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人的話,林皓青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對着那人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帶我們去地下三層,最後那個監獄室?”
那人微微一愣,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後擡起腳步朝前面走去:“那請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那人不管身後的林皓青幾人是否跟得上自己,徑直擡起腳步朝前面走去。
經過幾分鐘的行走,衆人終於來到了這個地下三層,而這時,衆人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在這裡有一股無形之中的壓迫感,如果不是衆人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相信光是單單這份氣氛,就讓衆人忍受不了了。
來到地下三層,林皓青也不再跟那人多說什麼,直接擡起腳步朝前面走去,而那人剛想轉身離開,但是卻被夜狼給抓住了:“想走?現在你還不能走,等我們順利離開這裡了,你才能走。”
說完,再次強迫着那人朝跟在林皓青的身後超前面走去。
三秒的道路並沒有那麼長,一眼就可以看到盡頭了,半分鐘之後,林皓青幾人順利的來到了最後一間監獄室門口,從門口的鐵框之中朝裡面看去,一箇中年男子正靜靜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當下林皓青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隨即拿出自己手中的手槍,對準鐵門上的鎖直接開了槍。
一聲槍聲之後,掛在鐵門上的鎖應聲而落,當下林皓青伸出手直接打開了鐵門,走了進去,看着躺在牀上閉着眼睛的薩滿不由得一愣,隨即對着站在外面的刑天沉聲說道:“刑天,你進來趕緊將薩滿給背出來。”
當下刑天走進了監獄室裡面,將躺在牀上的薩滿背在自己的身後後,跟在林皓青的身後朝外面走去。
十幾分鍾之後,林皓青幾人順利的走出了這座高樓,林皓青看了一眼依然被夜狼控制的那人後沉聲說道:“我林皓青說話向來都是說到做到,你走吧。”
說完,林皓青直接打開那輛裝滿藥品的車走了上去,等待夜狼幾人也上了車後,林皓青便啓動了車子,調轉車頭,離開了這裡。
而在車身後面,刑天幾人正一臉沉重的看着躺在車上的薩滿,手指放在鼻尖處,還是可以依稀的感覺到那似有似無的呼吸,只不過其身上的傷卻是讓刑天幾人心疼不已。
想不到,這才淡淡的一個月時間沒見,這個原本和自己打鬥嬉戲的人,現在卻生命垂危,如果他們要是再晚來幾天的話,相信薩滿就真的挺不住了。
經過瘋狂的行駛,原本二十多分鐘的行駛時間,硬是被林皓青給縮減到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回到衆人所住的地方之後,林皓青幾人快速地下了車,背起奄奄一息的散漫就朝樓上跑去,打開柳下下的房門,對着正坐在牀上的柳下下沉聲說道:“柳下下,薩滿身上受了很重的傷,你趕緊給他醫治一下。”
將薩滿放回牀上之後,刑天一臉着急的對着已經下了牀的柳下下沉聲說道。
柳下下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隨後伸出手將薩滿身上的衣服給解開,伸出手擡起薩滿的手腕,把完脈之後這才扭過頭看着在自己身後的衆人沉聲說道:“大家放心吧,薩滿只是因爲失血過多而且營養不良,再加上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所以纔會昏迷不醒的,不過還好薩滿的身體底子不錯,所以他這次是有驚無險了。”
聽到柳下下的診斷,衆人不由得微微鬆了口氣,而這時,三秒連忙搬過來一個凳子,讓柳下下坐在了上面。
“這樣吧,我先用鍼灸幫他止一下身體的血。”說着,柳下下彎下腰,將牀邊的抽屜打開,取出裡面的銀針帶,隨後打開,快速地取出銀針,在薩滿的身上快速地紮了起來。
看着正在被柳下下救治的薩滿,林皓青這才微微鬆了鬆口氣,隨後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一般,轉過身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三秒沉聲問道:“三秒,說實話,爲什麼你也會銀針絕技?”
聽到林皓青的詢問聲,三秒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後說道:“其實我也並不會什麼銀針絕技,只不過是在走之前我用那十幾分鐘的時間跟柳下下簡單學了一下而已,所以纔會那麼一點點的技巧。”
林皓青微微點了點頭,想起走的時候三秒遲遲不肯從房間裡面出來的一幕,這才明白,原來三秒這小子是在跟柳下下學習銀針之術,不過還別說,正是因爲三秒學習了一點,所以讓他們渡過了好幾次的有驚無險場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柳下下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了,雖然現在是深夜,還是秋天,但是不斷地揮手扎針,也確實挺消耗人的體力的,更何況,柳下下的身上本來就有傷。
半個小時之後,扎完最後一根針,柳下下這才微微鬆了口氣,伸出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後轉過身對着站在後面的林皓青幾人沉聲說道:“好了,現在薩滿的生命危險已經解除了,至於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我還不能確定。”
林皓青微微點了點頭,伸出手在柳下下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說道:“好,辛苦你了。這樣子,你們的房間既然已經被薩滿佔了,而樓上還有一個空房間,不如這幾天你們搬到哪裡去住吧。”
“沒問題。”柳下下和三秒異口同聲答道,當下林皓青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離開了這個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三秒和柳下下幾人則跟在林皓青的身後走進了他的房間裡面。
“老闆,現在薩滿已經救出來了,我們的這第三個任務也算是順利完成了,你看我們要不要現在就把消息告訴給希維爾他們?”走進林皓青的房間,三秒看着面前的林皓青沉聲說道。
林皓青微微搖了搖頭後說道:“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們,畢竟現在薩滿的身體實在是太
過於虛弱了,如果那個撒克要找我們麻煩,到時候薩滿就會危險了,我們現在只有等薩滿徹底的好起來,讓他自己回去,我們才能算是完成了這個任務。”
隨後林皓青擡起手,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後對着面前的三秒幾人沉聲說道:“好了,你們趕緊回去睡覺吧,時間不早了,明天早飯就包在我身上了。”
“好。”當下衆人點了點頭,隨即紛紛轉身離開了林皓青的房間。
轉過身坐在自己身後的凳子上,林皓青剛想脫衣服準備睡覺,但是卻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的,當下立刻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了樓下。
走進樓下的餐廳裡面,看着依然趴在餐桌上的井上松子不由得微微一愣,雖然這個人信的人是撒克,但是林皓青卻沒有任何責怪的意味。
微微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推了推井上松子的身體,正在熟睡中的井上松子彷彿受到了某種召喚一般,有些疲倦的睜開眼睛,擡起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林皓青後,身體一軟,再次倒了下去。
看着再次倒下去的井上松子,林皓青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立刻明白了爲什麼井上松子會昏迷了,畢竟連續沉睡了兩天,而且兩天都是這一個姿勢,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兩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要不是這個老頭的身體素質不差,估計現在就不會醒過來了。
當下林皓青伸出搜,將井上松子給抱了起來,轉身走進了之前弗德所在的房間後,將其放在了牀上,隨後到了一本開水,往裡面衝一點牛奶粉後,扶起井上松子的身體,將牛奶水給喂進了井上松子的肚子之中。
畢竟這個老頭只不過是想將自己的房間租出去,以此來維持自己的生計而已,而他跟撒克之間的鬥爭,實在不該讓這個留守老人牽扯裡面。
看着躺在牀上昏迷過去的井上松子,林皓青將茶杯放回了桌子上,微微嘆了口氣後轉身走出了弗德的這個房間,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這才放心的躺在牀上睡着了。
一夜之間,很快便過去了,但是因爲衆人昨晚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一覺之中,衆人直接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才醒過來,不過現在就算是睡上一天都沒有事情了, 畢竟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只需要等薩滿的身體好起來就可以了。
起牀,洗刷完畢後,林皓青很守信用的直接打開自己的房間門走向了樓下,再次走進了廚房,準備給大家準備一些簡單的食物。
十幾分鍾之後,林皓青簡單的做了兩碗稀粥和稀飯,盛了一碗之後,徑直走向了井上松子所在的房間裡面。
看着躺在牀上依然昏迷的井上松子,林皓青微微嘆了口氣,隨後走到井上松子的旁邊,扶起其身體,開始喂其喝粥。畢竟身體裡面幾天沒有吃東西,肯定是什麼都是空的,如果這個時候再去吃一些硬化的食物,對身體是有極大的損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