去,不要離開了?”
我像是被嚇住了,愕然的瞟向詩韻,“怎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她有些啼笑皆非,“你看啊,這府上自是與其他富貴人家不一樣,無需考慮什麼門第之見,畢竟少爺沒有父母這一層的爲難,只要他自己願意,你們就可以的。”
“詩韻姐,不要再開玩笑了。”我試圖想要岔開話題,又是瞥向了天空,“縱使會有相遇,但是不一定有緣,可能有緣,但不一定會愛情,亦能是友情,亦可能是手足親情。”
“要我說,你就是腦子不開竅。什麼愛情、友情、親情,於我啊,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快樂,有得吃,有得住,又有得玩,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居安思樂一派悠閒,這樣不是很好?”她順着我的目光望向天空,“哎?別說,今夜的月亮怎是這般的圓?”
“每月的十五、十六皆會如此的!”我說道,“若是人亦是能每月的十五這般圓滿,該有多好。”
她笑了兩聲,“你現下又是怎地不圓滿了,笨丫頭,整日的杞人憂天。”用手指杵了下我的太陽**。
“詩韻姐,你可瞭解這南癹國?”我隨口一問。
“誰人會不知啊。”
我一聽,稍顯得驚訝,趕忙扭頭看向她,“那你給我說說南癹國的一切。”
她與我對視了一眼,似是看到我的興奮,以爲是好奇之心,於是耐心的講述了起來,“南癹國起初崛起之時,並沒有人看好,尤其在如此強大的日月國和雪蠡國,還有咱們帝都亦是弘貞,三國之間,只是一個小國,將來會被收復,未想,它一日日過來,領土是與日俱增,子民更是數以萬計,聽說那南癹國的國王有着‘戰神’的稱號,每次作戰,必會親臨上場,根本就是在拼命,不把自己的生命當作回事,但是如此下來,倒是給自己的戰士們起了很好的帶頭作用,下去,就這樣,大國崛起,現天下四足鼎立,無人能撼動其半分。其他的三國更是對其感到了忌憚,不再似從前那般的小覷。”
我聽得有些個心驚膽戰,尤其是一想到他親臨上場,那根本不將自己的死活當回事時,手心更是涔着冷汗,“那那你可知南癹國的國王是怎樣一個人?”
“人啊”詩韻姐顯得有些個猶豫,“這個倒是不甚瞭解,大都也是百姓傳言,不過他似是面相極其醜陋。”
“爲何?”
“呃聽人說,根本未曾有人見過其直面目,每次接見使臣,必是要以面具相戴,而作戰之時,更是頭盔遮掩,而宮內的朝臣更是不曾見他有摘下過那層鐵面具!”
我的心一顫,竟是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呢?面目極其醜陋?八皇子是何等美色之人,哪裡有過這般的說法?他分明是個聚焦體他所到之處,無不唏噓之聲,噤聲摒氣只因太過虛幻之美。
“幹嘛對南癹國的國王這般感興趣?”突然從後面**了一個沙啞的嗓音。
我和詩韻同時回過了頭。
“少爺!”詩韻站起身,向他拜了下。
“你下去吧。”不元淡淡的說了句,待她一離開,又是看向了我,“難道女人所想皆向你這般?想要當王妃或皇后?”
我冷瞥了一眼他,“我纔沒有這般庸俗。”
“那你剛剛一直向詩韻打聽着南癹國的一切,爲的幹嘛?不要告訴我說,只是單純的想要了解。”他走到了我的身後。
不知爲何,覺得看不到他的身體,我就會感到一股不安,生怕自己會糟他算計,趕忙站起了身,和他面對着,眼神依然的冷淡,“瞭解就是了解,你能奈我何?”
他揚起了眉頭,嘴角稍有抽*動,但顯然情緒已不是太好,不如白日那般的開心,一雙碧綠的眸子更不似潮水般的清澈,盯了我許久,半晌沒有吱聲。
剎那間,我竟是有股扼殺孩童的罪惡感,冷淡的面容頓時展開了笑靨,變得柔和,“好了,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他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錯愕得竟是接不下去話了,沒有想過他會對我這般的正經,眼神四處瞟看了一番,將身子蜷縮了下,“呃呵呵,覺得有些個冷,想要回去歇息。”
待我纔要轉身,他猛地拉扯住我的手臂,身子突然欺近,“事情絕非她講的這般簡單,南癹國的崛起更不是一兩句言語可以道破,那裡的帝王更不是咱們去招惹的,你可知一入皇宮之中,就如深陷牢籠,讓你無法呼吸,無法喘氣,更不會像現在這般的自由。況且”他嘴角泛起一絲的冷笑,“你、甚至天下的女子皆不會有機會接見南癹國國王的。”
“什什麼意思?”
他似是看到我的錯愕,展開了一抹得逞的壞笑,“他從來不近女色。”
我瞠目結舌,“那是說有斷袖之癖?”打死我也不信。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他更是笑得開懷,“但是男人肯定會有所想,到底如何解決你可有自由揮你的想象了。”說完,轉身先我一步離開。
我看着他頎長的背影呆了許久許久,坦言之,聽完他所說的話語,我真想將他臉上的那抹壞笑給生生的扯開,使勁的問他,這些根本是假?對不對?
他不近女色?可他的妻子呢?當年不是還有一個他未出生的孩子嗎?這些人都去了哪裡?
“你還真的在想嗎?”他突然又是折身回來,拉起了我的手臂,一張俊美的臉龐上展開着無比惑人的笑容,“女人啊,如果你要是不懂,我可以做示範給你。”
我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牽着走,趕忙拉回了神思,待一看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放開。”
“不放!”他嬉笑的說道,還得寸進尺的將我手向他胸前抻去。
“放開,你這個無賴!”我用腳踩去,又將自己的身子向後撤着。
“你要叫我放開可不要後悔啊?”他突然在我門前定住腳,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異常的亮。
我一瞬間有些恍神,還沒等我反應,只聽‘噗通’一聲,“死不元”我大罵道,自己的身子早已跌坐到了門前,不安了他及時踢了個軟墊到我身下。
他大笑着跑開,“女人,不要眼睛總是看着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