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廣開口說話,夏婷就更加迷戀了,那兩眼發射出來的就是紅桃心。王廣其實很反感這樣的女人,其實因爲他有錢,這樣的女人他身邊不知道就有多少,各種各樣,比夏婷長得好的、身材好的那就是一大堆,要不是奶奶逼他,他是絕對不會來的。他一看到夏婷這樣的,就知道她也只是看上了自己這些虛的條件。好吧,既然你看上了這些,我就給你,不過作爲交換,你也得給他一些東西。
和夏婷吃晚飯,王廣就把車開到賓館了,下車之前王廣就明說了,如果現在下了車以後兩人就別見面了,如果想要進去,以後兩人就能處處看。
夏婷是很緊張的,畢竟沒有和男人來過這種地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她要是不進去,就不能再見王廣了,如果答應了他,他才能和自己繼續見面。夏婷心裡想什麼的就都有,如果她馬上答應,就害怕王廣請看了她,就開始猶豫,要拿喬下。
王廣一看就知道這個蠢女人在想什麼,主要是他身邊就這種女人就太多了,他就直接說了:“我不喜歡妞妞捏捏的女人,我喜歡的女人,都是熱情奔放的,如果你再不做出選擇,那麻煩趕緊下車,我絕不攔你,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你要是不願意,我絕不阻攔,想要我憐惜的女人你信不信就能從這裡排到你家?”軟硬兼施,這是王廣長乾的事,一般的女人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放過他的,一般稍微矜持下就迫不及待了。
夏婷一聽也不敢再猶豫了,就臉紅的點點頭,王廣露出一個幾不可見的不屑一顧的笑,將車開進了賓館,奔着空房就進了。
本來他是要邀請夏婷一起洗的,夏婷死活不答應,他也不勉強,就進去自己洗了,然後夏婷進去。夏婷脫了衣服,簡單地洗着自己的身體,就想着接下來自己蓋住怎麼辦。是該矜持還是熱情,想到他喜歡熱情,夏婷就越發緊張了,害怕的同時也有一絲小小的興奮,昨晚的美好夢境就又出現了,反正早晚就都是他的人,什麼時候把自己交出去不是交出去?
夏婷打定了主意,就安然多了,洗好了之後隨便披了一件睡袍就出去了。王廣早已在牀上躺好了,正在品着紅酒,看見她出來了,就指了指牀上旁邊的位置,示意她上來。
夏婷忐忑不安的上了牀,不願意讓自己表現出慌張的樣子,惹他不耐煩,就儘量表現的很大方,就上了牀,鑽進了被子。
夏婷也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顫抖着猶豫着要不要去摸他,正糾結呢,王廣放下酒杯發話了,“過來服侍我!”
夏婷顫抖着往他身邊挪着,顫抖着手指去解開他的睡袍,王廣的身材也是很好,平常也有鍛鍊,夏婷也是害羞,也不太敢看,就只瞥了一眼,知道他的身材就和自己看的那些小說裡描寫的男主人公的身材一樣,胸肌結實,腹肌足足有八塊,底下那玩意兒size也很大,據說有這樣的老公,女人會很幸福,想到這裡,夏婷更是期待接下來了。
王廣等了半天這女人進入主題,她就只是一隻親着自己的臉,等了半天都有些不耐煩,就直接把她壓在身下了,身上的睡袍這就全部都扔了出去。
夏婷是第一次,就疼的她差點哭了,可是看着王廣享受的樣子就硬是忍着沒敢哭,既然他喜歡,她就不能表現出一絲不耐煩。王廣慾望很大,接着來了好幾次,夏婷剛開始還覺得疼,後來就有些享受了。
王廣和女人做這個從來是不會帶套子的,因爲他不喜歡隔着一層的感覺,一般出來玩的,大家都知道規矩,就不會給對方找麻煩,王廣以爲夏婷也知道這規矩,就沒多說,夏婷結果還就不知道,兩人做完就什麼都沒有采取措施。
晚上回去的時候狀態就有點不好,直接就去睡了,但是大娘就沒看出來,只是以爲她太累了,就讓她先上牀睡覺,打算明天再問。你說誰就會想到夏婷這麼快就把自己給賣了?
夏可真還是像以前一樣上下班,只是比以前多了個心眼,不再理會白室長的搭訕,公司裡就有人暗中說夏可真不識好歹,夏可真也不跟人家較勁,反正你就是較勁,人家也不會站在你在這邊,反而還要說你矯情,那就這樣吧,清者自清,她也不是爲別人而活。
白室長就一直等着夏可真投降,還故意不分給夏可真事情做,甚至把原來是夏可真分內的工作就給同工作其他人了。
夏可真也不吭聲,你不當着面說我,我就給你裝死,反正我工資照樣發,只不過沒有提成而已,或許在別人看來,夏可真就是不識貨,但在夏可真看來,我不出賣自己的自尊和身體,用我自己的實力吃飯,這就已經很好了,她沒有那麼大的貪心,現在的工作已經相對過去太好了,她只想用一點錢好好地幸福地生活下去。
“真真啊,想好了沒?我的耐
心可是有限。”中午大家都出去吃飯了,夏可真留下來整理點資料,結果就給白室長留下了可乘之機。白室長態度很明確了,他還就瞧上夏可真了,以往的那些女人來的太容易,他一點征服的慾望都沒有,但是夏可真卻成功激起了他想要征服的慾望,這樣的女人征服後纔有慢慢品嚐的滋味,不是嗎?
夏可真原本背對着門口,對着電腦正在打字,突然就感到肩膀上多了份力量,甚至那隻讓夏可真噁心萬分的手還隔着她的衣服摩挲着她的皮膚。夏可真猛的轉身錯開白室長,讓自己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夏可真沒有背景,所以白室長才敢這樣欺辱她,事到如今夏可真只覺得任何的語言都有些蒼白無力,都無法解救自己的困境,有氣無力的看着他:“你想幹嘛啊,白室長?這裡可是公司!”
白室長人到中年,40出頭的樣子,可能是爲了掩蓋卸頂的尷尬,頭髮被染得很黑,這就和他那張略顯老態的臉有些不符。夏可真也是聽說,這白室長身後就有後臺撐腰,所以公司才容忍他到今日。
白室長笑笑,就又走近了夏可真一步:“公司又怎麼樣?誰看了會覺得是我要強、奸你?大家只會說是你勾引了我,你不信我們試試?”
夏可真急得都要哭了,拼命的拿着桌子上的東西扔他,“你混蛋!滾開!滾!”
白室長聽了也不惱,就靠近她,安慰她:“夏可真,你跟了我有什麼不好?你都三十二了,沒個關係你估計這輩子都只是一個小職員,跟了我你要什麼沒有?要車,要房子,首飾名牌包包,什麼沒有?幹嘛這麼給臉不要臉!”
夏可真早已哭得不成樣,尖叫着就是想讓外面的人早些發現自己,即使她已經猜到,白室長已經做好了準備,就已經佈置好了,可是她還是存在那麼一絲希望,希望上天可以聽見自己的聲音。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重量減少了,夏可真睜眼看去,白室長已經被人打到在地,而且被人壓在地上打個不停,看着他的背影夏可真不知道是誰,但是她決定一定要好好報答這個人。
“夏可真!”秋瑾默是第二個趕到的,夏可真看着他把自己的外套脫掉,圍到了她身上,對着正在打人的那個人道:“秋瑾華,不要把他打死了,我先帶醒來的時候她去醫院!”
去醫院?不要!她不要去醫院!可是不等她出口反駁,她就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夏媽媽,看着她正在偷偷的抹着淚,見她醒了,趕忙擦乾眼淚,問她渴不渴,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夏可真感覺嘴裡苦苦的,對着夏媽媽淚就下來了,那一刻不是開玩笑,她真的就想到了死,可是想到了她媽媽的不容易,她就沒有了那個勇氣,她媽媽付出了比一般父母就要多的心血和愛,所以她沒有輕而易舉的放棄自己。
心裡也是苦苦的,“媽,對不起。”
夏媽媽想要打她,但是手落下卻是輕輕的落在了被子上,這是她的孩子,她心疼還來不及,怎麼會捨得打?就是因爲太心疼她,纔怪她怎麼都沒有說出自己在公司裡受的委屈。
夏媽媽握緊夏可真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淚,就說她:“你這孩子怎麼都不說呢?你跟我說也好,你覺得媽幫不上忙就和秋瑾默說說也好,他總可以幫上忙啊!”
夏可真已經不怕了,恢復了些精神,之前因爲混亂腦袋有些不清楚,現在頭腦恢復了,知道自己並沒有被侵犯,就安慰夏媽媽:“媽,你別擔心我了,我不是沒事嗎?”她怎麼可能會對夏媽媽說這些,沒白的讓她擔驚受怕,爲她操心,也幫不上什麼忙。至於秋瑾默,她還暫且想不到用什麼態度去對待他,而且她也不能一輩子都依靠他啊,他有他的世界,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她憑什麼就要去打擾他一輩子呢?
“沒事,還說沒事,你不知道我聽說你出了事,沒趕到醫院就開始腿軟了。真真啊,你媽這輩子是真來夠醫院了,沒來一次就是要你媽的命啊!”夏媽媽也是嚇怕了,最開始是夏爸爸出事,接着夏可真也是三番五次出事,好不容易熬過了那最艱難的五年,也有了好工作,纔要喘口氣,你說怎麼就能又進了醫院?她是天天擔驚受怕啊,就怕哪天夏可真也像夏爸爸那樣,一進去就再也不出來了,她都年過半百,黃土都埋了半個身子的人了,真是承受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夏可真也知道確實嚇着夏媽媽了,她不說也就是怕她多想,“媽,對不起,我答應你以後受了什麼委屈肯定第一個告訴你,媽,你別生氣了。”
夏媽媽眼角還是有些溼,正準備教訓呢,門打開了,Evelyn提了一大袋水果走了進來,擱到桌子上,有禮貌的對着夏媽媽鞠躬:“夏阿姨好,我叫夏維恩,我是真真的男朋友。”
夏媽媽兩眼睜得好大,夏可真正喝水呢,聽了他的自我介紹,直接一口水就噴了出去,正好噴了Evelyn一身,夏可真尖叫:“秋維恩,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Evelyn順手拿着旁邊的毛巾擦着衣服,一邊一臉無辜的看着她,好像在說:“我這是在幫你啊!”
幫她?哪裡就有這樣幫她的?這不是越幫越忙嘛!真是個小混蛋!他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真真,這位是……”夏媽媽勉強撐着笑臉問道,夏可真正要起身回答,門又開了。
夏可真一看來人,頭更疼了,徐豪傑怎麼來了?你說她也沒告訴他啊,一個個都怎麼找到她的?她現在腦子很脆弱,徐豪傑都沒有力氣去對付了。
徐豪傑提了一箱牛奶,毫不客氣得放在旁邊的桌上,差點把秋維恩的水果擠掉。他先是很蔑視的看了眼秋維恩,再換了一副笑臉對着夏媽媽問好:“夏伯母您好,我就是之前和真真相親的那個,我們已經決定要繼續處了,我對真真是認真的,您放心的把她交給我吧!”
這個時候Evelyn已經徒步挪到了牀邊,小聲地對夏可真咆哮道:“你什麼時候就相親了?都不說一聲的,真不夠意思!”
“什麼相親?”秋瑾默走了進來,身後竟然還跟着一個秋瑾華。夏媽媽自然是要感謝秋瑾默救了夏可真的,畢竟秋瑾默照顧了夏可真這麼些年,這一次又是他把夏可真抱進醫院的,以往的那些恩怨,夏媽媽這就決定放下了。
但是看着秋瑾默身後的秋瑾華就沒有那麼的善意了,簡直就是敵意,那眼中的熊熊烈火恨不得將他燒個片甲不留,如果眼裡可以飛出刀子,那簡直就能把秋瑾華千刀萬剮。要不然礙着夏可真失憶了,不想她記起不好的記憶,夏媽媽早就跳腳把秋瑾華趕出去了。
秋瑾華被夏媽媽瞪得莫名其妙,他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心裡又實在擔心夏可真,怕她真的受到了傷害,這才捨棄了臉面和秋瑾默一起過來。本來想着自己救了夏可真,對着他就算不用千恩萬謝以身相許,最起碼也該和顏悅色,哪裡知道會是這個場景?那夏媽媽的眼神就恨不得吃了他,好像那個差點玷污夏可真的禽獸是他一樣。秋瑾華忘記了,那個禽獸他就真還做過。
秋瑾默眼睛是瞅着夏可真的,可是話卻是問着夏媽媽:“阿姨,我剛纔聽到‘相親’是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以往如果聽到,就算心裡再怎麼想知道,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問別人的,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可是現在他卻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可是卻讓他很抓狂,很生氣。
秋瑾華同樣想知道,雖然已經預備好了夏可真身邊會有很多男人,但是實際看到還是另一回事,他心情很不爽,夏可真的人氣還是和當年一樣的旺,男人就沒斷過!
夏媽媽多少歲的人了,幾乎是一看這些人,就知道他們都對真真或多或少有些感情的,秋瑾華是不用說了,秋瑾默這幾年的變化自己不是沒看在眼裡,他嘴上不想承認,恐怕內心已經在掙扎了,至於新出現的這個小子,看他和真真打臉摸頭的親密舉動就知道又是一個不省心的。可是夏媽媽卻一個都不喜歡,有錢人她們招惹不起,真真就是因爲遇見這些人才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她一定要阻止悲劇再次發生!
徐豪傑就是最好的選擇,平凡的男人有平凡的好處,居家過日子,男人沒有能力不行,可是太有能力也是壞處,徐豪傑這種就正好。站在平凡人的角度上他足夠有能力,將來和真真結婚也足夠般配,兩人又是同學,人品上就可以優先信任,所以夏媽媽是認定徐豪傑了。
夏媽媽熱絡的拉過來徐豪傑,臉上的笑容簡直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故意高調的向屋裡另外三個男人介紹:“這位就是和我們真真相親的,說是真真的同學,相信你們也認識,都曾是一個班的,兩個人決定結婚了,到時候同班同學還要來捧個場啊!”
夏可真是沒想到夏媽媽會當着幾個人的面就直接全說了,而且不但說了,還定下了她要和徐豪傑訂婚的消息,她都沒聽說呢,她媽怎麼就直接一個人定下來了?
秋瑾華是當場甩手就走了,秋瑾默隨着也出去了,Evelyn看着兩人出去,和夏可真說了聲告辭就也出去了,搞得夏可真也很鬱悶。
醫院外,秋瑾默和秋瑾華顯然就是在等Evelyn,Evelyn也不再躲藏,迎了上去。
秋瑾華先開口:“維恩你什麼時候回國的?爲什麼都沒有來找我們?”
Evelyn,或者叫秋維恩更合適,只是笑:“剛回國不久,也是在英國聽見國內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說叔父他確定了遺囑,再比如說我又多了一位,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