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幽拿出清風油給那些人聞了聞,那些人漸漸地醒來了。
伯延走過來道:“剛纔那個黑衣人武功不凡,絕對是明天參加針鋒之戰中的某一個。”
王仁冷笑道:“沒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喪心病狂之人,不過他的計謀可真夠狠毒的,剛纔要不是我發現的早,而且你弟弟被你罵走了,那麼參加明天比武的人中,我們三兄弟、你們兩兄弟、古幽,共有六人就被他直接害死了,要是我死了也就等於我叔叔也輸了,你們死了,步震也就輸了,換句話說,一招就解決了八大高手。”
唐靈鮮大膽猜測道:“四大高手中畢摩子已經被王仁打敗了,而北霸、南客都輸了,難道此人會是?”
烏狂連忙止住靈鮮道:“不可能,你不要亂猜,我師父武功比剛纔那位黑衣人厲害多了,他老人家極少少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王仁也點頭稱是:“你要是這樣想的話,那麼正中此人奸計,你們不記得此時諸葛伯伯應該和步伯伯在西街梨園討論什麼水火之事嗎?他這樣做就是要讓天下人誤會東俠,如此,四大高手不就全都輸了嗎?”
伯延真是沒有想到王仁居然連各種細節都記得這麼清楚,這要這麼下去,那麼步震的秘密還不被他給猜出來?
聶瑛接着道:“不錯,要是出毒計的話,那麼這招可真夠毒的,所有高手死的死,傷的傷,被冤枉的冤枉,那麼武林盟主還不是囊中之物?”
王仁轉向伯延問道:“你們爲什麼會來萬年醇?”
伯延恍然大悟,王仁連忙捂住他的嘴道:“謎底不要這麼早揭開,那就是答案,我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明天我要手刃此人,爲武林除害。”
衆人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王仁在說什麼。忽然間,聶瑛暈過去了。
王仁大驚,連忙扶住她,田浪立即爲她診脈。王仁在一旁焦急地問道:“田大俠,瑛兒到底怎麼了啊?你倒是快點兒。”
片刻後,田浪道:“聶姑娘沒什麼大礙,應該是剛纔替你擋黑衣人的掌力的時候,被他的掌風所傷,休息一會兒就沒事兒了。”王仁這才把懸起來的心放下。
就在此時,玄武流星來了。王仁把聶瑛架在玄武流星上就離開了。
烏狂和烏聖趕上來問道:“三弟,到底剛纔傷你放毒、防火之人是誰啊?”
而此時,聶瑛也醒來了,轉過頭來,看着急的王仁,笑了笑跟他道:“王仁哥哥,我剛纔也不知道怎麼地就暈倒了,你不要擔心啊,我沒事兒的。”
王仁心疼地道:“傻瓜,那黑衣人可是非常厲害的高手,你擋在我前面,那還有命嗎?我有元坤神功的護體真氣護體,他傷不了我的。”
烏狂等人看王仁和聶瑛二人你儂我儂,也只好先走開了。
聶瑛撅着嘴道:“你騙我,要是他傷不了你,那麼你怎麼被他打暈?”
“瑛兒,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過,你要是受傷的話,我會痛苦一生一世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王仁哥哥,你要是有什麼事的話,我也會痛苦一生一世的,我也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何其恩愛。
玄武流星識得回去的路,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錢央暫居之地。
王仁把聶瑛抱下馬,二人剛要進去,阿旺就跑了出來:“仁叔,我聽爺爺說,你會成爲武林盟主,非常威風,是不是?”
錢央走出來正色而言曰:“仁兒,你看你乾的好事,他和你相差整整一相。現在一個小夥子稱我爲爺爺,真是讓我渾身不自在。”
王仁笑了笑說道:“叔叔,你就慢慢習慣吧。他也是今天的小壽星,待會兒我帶他出去遛馬,給今天的小壽星過生日。”
錢央看王仁嘴上有血漬,連忙追問道:“仁兒,你是不是又受傷了,怎麼嘴角有血漬啊?”
進屋後,王仁把剛纔所發生的事情跟他細細講了一遍。他真是氣不打一地兒出,怒罵道:“想不到這樣的小人真的就不會消失,二十一年前有、十四年前有、七年前也有、今年還有,真是氣煞我也!”
聶瑛追問道:“那以前的武林大會時什麼樣的?”
錢央道:“想二十一年前,那時候我纔剛剛成親,由於我師父的武功天下第一,所以,江湖上的有人抓走我新婚妻子,逼我給我師父下毒,我絞盡腦汁,將計就計才把我仁兒他叔母救回。十四年前,我已經是武林四大高手了,當時我剛剛控制了南方武林,而那次武林大會是由我南隱客錢央在馨饈閣面前舉辦,不想武林中居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許多收到我的武林貼的人都死於非命,江湖人士膽戰心驚,有將近一半的高手都沒有來參加那次大會,所以那場武林大會也就沒有多少人蔘加,比了一個上午,不了了之。後來,諸葛明發現原來是邪派高手方統用殺人於無形的穿心指,把收到武林帖,想要參加武林大會的人殺了,而他也最終死於諸葛明手中。七年前的武林大會,也就是由西域怪僧畢摩子舉辦的武林大會,不過就在東南西北四方武林盟主、四大高手將要進入針峰之戰時,北霸和東俠師兄弟兩個居然結盟,想將我和畢摩子各個擊破。我一怒之下,不告而別,畢摩子一心想破我的元坤神功,見我走了,追着我來雙玄居,我們倆大戰了一天一夜,最終以平手而告終。而四大高手中,我和畢摩子離開也讓江湖人士很不滿意,所以上次武林大會也就不得而終了。”
王仁慨嘆道:“哎……難道世上就沒有人能夠置名利於身後嗎?不知濟世爲人,真是枉爲七尺男兒。”
聶瑛笑着道:“王仁哥哥,我知道有個少年英雄曾經說過一句話叫作‘功名利祿世人惜,熟知逍遙我獨最’,我看他真是一位英雄,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大英雄。”
錢央連忙問道:“此人是誰,到和我有點相似,能否引薦一下?”
聶瑛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我的王仁哥哥。”
錢央大笑道:“哈哈……真是一個鬼靈精,我侄兒我還不瞭解?”
王仁笑了笑,走到錢央身旁,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一些話。聶瑛看着他們叔侄倆神神秘秘,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忽然間,聽得錢央道:“你忘了叔叔經常是怎麼跟你說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現在是大人了,不是小孩了,一點主見都沒有怎麼行?”
王仁甚是欣喜,連忙拉着聶瑛的手,跟錢央謝道:“多謝叔叔成全。”
聶瑛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叔侄在幹什麼,將他拉出去問道:“你剛纔和你叔叔說什麼啊?弄的我一頭霧水。”
王仁激動地抱住聶瑛道:“不是我叔叔,是咱們叔叔,我剛纔跟他說我們倆的婚事,他讓我自己做主。”
聶瑛真是欣喜若狂,將王仁抱得緊緊的,不過還是跟他使小性子道:“你想娶本姑娘,本姑娘還不一定答應呢。”
王仁笑着道:“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我要定你了,搶也要把你搶回雙玄居。從此刻起,你就是我王仁的未婚妻,王仁的未婚夫人。”
聶瑛幸福地笑道:“你這個無賴,遇到你算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