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真***雷同!起碼在克瑪身上是真的雷同,螭蛇數量本不多,更兼有晝伏夜出的習性,一個人被螭蛇咬已是奇觀,連續在一個人身上一咬再咬更是奇聞,這個姑娘如果不是運氣太背的話,只有一個解釋:螭蛇跟她有仇,還不是一般的仇!
作爲一個姑娘,運氣可以用差來解釋,但作爲一個男人而言,一個美女在他面前被螭蛇咬了,運氣簡直可以用天降桃花來解釋,劉森的豔福來了嗎?
劉森哭笑不得!
克瑪一聲嬌呼出口,身子已是搖搖欲墜,劉森手剛剛伸出,還沒打定主意是不是扶住她,克瑪已經一頭撲倒在他的懷中,只一接觸,劉森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熱意,她的全身都發熱!
“阿克流斯……”聲音纏綿入骨,一如她的眼波!
“要我找你的情人過來嗎?”對她的故事,劉森從來沒有相信過,但也從來沒有證實過,這一刻,也許需要一個證實。
“不!”克瑪緊緊地抱住他:“你如果讓別的男人過來……我恨你一輩子!”
短短几句話一說,克瑪的手已伸向他的腰帶,探索的激動與急切讓劉森的心都跳了,她的小嘴兒微微張開,吐出的芬芳與迷醉氣息一衝,劉森頭腦已亂,他的手不知何時緊緊地抱住了她,按倒在草地上,只有片刻的折騰,兩人的衣服盡解,一個巨大的毛皮憑空出現,毛皮合上。一聲放肆地呼喊從草地上傳出,充滿無限的快感和充實。
極緊、極滑,輕鬆一路到底!因爲她的身體已經忍耐了太久,哪怕只有片刻,對於螭蛇咬中之人而言,一樣是無比漫長的煎熬。在煎熬之中,她的身體已在情慾的折磨下完全失去控制。
劉森已瘋狂,瘋狂中忘記了她地身份、忘記了她的過去、忘記了她的故事。忘記了一切!只記得她身體地美好、記得她的渴求、記得這如風如雨般的春潮涌動。
克瑪大聲呼叫,她更是忘記了一切,良久良久,克瑪的叫喊終於變成了呻吟,呻吟聲也終於慢慢停止,她已經昏迷。
夕陽西下,最後一絲餘光射在草地之上。克瑪臉上晶瑩的汗跡在夕陽下閃着動人的光。也許不僅僅是汗跡,更多的是殘留地春情,如果說螭蛇之毒將她地情慾全部激發的話,瘋狂而持久的交合則將她的身體完全改變……
她的睫毛微微動了一動,她的手也微微動了一動,只動一動立刻僵硬,在男人結實而赤裸的後背上僵硬,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的眼睛好象根本不敢睜開:“阿克流斯。是你嗎?”聲音彷彿從夢中傳來。
“是我!”劉森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閃光,他早已清醒,但他一直沒有動,好象生怕驚醒了她,尷尬地結局終於還是來了。不管他有多麼不願意。該來的總是會來。
克瑪的臉紅了,眼睛慢慢睜開。眼波如水,藉着最後的餘暉,她癡癡地看着身邊的男人。
“對不起!”劉森說:“你被螭蛇咬了……”
克瑪輕聲說:“我知道你是爲了救我!我不怪你!”她地聲音居然極平靜,這平靜有點不正常,一般女孩失身之後往往是兩種選擇,要麼是大哭,要麼是趴在這個奪走她處*女之身地男人懷中百般纏綿----劉森當然知道她給他的是處*女之身,從一進入時他就感覺到了,她下體地一片血污也足以證明。
劉森抱住她,柔聲說:“我也知道……你上次關於螭蛇的故事是假的!你還是清白的!”
“對不起,我騙了你!”克瑪的淚水悄悄流下,他終於知道了,這或許是欣慰的淚水。
“克瑪!”劉森感慨:“在你心中,我依然是那個萬惡的少主嗎?這一刻,你可以罵我,因爲我沒有及時解救你!----在你被螭蛇咬之前解救你!”
克瑪在他懷裡輕輕擡頭,久久地看着他,終於輕聲說:“阿克流斯,在我……在我給你做這件衣服的時候起,我就……我就忘記了你是誰,你信嗎?”
“那件衣服……我已經收起來了!”劉森輕輕一笑:“我會好好保管!”
克瑪臉上鮮花怒放,一剎那間,她好象突然從蕭瑟的深秋走入春光明媚的春季,她的衣服含義他完全懂,他接受了!
接受衣服與接受她的身子完全不同,接受她的身子只是螭蛇惹的禍,接受她的衣服則是接受她的情!一個是身體上的接受,一個是心的接受,有了心的接受,克瑪所有的心事全都飛了,只剩下他一雙溫柔的眼睛!
“我還從來沒有吻過你!”劉森俯下身:“可以吻你嗎?”
克瑪輕輕閉上眼睛:“我……我不知道!”
細細一吻,克瑪生澀地迴應,開始生澀,慢慢變得充滿漏*點,她的手也拋開了矜持與矛盾,輕輕抱住他的腰,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這接吻比做*愛還落後,也算得上一個特例了,但這個吻對於克瑪而言,也比做*愛重要得多!
吻過,她的脣鮮亮無比,就象一朵小花兒在毛皮中悄悄開放。
“我可以看看你的身子嗎?”
克瑪臉紅如火:“我的身子……不美的……”
毛皮悄悄掀起,露出她的嬌嫩,只一眼,克瑪將自己重新隱藏進他的懷抱。
“你又騙我了!”劉森嘆息:“你的身子很美!”
克瑪悄悄地說:“一個老是騙你的女孩,你會喜歡她嗎?”
一個老是騙他的女孩?說誰呢?說的自然是她自己,但劉森眼前分明浮現出另一張面孔,女孩是善於騙人的,但騙來騙去,卻將他與她們一步步地擠向一起,再也分不清是非恩怨,這就是女孩的善變?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微妙?
他這一沉默,克瑪的心悄悄地沉了下去,雖然將身子給了他,但他依然不喜歡她嗎?爲什麼這麼容易回答的問題他拒絕回答?
“送我回去,好嗎?”克瑪的嘆息在內心悄悄吹散,瀰漫全身。
“好!”劉森手一點,地上的衣服全部消失,毛皮一卷,草地上只剩下一片凌亂的草叢,也許一場大雨之後,這裡將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克瑪在空中悄悄回頭,看的是草地上那幾棵大樹,這大樹裡的螭蛇也許開始出動了,它們白天不出來,到了晚上纔會出來,白天也不咬人,除非是有人硬是將手指塞進它們的巢穴!
她的房間裡依然有香氣瀰漫,克瑪躺進了自己的被窩:“你今天哪裡睡?”
劉森衣服飛起,鑽進她的被窩,臉上有輕鬆的笑容:“這張牀我睡過一晚上,實在有點舒服,你不反對我再睡一晚上吧?”
“只要你喜歡……”克瑪一句話沒有說完,嘴脣被堵住,深深一吻後,男人溫柔的聲音響起:“我喜歡,當這張牀上有我喜歡的女人的時候,我會更喜歡!”
克瑪輕輕一震:“可我……我不是你喜歡的女人!”
“誰說的?”劉森撫上了她的寶貝:“我不喜歡的女人,我會這樣摸她嗎?我不喜歡的女人,我會親吻她嗎?我不喜歡的女人,我會和她做*愛嗎?……”
男人的身體壓下來,克瑪的嘴兒悄悄張大,好充實,好快活,這就是做*愛嗎?白天瘋狂的做*愛是在神智迷糊的情況之下,現在她的意識很清醒,男人的做*愛也變得分外溫柔,如水的快感悄悄流過全身,克瑪全身都在戰慄。
“親愛的!”劉森輕聲說:“痛嗎?”
短短的一個稱呼,克瑪好激動,緊緊地抱住身上的男人:“親愛的,不痛!好快活!親愛的,哦……我親愛的!”
纏綿的呼喚伴隨着更纏綿的漏*點,小屋中迎來了它十多年來第一次春雨綿綿!
又是一個清晨,當窗外的朝霞吻上窗簾、當大海的波濤吻上堤岸、當克瑪的迷離雙眼悄悄睜開、當男人的雙脣落在她的眼皮之上,克瑪笑了,幸福地笑容是她這一生中最美麗的容顏,歷史已經翻開新的一頁。
在這新的一頁中,沒有誤解、沒有陰影、沒有過去的糾葛,只有快樂的擁抱、漏*點的吻和充滿希望的明天!
突然,大海之上有歌聲傳來,歌聲宛轉悠揚,帶着神奇的韻律,好象帶着濃濃的情感,也帶着無盡的眷戀,這是不是爲她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