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總是有兩面的,王漢這邊也僅僅是按照就目前的情況來給出的一個非常非常片面的回答,事實上他本身對於這種東西的評價也是不可以相信的,這就是一個人對於面前的這一片星域給出來的非常片面的回答,其他人也會有其他人的想法,而現在討論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因爲他已經是展開了自己的靈魂力量了,直接在這一顆星球中展開了搜索,結果發現都是一羣菜雞,別說是什麼靈魂力量強大的了,就是掌控紋章的就沒有幾個。
如此這一顆羅亞人的星球是沒有繼續逗留的價值了,他這邊搜索了一下,確定了羅亞人主星的位置後,人就直接過去了,這一次他是沒有選擇在路上慢慢的增加戰鬥力了,當務之急就是要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所以他這邊直接乘坐飛船,簡單的幾個跳躍就直接到了羅亞人的主星了,好歹是羅亞人的主星,現在看起來還是一顆比較不錯的星球,然後就在他這邊準備下來的時候,他則是被要求檢查是不是掌控有時空天賦了,也就是說這個羅亞人的主星中,如果你不掌控有時空天賦,是不被允許進入到這個星球中的。
來之前王漢可不知道這種消息,他這邊是展示了一下自己一流派的天賦後,對方很是尊敬的讓他進入到了羅亞主星的星港內部了,“難怪我來的時候飛船上面的人非常非常少,原來是也會因爲想要來到這個主星是需要有時空天賦的啊,如此這樣的做法應該就是一種變相激勵其他羅亞人學習時空天賦的辦法了,但是想法很美好,現實則是非常殘酷的,你羅亞主星不給來就不給來,嘰嘰歪歪的幹什麼,還要我掌控時空天賦纔可以過來?憑什麼?真的以爲是羅亞羣系的主星就可以這樣的爲所欲爲了,不來就不來不就可以了,反正也沒有必要到羅亞主星中,我們在其他的星球中也是可以安然無憂的生活的……再想想這樣的辦法不但是沒有辦法激勵其他人,更是會讓人從心中牴觸,因爲他們可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且會將錯誤直接放在羅亞主星中。”
王漢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過客,以前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將自己認爲是一個羅亞人的,因爲他在看見沈月柯的時候,他真的認爲羅亞人是一個偉大的羣系,不過就目前來看,羅亞人真的不是這樣,又或者說除了面前的這個羅亞主星之外,其他的羅亞星球估計99.999%的都是屬於那種慵懶的存在了,而王漢這一次就沒有直接展開靈魂力量肆無忌憚的在一顆星球中搜索了,這一顆星球還是充滿了規矩的,隨後在一些簡單的詢問和調查中,王漢坐在一個操場上,面前是一羣羅亞羣系的孩子正在玩耍,他則是在思考着,“這裡明顯和其他羅亞星球不一樣,其他羅亞羣系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但是在這個地方你只有學習完畢了時空天賦後才能夠乘坐飛船離開,否則就一定要在這個地方學習,並且你如果長時間沒有辦法掌控時空天賦,那麼你就會被所有人排擠,認爲你是一個廢物了。所以站在我現在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情,這羅亞主星的老大也不是一個廢物,他還是知道需要在時時刻刻中保持本身的一個活力的,否則要是所有羅亞人都不會學習時空天賦了,那麼羅亞羣系就真的直接湮滅了,而其中都不需要有任何人插手,那麼在這種羣系的生活中,至少就我現在所看見的情況,任何事情能夠都不能朝着極端走,有序和無序必須要得到一個完全的均衡而已,否則就會讓一個羣系直接走到死亡的深淵中了。”
“不過我今天來到了這羅亞主星中,我則是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這裡除了小孩子之外幾乎所有人都掌控了時空天賦,這不假,但出現這種情況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爲這裡是羅亞主星,如果不是羅亞主星,就是我一路走過來的其他星球,那麼絕對不會有這種恐怖的天賦覆蓋率的,這種覆蓋率差距真的是讓我感覺到有一些震撼了。那麼問題在這個時候就顯得有些弔詭了,當年羅亞人十三億離開了自己的家鄉,以至於這裡面所有的羅亞人幾乎都是有時空天賦的,只有極少部分的孩子,類似於沈月柯這樣的還沒有來得及掌控,可就是沈月柯這樣的一個小孩子,她僅僅是因爲不想要掌控,而不是因爲她不能夠掌控,事實上,只要她想,她都可以在逃往的過程中隨意的直接學會時空天賦的,有關於這一點我和之前沈月柯的交流中,我是可以清楚知道的。”
“如此一來爲什麼當年逃往的羅亞人中時空天賦的覆蓋率已經是達到了這樣一個恐怖的程度?他們又真的是隨意的一顆羅亞羣系中的個體,就這樣隨意的被迫逃亡的?”王漢抿着嘴脣皺着眉頭深深的思考着,不過就在他這邊思考的時候,身後走過來一個穿着乾淨的羅亞人了,他彬彬有禮的看着王漢,隨後在王漢這邊疑惑的扭頭中主動的說道,“先生,我們能談一談麼?”
王漢看着對方,這是一個看起來有六七十歲的一個羅亞人,靈魂力量雖然沒有他這麼強大,但已經是還行了,又看了看對方手腕上的紋章後,他是同意了這個邀請,“好。”
“請跟我來。”對方顯然是開心的,一個看起來稍微年紀大一些的羅亞人帶着他在這一個城市中走着,城市遠沒有之前看見那些城市那麼浮誇,甚至於這個城市中間都沒有看見任何氣息收集器的存在,若不是王漢提前知道了這就是羅亞人的主星,僅僅是通過表面星球的查看,他絕對不會相信這樣一顆僅僅是外面星港稍微多一些的星球會有這樣的殊榮,更別說這星球內部的環境也就真的這樣,沒有任何好吹噓的,當然在中途,這個男人也是主動的介紹了一下自己,他說他的名字叫做李思德圖,一個四個字的名字,王漢也是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這樣兩個人就算是認識了。隨後在對方的帶領下,王漢跟着李思德圖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整潔的小的茶館中,當然是不是茶館王漢不確定,不過看着面前被端上來的一杯茶,他只能這樣的給出來一個形容了,而這個茶館的人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幾個,他現在就和這個李思德圖坐在最後面沒有窗戶的位置上,這裡的光線顯得有那麼一點陰暗,不過等到面前的這一盞燈被打開後,光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