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高廳長沒想到的是,張文人還未來得及離開警局,那頭,手下剛向他報告,一大羣律師來了,目標是張文,那些律師要保張文出去。
聽到手下的報告,高廳長差點沒暈過去,律師?而且還是大羣?他們要來保釋張文?
高廳長很希望自己只是聽錯,並不是那樣,可是,他自己很清楚,絕不可能聽錯。
高廳長知道,事情已經是脫離了他的控制,越大越大,想着想着,額頭上更是不知什麼時候流下冷汗,這事鬧大對他沒有任何好處,肯定會被一些有心人宣傳,最後的結果會怎樣,高廳長都不敢去想,他這個廳長的官位還能保得住嗎?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高廳長問道,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說話時竟微微顫抖着,臉色不太好。
普通市民怕警察,而警察也同樣有怕的人,除了怕高官之外,還怕律師,萬一被律師給盯上,事情將會變得很嚴重。
“不知道,廳長,現在怎麼辦?”高廳長的一個手下問道。
高廳長很是鬱悶地揉着額頭,這事他還真不知自己該怎麼辦纔好,不理會那些記者是絕對不行的。
“你先去應府着那些記者,我隨後就到。”高廳長說道。
看着自己那個手下離去,高廳長連忙拿出手機,從中找出方公子的電話,“方公子,事情有些麻煩……”
高廳長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給方公子,現在,高廳長也只能是求助於方公子,造成今天局面,完全是因爲方公子的原因,自己身爲官員,太清楚濫用職權會有什麼後果。
“怎麼搞的?這麼小一件事你都能搞砸?高廳長,你太讓我失望了。”電話那頭的方公子大聲罵道,顯然是對高廳長相當不滿意。
高廳長氣得直想罵娘,草,鬧到現在這種地步他也不想,可他能有什麼辦法?老實說他直到現在也不知那些律師是怎麼回事。
內心對方公子相當不滿,但表面上卻不敢說什麼,他得罪不起方家,尤其是現在這時候,更加不敢碰方家。
“方公子,事情已經超出我的控制,請方公子想想辦法,否則我會很嚴重。”事情到了這份上,高廳長才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保住自己的官位纔是最重要,其它都是假的,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官位,別說什麼,哪怕讓他給方公子下跪他都願意,一直以爲,權力給他帶來的好處讓他知道,自己不可一日無權。
“廢物。”電話另一頭的方公子很憤怒,再次罵了一句後又頓了頓,“先等着,我想想辦法。”方公子知道,儘管他很生氣,卻也不能真的放棄高廳長,那好歹是方家的一枚棋子。
雖然被罵,可卻讓高廳長內心暗暗鬆一口氣,還好,方公子沒有放棄他,接下來只能看方公子的操作,當務之急,自然是要將那些記者弄走。
掛上電話後,高廳長又回到張文所在的房間裡,“張文,今天這事是我對不起你,還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日後我一定對你補償。”
張文樂了,還真是難得,高廳長也算是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竟然向他道歉,“高廳長,我聽錯?你在向我道歉?”張文知道必定是高廳長被逼得無路可走,所以纔會這樣做。
“張文,對不起。”
“呵呵,高廳長,你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你現在向我道歉,應該是你怕丟了你手中的官位吧?”張文笑道。
高廳長一愣,沒想到張文的話會那麼的直接,這種直接的方式讓他受不了,雖然,他的確是因爲怕丟官纔會向張文道歉,但如今從張文嘴裡說出來卻又是另一回事,張文的話讓他老臉一陣陣火燙火燙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文,我以後會對你補償的,請相信我。”高廳長不敢再亂接話,只是說會補償,希望張文能給他這麼一個面子,不要將事情鬧大。
“高廳長,我倒想知道,你會怎樣補償我?”張文點燃一根菸後問道,直到現在,他手腕上仍然戴着手銬。
好幾次,高廳長都想讓人將張文手腕上的手銬打開,奈何張文就是不同意,用他的話說,這是證據,可以證明他這麼一個普通市民遭受到不公平的對待,非法禁錮。
高廳長的臉色漲成豬肝色,此時此刻,他都有種想將張文暴打一頓的衝動,太讓人抓狂了,好歹他也是個副廳長,這樣對張文道歉張文還不樂意,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敵人,難道張文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我會給張先生一筆錢。”咬咬牙後,高廳長說道,錢沒了,可以再賺,只要官位還在,幾百萬不是問題,但如果官位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呵呵!高廳長,你能給我多少錢?一千萬?”張文笑問道/
“……”高廳長頓時無語,他想馬上回去拿槍回來幹掉張文的心都有,草,太不識相了,一千萬?可能嗎?
“去將你背後的主子找來吧,就說我要見他,如果他不來,高廳長,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估計你這官位多半是保不住。”
高廳長渾身一個激靈,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官位丟失,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看向張文的眼神裡帶着點乞求,還帶着點憤怒,更帶着點幽怨。
“張文,請你放過我。”高廳長突然做出一個讓張文感到意料之外的舉動,只見他猛的朝張文跪下。
高廳長很清楚,方公子又怎會來這裡見張文,絕對不可能。
張文無語了,真的無語,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上,想不到對方一個大男人,說跪就跪,都說男人膝下有黃金,高廳長不知道?
此時,剛纔跑出去應付那些記者的警察喘氣小跑進來,他這一進來,剛巧看到高廳長跪在地上,那警察一吃驚,手中的手機也是‘咣噹’一聲掉到地上,嘴巴張得老大,彷彿就像見了鬼似的,這是怎麼回事?高廳長向人下脆?太不可思議。
“廳長,那些律師說了,再不讓他們見他們的當事人,他們就要找相關領導了。”定了定神後,那個警察說道。
眼前這一場面是絕對震撼的,他暗暗叫苦,真他媽倒黴,怎就遇上這種事情,高廳長心裡會怎樣想?今天這事過後,萬一高廳長給小鞋他穿可怎麼辦?絕對不是鬧着玩,有誰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丟臉?沒有人會願意。
果然,見自己手下跑進來,高廳長的臉都綠了,第一念頭就是錯過今天一定要將這個不識相的手下調走。
方公子掛斷高廳長的電話後馬上連打幾個電話,當他知道那些律師是杜家派去時,方公子嘴角急劇抽搐幾下,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事還會有杜家的身影。
一直以來,方公與杜家都是死對頭,今天這事竟然有杜家的身影,事情就會變得難辦起來,方家力量再大,也無法去控制杜家。
憤怒的方公子嘆了聲,坐在沙發上的他內心很不爽,很鬱悶,摟着身邊那個女主持,他完全沒了主意。
女主持依偎在方公子懷裡,白嫩小手也沒閒着,在方公子渾身上下來回遊動着。
方公子被弄得渾身慾火,一把將女主持的腦袋按到他兩腿間,意思再明顯不過,他需要發泄。
女主持沒說話,也沒有拒絕,她很清楚自己接下來需要做什麼,靈巧的雙手解開方公子褲頭,然後張開小嘴……
杜家,杜澤遠一直在關注着此事,這是個機會,要想盡一切辦法讓張文與方家鬥起來。
“爺爺,還沒見到張文,怎麼辦?”杜華強說道,對眼前這個爺爺,杜華強是佩服的,也是害怕的,
“鬧,繼續鬧大它,鬧得越大越好。”杜澤遠沒過多的猶豫,這事鬧得越大越好,鬧得越大對杜家越是有利。
“知道,爺爺,我現在就去安排。”杜華強點點頭,爺爺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與方家的最終決戰也將會在這一刻拉開序幕。
所有人都絕對想不到,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會牽涉到兩大家族的戰爭,就連當事人張文也是絕對想不到。
“小姐,杜家插手到這件事中,他們的目的是不是想通過張文對方家進行打壓?”貝貝安辦公室裡,商靜茹分析着。
貝貝安點點頭,俏臉上閃過一絲殺氣,對杜家的做法非常不滿,杜家現在這樣做明擺着就是拿張文當槍使,這是貝貝安所不滿的地方,在她心中,杜家有什麼資格去利用張文?他們配嗎?
“小姐,用不用警告一下杜家?”商靜茹說道。
“不用,他們要鬧就讓他們鬧,打電話給趙律師,讓他帶個律師團過去配合張文。”貝貝安說道,聰明的她知道張文這次必定會與方家鬧翻,所以,既然杜家非要插手進來,正好可以藉助杜家的力量去對付方家。
“知道,小姐,我這就去辦。”商靜如點點頭,拿電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趙航。
警局裡,無論高廳長怎樣相求,張文就是不同意離開,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不是張文喜歡鬧,當初他就曾警告過高廳長,如果真抓他回來,他是不會罷休的,奈何人家高廳長根本就不聽,還自以爲是,根本不將張文放在眼裡。
現在知道錯了,就想請他離開?天下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不好好鬧鬧又怎對得起那位方公子?
讓高廳長抓狂的是,這裡還有一大堆律師沒打發掉,那頭又接到手下的報告,又來一個由衆多律師組成的律師團,而且,爲首的那個律師竟然還是聞名天下的趙航大律師,這讓高廳長有種想殺人的衝動,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一個個人都朝張文而來?真他媽見鬼,張文到底是什麼人?
高廳長心裡焦急萬分,如今,他是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到方公子身上,希望方公子能救他,否則他就真的完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方公子仍然沒有任何消息,這讓高廳長心裡感到不妙,方公子仍然沒任何消息,意味着什麼?
高廳長心裡猜得不錯,那位方公子打完幾個電話後,知道這事鬧大了,有杜家的插手,那位高廳長不可能保下,所以,方公子內心早就將高廳長放棄,沒有一個高廳長,再扶一個就是,這事對方家而言不難。
被女主持的櫻嘴伺候後,方公子渾身上下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舒坦,美美的泡在浴缸裡享受受女主持的按摩。
“方公子,我昨天看中一條項鍊。”女主持一邊捏着方公子的雙肩,一邊小聲嬌滴滴道,一.絲不.掛的她不時用她胸前兩團軟肉去剌激方公子的脖子。
方公子很享受這種待遇,將頭部靠在女主持那兩團軟肉間,讓他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嗯,買吧。”方公子懶洋洋說道,看在這小騷.貨剛纔那麼努力的份上,買條項鍊給她也不爲過,想到剛纔這小騷.貨吞下他噴薄而出的液體時,方公子就忍不住的一顫,媽的,太剌激了,令他有些口乾舌躁起來,好想雄風再起,奈何那玩意根本不聽話。
這些年來,酒色早就將他身體掏空,想雄風再起?談何容易?
“謝謝方公子。”得到方公子的承諾,女主持捏得更是賣力,她看中的那條項鍊可是價值一百多萬,已經看中它好久。
得到方公子的答覆,女主持覺得剛纔吞下那些東西值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雖然味道很難聞,讓她有種想吐的衝動,但是也已經是習慣爲常,爲了錢,她忍了。
電話鈴聲響起,女主持乖巧地拿過一旁放着的電話遞給方公子,然後繼續幫方公子按着雙肩。
“什麼?貝家也插手進去?”電話是方公子的一個心腹打來,當他聽到自己心腹說貝家也派出一個律師團去保張文時,方公子失態了。
也難怪他如此吃驚,他是做夢也沒想到貝家也會插手進去,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懂,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