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老爺子被貝貝安安排人接走,至於被接到了哪裡,衆人不知道,就連貝貝安自己都不知道,她完全是相信了張文,因爲直到現在,她連張文所說的神棍都沒有見過,不知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甚至連有沒有神棍這麼一號人都不知道,換句話說,如果張文騙了她,或者不但沒有讓貝老爺子好轉,甚至情況變得更差,那麼貝貝安的日子就將會異常的難過,她在貝家將會沒有地位可言,這些,應該是貝家傑所希望看到的吧?
相信張文,她沒有任何的條件和理由,就是選擇相信了張文,沒有原因,哪怕你現在問她,她也答不上來。
貝貝安不知道昏迷的爺爺將會被帶到哪裡,張文也同樣不知道神棍將會帶着貝老爺子去哪裡,帶走貝老爺子之前,神棍只是給到張文一個答覆,三個月之內,一定將貝老爺子帶回來,到那時,貝老爺子是自己走着回來,而不是像現在這般。
神棍老頭的性格很特別,脾氣雖然臭了點,但醫術方面的確了得,將貝老爺子交給他,張文放心。
貝老爺子被帶走,有人喜歡有人憂,此時,貝家傑所在的別墅裡,他們父子正坐在沙發上密謀着大計。
客廳裡,沙發是全新的,貝家傑上次在這裡殺了兩個人後,他便讓人將沙發換掉,地上的羊毛地氈也是乾乾淨淨,根本看不出這裡曾經被殺掉兩人,兩個沒幾個人知道她們身世的女孩子。
雖然沙發是全新的,可是貝澤的腦子裡卻是不住覺的想起上次事情,想起那兩名女人的慘死,想起他兒子的變態,如非必要,貝澤很不想踏進這幢別墅半步。
“查出是誰幫了張文沒有?”貝家傑那對深藍色的眸子緊盯着他父親。
“沒有,找不到任何證據。”貝澤答道,很多時候,他自己會有一種錯覺,彷彿眼前這個並不是他兒子,而是他父親,哪有父子像他們這樣?做兒子的比當爹的還要拽。
貝家傑沒說話,半眯着眼睛,也不知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模樣陰沉得很。
“你說那丫頭能將老頭子救活過來嗎?”想了想,貝澤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那是我師門的聖藥,世上能解這種毒的人沒幾個,我們還是有機會的。”貝家傑心裡也沒底,這種事情誰知道?不過,他還是有很大的勝算。
“萬一讓她給弄醒了,到時我們會很危險。”貝澤不放心,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他心裡總是提心吊膽的。
貝澤甚至連想象都不敢想象,如果貝老爺子醒了過來,等待着他的將會是什麼下場,別人可能不知老爺子的手段,可是貝澤知道,而且還很清楚。手法通天,貝老爺子就是這麼一個人。
“所以,在老爺子睡過來之前,我們一定要將所有事情做完,做得漂漂亮亮的。”貝家傑對他的師門毒藥很有信心,那種毒藥的藥性不強,無色無味,連如今的醫學設備都查不出來。
毒性不強,卻能麻痹人的主要神經,能讓人長期昏迷不睡,除非有他們陰陽門的獨門解藥,不然哪怕是大羅金仙都沒用。
儘管這樣,貝家傑還是打算作好兩手準備,一方面他相信自己師門的毒藥,一方面,他又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所以計劃實施完成,貝貝安打壓下去,甚至讓她消失,到那時,就算貝老爺子醒過來,他也無話可說,並且想要什麼理由還不是由他編?反正昏迷的貝老爺子是什麼都不知道,想弄清楚恐怕也是死無對證。
當初,貝家傑原本想一下子將貝老爺子弄去見馬克思,但隨後想到老爺子對國家的重要性,他這一死,勢必會驚動國家高層,很有可能會惹出麻煩,所以久思之下,貝家傑方纔想到現在這套計劃。
“我們直接派人……。”貝澤沒將話說話,而是朝兒子貝家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無毒不丈夫,事到如今,貝澤頗有些狗急跳牆的想法,反正,誰死都好過他自己死,父親又怎樣?
“不可,這個時候動手等於告訴別人我們心中有鬼,不能打草驚蛇,我們已經錯過了最佳時間。”貝家傑說道,他腦子裡想着眼前這個還是不是他父親,就這智商,讓人無語。
“那你打算怎麼辦?”
“將那丫頭的公司拿到手,兩個月之內必須做到。”貝家傑想了想,說道。
“兩個月?這樣做我們同樣會元氣大傷,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代價會不會大了些?”貝澤嚇一跳,他是沒想到兒子的想法會如此瘋狂。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貝家傑問道。
“………我再想想。”說完,貝澤便從沙發上站起來往門外走去,呆在這裡讓他渾身不對勁,頭皮直髮麻,總是想着那兩個女孩兒的事情,想着她們慘死時的模樣,那麼俊俏的一張臉蛋卻被人硬生生給劃得亂七八糟,多可惜?
貝家傑沒有阻止,將頭依靠沙發上,閉起雙眼,不一會兒,他突然睜開雙眼,自言自語說道:“師姐有沒有什麼消息?”
貝家傑的話剛落,牆角處突然多出一個人,根本不知那個人從哪裡出來,這人長相極爲普通,普通得讓人根本記住不他的相貌,因爲這人根本沒有任何特徵,長得不帥,但絕對不醜。
“這幾天她正準備重組公司。”那人說道,說話時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重組?怎麼回事?”貝家傑的雙眼睜得更大,這事引起他的興趣。
“不太清楚,我馬上讓人去調查。”那人說道。
“讓下面的人小心點,你們可是我手中最後的一張王牌,勝敗的關鍵就在你們,我可是過早的讓人注意上你們。”貝家傑又懶洋洋的將腦袋靠在沙發上,眼睛也閉上。
“是。”那人的聲音很低沉,應了聲後便再次隱藏於暗中,來無影,去無蹤,如鬼魅般。
張文的日子又迴歸到平靜,貝貝安依然在開她的會,也不知道會開到什麼時候,張文是恨不得那討厭的會議能快些結束,這樣就可以快些回到S城。
閒暇之餘,張文曾查找那天那些想要殺他的人,更想找到那個幫他的神秘高人,只是,無論他怎樣找,都沒辦法將那神秘高人找出來,這令到張文很是鬱悶。
無事可做的他晚上泡酒巴,泡MM,什麼***,白領麗人,還有老師什麼的,這幾天裡通通都讓他試了個遍,雖然那些女人無論是容貌和質量都差了些,但是對張文而言,久未碰女人的他,即使那些女人姿色不怎樣,可在他眼中還是賽貂蟬。
晚上泡妞,白天則是睡到自然醒,用張文這貨自己的話說,他這樣的生活跟養豬沒什麼區別,除了吃就是睡,要麼就是玩,他印象中,豬就是這樣活着的。
今天,剛眼睜開雙眼的他扭頭看着身邊那位他並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的女人,春風一夜,他連別人的名字都不想問。
這個女人是他昨天在酒巴里認識的,雙方一拍即合,沒有過多的語言,甚至來到酒店連澡都沒有洗,雙方就像餓狼般纏綿在一起。
根據張文的經驗,這個女人不是那種專靠買皮肉生意爲生的,柳眉上的愁容是怎麼裝都裝不出來。
伸手在對方身上撫摸着,正摸得起勁,偏偏這個時候電話響起,韓夢依的電話。
“小男人,馬上來我公司一趟,有個緊急會議,作爲股東之一的你必須出席。”電話中,韓夢依柔柔說道。
“不出席會有什麼後果?”
“我這個董事長會被我的對手指手劃腳,會被他們罵無能。”韓夢依說道。
張文迷糊了,這是什麼理由?一時間,哭笑不得。
起牀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後,張文想了想,最後拿出一張紙,在紙上面留下他的電話號碼。
韓氏集團是國家的納稅大戶,一年光是稅就得要幾十個億,很是嚇人。
張文去到韓氏集團時在一個長相很是清秀的女孩帶領之下來到一間會議室。
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全是陌生臉孔,除了韓夢依,其它的張文一個也不認識。
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這些人肯定是韓氏體團的高層,否則哪有資格跟韓夢依坐在一起開會?
張文打量着會議室裡那些人的同時,那些人同樣也在打量着張文。
“來了,先坐這裡。”韓夢依笑着從董事長位子上站起來,先是含情脈脈遞給張文一個眼神,幸好,她此時是背對着衆人,所以即使她再怎麼含情脈脈,除了張文之外,那些人也看不到。
張文朝韓夢依點點頭,不明白她搞什麼飛機,從來沒有讓他出席什麼董事會,怎麼今天就要出席了?
“各位,我向大家介紹,這位是張文先生,從今天起,張文先生將會成爲我們韓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他將持有股份百份之三十的股份。”韓夢依先是看了張文一眼,然後轉頭對衆人說道。
“…………”張文傻了,韓氏的第二大股東?百分之三十?媽咧個逼,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