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梵迪修斯身上也滿是金‘色’。他與鈍天首領一起辛苦對抗起來。
“破!”便在這時,鈍天首領陡然長嘯一聲。
聲音在這荒原雪地上,蔓延千里,震徹長空!
轟!所有的金光散去,這時候鈍天首領突然吐出一口鮮血,委頓在地。
那蘇哈一世的影像開始渙散,消失。而梵迪修斯身上的金‘色’也在逐步消失。儘管如此,梵迪修斯也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大預言術終還是被鈍天首領破了。
可此刻,鈍天首領似乎已經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好在的是,梵迪修斯也是這般情況。
這兩大強者在這荒野裡,各自盤膝療傷,神情凝重。誰先傷好,便是另外一人的死期。
十分鐘過去了。
冷月依然高懸天際。
清冷,荒涼!
夜風獵獵如刀。這高原的氣候加上這寒冷,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了。此刻就算是鈍天首領和梵迪修斯,眉‘毛’上也在結霜,身體已經凍僵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便是在這時,夜空之中,一柄金‘色’巨劍突然破空飛來。
轟,金‘色’巨劍‘插’在地上。接着,虛無易飄了出來。
“哈哈?”虛無易放聲狂笑。他之前就在一邊暗中觀察,等確定這兩個傢伙是真受了傷,方纔敢去取了巨劍前來。
否則以他的修爲,真碰上這兩個煞星,還真是非死即殘的下場。
虛無易如何能不笑,這梵迪修斯和鈍天首領如今是天下最強的兩人。可他們的命已經在他的手上了。
“鈍天,梵迪修斯,你們可想過,你們會有今天?哈哈?”
鈍天首領與梵迪修斯睜開了眼睛,兩人臉‘色’都是鉅變。
虛無易看向梵迪修斯,道:“梵迪修斯,你說我是先殺你,還是先殺鈍天?”
梵迪修斯臉‘色’難看,道:“你是何人?”
虛無易道:“我是何人?想必龍族你也沒聽說過。”
“什麼龍族?”梵迪修斯不解道。
“我們龍族是這天地最早的生靈。你們這些凡人當然不曾聽說過。只因我們龍族太強,被天地所忌諱。因此才面臨滅絕的大災。不得已,我們龍族才自封於不周神山。可現在,大氣運降臨,正是我龍族捲土重來,令世人敬仰榮耀的時刻。”虛無易一口氣說道。
“原來如此!”梵迪修斯緩緩道:“可是即便是這般,你也沒有要殺我的理由。我們光明教廷與龍族之間,並不是仇人。”
虛無易道:“笑話,東方世界這塊蛋糕只有這麼大。你們光明教廷要來分一杯羹,我如何能容你們。你們這兩個傢伙,也是時運不濟,居然被我碰上了。既然如此,我只有順應天意,取你等的‘性’命了。”他又開始大笑起來,道:“親手殺這世間最強兩人,想想還真是‘激’動啊!”
虛無易陡然捲入金‘色’巨劍之中,隨後,金‘色’巨劍轟然而起,如火箭發‘射’,轟轟聲中‘射’向梵迪修斯。
梵迪修斯眼中寒光一閃,轟!一拳陡然由下至上的爆出。
砰!
金‘色’巨劍立刻被砸飛出老遠。隨後,金‘色’巨劍在空中打了一個轉,又趨於平穩。
“想不到梵迪修斯你這老匹夫還有力氣,倒要看看你還有多少力量能抵擋。”
轟!金‘色’巨劍再度炮彈一般斬‘射’向梵迪修斯。梵迪修斯暗暗叫苦,又一拳砸飛金‘色’巨劍。
他怒罵道:“你這蠢貨,鈍天首領修爲更加‘精’進,現在不取他‘性’命,你要等他恢復嗎?”
這話真是一下提醒了虛無易。虛無易內心深處還是對鈍天首領更爲懼怕一些。所以纔會下意識的找了梵迪修斯的麻煩。
虛無易藏入金‘色’巨劍,趨勢金‘色’巨劍斬‘射’向鈍天首領。猶如炮彈發‘射’一般。
轟!
砰!
鈍天首領一拳爆出,那金‘色’巨劍飛了出去,同時哐啷一聲,金‘色’巨劍龜裂成了無數碎片。虛無易也從巨劍中飄了出來。
這時候,鈍天首領吐出一口鮮血。身子已虛弱到了極致。
虛無易哈哈大笑,獰笑!
“鈍天,你英雄一世,現在就是你的死期!”虛無易接着一手幻化成金‘色’巨手,然後前來掐住鈍天首領的身體。就如如來佛祖要將小小孫猴子掐在手心裡一般。
可便在這時,異變發生了。虛無易發出一聲慘叫,只覺鈍天首領身上發出一股強大無匹的吸力。他竟然無法反抗。隨後,嘩啦一聲。虛無易消失了!
接着,鈍天首領手中的閃過一絲血光。卻是那枚由陳瀟在獻王墓取的血‘玉’,血‘玉’後來又得了血淚。此刻已經是無上神器。
血‘玉’本名叫做造化‘玉’牒!
虛無易被吸進造化‘玉’牒之中,便陷入無窮‘迷’障,再也出不來。
“放我出去!”虛無易在裡面厲聲嘶吼。
便也在這時,梵迪修斯和鈍天首領都站了起來。梵迪修斯對鈍天首領道:“既然事情已經辦成,鈍天首領,我會在蜂巢等待你的好消息。”
鈍天首領點點頭,道:“你放心吧,我答應過你的事情,絕不會反悔!”
“合作愉快!”梵迪修斯微微一笑,隨後轉身離去。身影有些蹣跚,終究還是真的受了傷。同時,鈍天首領也受了傷。
這個時候,虛無易才明白,原來特麼的一切都是個‘陰’謀。這兩個老傢伙就是爲了引自己出來。爲什麼要引自己的出來?
因爲彼岸閣的啓動需要一個鬼仙。而自己就是那唯一的鬼仙!
虛無易此刻悔恨也已無用。而鈍天首領則返身朝西崑崙而去。
香港的氣候總是充滿了溫暖。
崑崙山的嚴寒並未影響香港的‘春’意盎然。
白天的時候,陳瀟帶凌飛揚乘車很好的領略了一下香港的繁華風光。無論是地鐵還是公‘交’車,以及商場的電梯,等等一切現代化的東西,都讓凌飛揚充滿了好奇。
夜晚的時候,陳瀟和葉傾城一起陪凌飛揚到維多利亞港口裡乘坐遊艇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在香港的三天,凌飛揚感到很愉快。
時間對於陳瀟來說,越來越少。雖然如此,在葉傾城面前,他還是一切都沒表‘露’出來。關心許彤,關心歐陽麗妃,也給厲若蘭打過電話。
但不管如何,陳瀟都沒有任何心情去風流快活了。
這個夜裡,陳瀟讓葉傾城去陪許彤一起睡。他則在臥室裡開始冥想領域的妙用。
那領域,他仔細琢磨過。
無非是融入自己的情緒,氣勢,和這房間產生感情。
在天地之中成爲主宰,那是鈍天首領這樣的人。,
可是如果只在一間臥室裡成爲主宰,那就具體多了,好辦多了。
陳瀟漸漸發現領域的‘雞’肋了,他如果要運用出領域,必須刻意和這臥室產生感情。並用自己的情緒來感染房間。
可是自己就算研究出了領域,一旦離開這個房間,便也一切都不作數了。
雖然是如此,但左右無事,陳瀟還是繼續研究領域。也許將來有一日,會有奇效也說不定。
第二天一早,陳瀟被軒正浩喊了過去。約見的地點是在大楚‘門’的總部裡。
凌飛揚也過去了。
不止凌飛揚,歸墟道長,李暹,朵拉綺雯,小傾,沈出塵,這些陳瀟手下的最強大將全部集合了。
同時,李紅淚,李紅妝這兩個大楚‘門’的核心成員也參加了。
會議是由軒正浩主持。
就算陳瀟,也是乖乖聽話的份。
軒正浩一身白‘色’西服站在最上方,他顯得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軒正浩現在在大楚‘門’裡,算是非常有威信了。只因他確實是有大本事,衆人服他。
軒正浩先道:“在座諸位,應該只有凌飛揚先生對我不算太熟悉。不過不要緊,我們以後多的是機會認識。”頓了頓,道:“今天召集在場諸位,諸位一定會很好奇,因爲大楚‘門’內現在風平‘浪’靜,沒有什麼可說的。”
“在座諸位,今天能坐在這裡,就代表我們大家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今後,我不誇張的說,危險重重。稍一不慎,不止是我們會有滅頂之災,包括了整個大楚‘門’,包括了大楚‘門’的商業帝國,乃至‘門’主的家人。這不是我危言聳聽。”
陳瀟沒有說話,他最近都很沉悶。從崑崙山回來後,並沒有任何喜悅。東方靜的進步,沈默然的壓力,還有光明教廷的壓力,乃至西方血族,等等等等。這些都像是沉重的大山壓着他。
歸墟道長開口了,道:“軍師,我們都懂你的意思。總之,你要我們如何做,只管開口。赴湯蹈火,我們絕不皺下眉頭。”他是最爽快的‘性’格,以前最不服氣軒正浩。現在反而是最‘挺’軒正浩的。、
軒正浩看了一眼歸墟道長,微微一笑,隨後道:“首領的厲害,大家應該都很清楚。不必我多說,但首領到底要做什麼,這是我們目前必須要研究的一個課題。”
首領是所有人心中的一座大山!
“從很多層面上來看,首領似乎是預見了大氣運的到來。預見了將要發生的大‘亂’,所以纔會着重爲東方培養出這麼多人才來。包括對西崑崙的仁慈,看起來確實是這般的。”軒正浩說道。他隨後又看向沈出塵,道:“塵姐,你覺得呢?”
沈出塵擡眉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也知道,首領是天道,以他的‘性’格來說。就算世界天翻地覆,他也不會有所動容。可如今他卻爲東方做了這麼多事情,這確實不符合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