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啊!”葉藺臉色更紅了,這整個人都有一種想要找一個地方鑽進去的感覺在裡面了,“其他人都知道的,整個其他人都在訓練的過程中,就你這邊非常的調皮!”
“嘿嘿!”馮天會心一笑,這看着葉藺這邊微微隆起的肚子,他倒也是正兒八經的說道了,“那行!我們就先把她弄下來,隨後弄明白了這些東西后,我們再繼續朝着未知的星海中前進,而今天真的是一個大喜的日子啊!乾淺阿姨終於是放過我們了,我也終於是當爹了。而這個時候是老媽和老爹不在,如果他們在,那麼就真的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了!不過就算是我父親那樣強悍的一個人,他怕是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直接當了爺爺那一輩了吧!”
“嗯啊!”葉藺笑嘻嘻的,“其實別說是爺爺了,如果我們的運氣好一些,他這個時候都有可能當大爺爺了,所以我們這也是在一定程度上擴大了整個羣系的規模嘛!”
葉藺說完了之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她的手腕總共有兩枚紋章,第一枚紋章是聖堂之心的天賦,一個金色的盾牌,還有另外一枚紋章就是時空天賦的鎖鏈了,旁邊的馮天也是一樣,這兩個人現在都掌控了這樣的天賦,而兩個同樣都是羅亞人的情況下,他們的後代也一定是羅亞人了。
至於說乾淺現在可不管這件事情了,事實上她又不是一個傻子,同爲女人自然是知道葉藺現在已經是懷孕了,那她已經是將馮天和葉藺帶出來了,此時要不走,繼續留下來,那麼後來這下一代出來了之後怎麼辦?她這到時候哭都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哭,這也不是有沒有什麼兒女心,而是清楚的知道馮天和葉藺的孩子一定會在聖堂羣系長大,而聖堂羣系不用擔心,這是一個健康的羣系,那麼在一個健康羣系中生長總是要好過於兩個人慢慢的陪伴,最爲害怕的就是到時候這馮天和葉藺又要她幫着帶兒子,到時候連帶着這小一輩的一起站出來,馮天和葉藺加上他們的孩子三個一起訓練?乾淺感覺自己這一輩子基本上就涼涼了,所以直接開溜,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至於說心中則是已經有濃厚的祝願了,祝願之餘,她這也是非常羨慕。
“如果當初王漢叔叔選擇和我在一起那麼該多好啊,或者不只是選擇馮書儀一個人,連帶着我一起啊,這樣人口數量不就是可以比較快的增加了麼?”乾淺這邊開玩笑中也是這樣想的,實際上她的眼中全都是堅決,現在她要做的事情非常的直白,那就是去一些強悍的羣系裡面去學習天賦,當初她王漢叔叔學習了什麼天賦,她就跟着學習什麼天賦,反正這是一種最笨的辦法,但也是一種最簡單有效的辦法,乾淺也是相信自己可以通過這個辦法逐漸的找到她的王漢叔叔的,她也非常想要看見自己和王漢叔叔見面的那一天。
另外一邊,馮書儀這還真不是說打醬油打了二十萬年的時間,這二十萬年的時間,她重新建立了和王小婉之間的關係,或者如果不是她的到來,那麼就之前王小婉的狀態,她就算是一直會堅持着想要看見王漢哥哥,但靈魂強度不夠,這種堅持是很難做到的。於是她這二十萬年的時間是已經是帶着王小婉走遍了好幾個羣系,各種各樣的天賦都有涉及,以至於兩個人根本不管什麼天賦優劣的,只要是一個羣系,不管這個羣系的大小怎麼樣,反正就是一個學!以至於她們兩個人現在結伴而行臉上是充滿了笑容,除此之外就是她們手腕上這一排一直蔓延到肩膀內側的紋章了,粗略一數這個紋章怕是要有二三十個,可見這二十萬年的時間馮書儀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這也是拯救了當初的一個朋友,讓她們能夠重歸於好。
不過現在馮書儀還有一個心結,乾淺是不用擔心的,一個遠遠比她們都要堅強的女人,主要擔心的還是諾千金,這個傻丫頭是真的憨,憨憨的,到現在前後已經是消失了整整五十多萬年的時間了,就是王漢消失了多久,她就消失了多久,天知道這個傢伙到底在什麼地方,於是就算是馮書儀這時不時經過星港的時候都要去查詢一下諾千金的位置,但是每一次都沒有辦法知道對方到底在什麼區域,真的就是一個憑空消失的存在了。這就是她最擔心的存在了,誰也不知道這個憨憨現在到底在什麼情況中啊。
然而諾千金是壓根不用擔心的,一艘滿載了氣息點重型貨運飛船中,她整個人是打了個一個哈切,一覺醒過來是出現在了之前那一顆王漢的星球中,看了看星港上依舊是沒有飛船,那她就立刻啓程了,“我已經是前後跳躍了一百次了,憨憨還沒有回來,那麼再跳躍一個一百次吧……反正我可以是最菜的,但是我一定要是在憨憨回來後第一個看見他的!”
是的……
這個神奇的角色直接弄了一艘飛船就這樣繞着這個星球不斷的連續跳躍,好一手反覆橫跳……
這種重型的貨運飛船每一次的跳躍都需要花費外界的五千年的時間,兩次就是一萬年,她總共跳了一百次,就是五十萬年左右……而每一次在體感上也就是過去了兩三秒中的時間,於是她前後是折騰了一兩天的時間了……至於說相對於其他人……尤其是乾淺那邊實打實的過去了五十多萬年的時間,這短短的一兩天對於諾千金來說是一點點都不用擔心的,至於說其他人的擔心她,那更是沒有任何的必要,這個丫頭聰明的很,反正沒有王漢的時間就不叫做時間,直接快進就好了,有吃的就吃一下,有玩的就玩一下,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快活的過程中,以至於她現在估計是整個當初那一批人中最爲快樂的一個了……這在一定角度上是完全是聽從了之前王漢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