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道:“好!”正‘欲’掛機時,吳娟忽然道:“等等!”陳瀟微微一怔,道:“在聽。 ”吳娟道:“你昨天故意灌醉我,是不是有些機密。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是想看有沒有可能,能夠幫到你。”
陳瀟道:“我是有些奇怪,爲什麼那麼晚了,你會給我打電話。而且···”看了眼溫詩雅這一幫童鞋,覺得接下來的話很不方便說。好在吳娟這時接了下去,她如銀鈴一般笑道:“而且我這麼漂亮,半夜給你電話,你覺得像聊齋?”
陳瀟莞爾一笑,道:“跟一件事有關。”
吳娟道:“你以爲我是敵人派來的?”陳瀟道:“有過這個懷疑。”
吳娟道:“那現在你還懷疑嗎?”陳瀟笑笑,道:“那我就不會跟你說這麼多了。”
吳娟輕笑,隨即道:“確實是你多心了,我當時就覺得你這人與衆不同,想試試你呢。誰知道你也不堅定,然後我覺得····呵呵。”卻沒說下去了。
聊了幾句,兩人便掛斷了電話。掛電話之前,陳瀟不忘道:“娟姐,你如果想起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也許會給我很大的啓示。”這句話是一種謹慎的基調。陳瀟已經排除了吳娟與玄洋社有關。
很簡單,昨天找吳娟,是自己一個偶然的念頭。敵人再神通廣大,就算會軒正浩的催眠。又怎麼能提前判斷出自己住那家酒店,會單獨找到吳娟?
從成都到廣州,需要兩天三夜的時間。
五月的天氣已經很熱,雖然開了空調,但是效果等於零。夜幕降臨的時候,火車進入隧道,離開隧道,有時候會經過大山,有時候會經過農田,有時候會經過橋下的城市,但也只能看見輪廓。
這樣三人座位,睡覺很不方便。陳瀟的定力很好,整夜不睡也沒事。但是當那中年商人將頭靠在他肩膀上睡着時,他顯得很不淡定。
尼瑪,你是男人啊!
瀟哥的‘性’取向很分明的。
最後,溫詩雅拍醒了‘女’同學。要‘女’同學還是跟陳瀟換座位。‘女’同學自然求之不得。
最後,陳瀟便坐到了溫詩雅的旁邊。溫詩雅和李欣擠在一起。
雖然車廂裡味道難聞,但是陳瀟還是聞到了溫詩雅身上有着少‘女’的幽香。
這樣坐着,陳瀟舒服了很多。身心沒那麼煎熬裡。
夜‘色’中,在火車上很奇妙。會莫名的在凌晨三點醒過來,然後看着外面的黑暗倒退,不知道這兒是那個地方。
溫詩雅本來是靠着李欣睡着的,後來不知怎麼就詭異的靠在了陳瀟身上。陳瀟也樂意,哎,誰讓她是美‘女’。
美‘女’有特權。
“陳哥,謝謝你。”李欣忽然小聲向陳瀟說。她還是很靦腆,這時候大家都睡着了,她纔來跟陳瀟說話。陳瀟柔和一笑,道:“小事一樁。”
“你不困嗎?我看你一直沒有睡覺。”李欣道。
陳瀟道:“額,不困,睡不着。”
“有心事?”李欣道。
陳瀟搖頭,道:“沒有。”李欣忽然從零食袋裡取出一包優酸‘乳’,將吸管‘插’好後,遞給陳瀟,道:“喝了後,說不定就能睡着了。”小姑娘倒是很淳樸,就是可惜太軟弱了一些。陳瀟有些邪惡的想,這小姑娘將來進入職場,該不會被領導侵‘色’也不敢聲張吧?
火車一路開往廣州,兩天三夜的硬座,讓溫詩雅這種閒不住的小美‘女’都萎靡起來。在第三天的早上九點,終於到達廣州火車站。
陽光溫暖,火車站卻是有些郊外的偏僻。
陳瀟進入這個城市,就有種錯覺,覺得這個城市都很忙碌,浮躁。
如果選擇居住,陳瀟肯定不會選擇廣州。
溫詩雅幾人想請陳瀟吃飯,陳瀟婉拒,稱有急事要去深圳處理。
最後在無奈中,分別前,溫詩雅跟陳瀟來了個擁抱。軟‘玉’溫香,小丫頭的‘胸’柔軟富有彈‘性’。連羞澀的李欣也跟陳瀟擁抱了一個。
揮手各自道別後,陳瀟在心裡狠狠詛咒了下單東陽。尼瑪受了三天兩夜的罪,一點收穫都沒有。
陳瀟就近找了家還不錯的旅館,進去洗了個澡,換了套乾淨的衣服。那些髒的舊衣服,很敗家的丟棄,不要了。
隨後,陳瀟去餐館吃飯。吃完後,餐館老闆黑他,三個菜收八十。稍微貴了點,卻也沒傳說中那麼黑。陳瀟認栽,誰讓這兒是火車站呢。
出了餐館後,正是上午十點。
單東陽的電話打了過來。
“陳瀟兄弟,爲了不引起李紅袖的警覺,現在我們不方便‘露’面。但是我很確定的告訴你,從你下火車開始,你已經被李紅袖她們注意了。她們做事很謹慎,你現在去坐巴士到深圳,等到我們全面鎖定後,就動手。”
陳瀟嗯了一聲,淡淡道:“我的龍‘玉’呢?”兩天三夜的罪可不能白受了。
單東陽道:“等解決了李紅袖,立刻‘交’還。陳瀟兄弟,我們現在不方便‘露’面。”
“你們在哪裡?”陳瀟道。
“我在距離你一千米外的地方,你不要看,看不到我的。對了,陳瀟兄弟,有一點要提醒你。李紅袖旗下的殺手擅於僞裝,你上車後注意一點。她們詭計多端,也許會故意跟你靠近,騙取你的信任。不一定就是‘女’人,僞裝成男人也有可能。”頓了頓,單東陽繼續道:“我們會繼續監視,一有發現,立刻告訴你。”
掛了電話後,陳瀟搭了一個摩的前往汽車站。汽車站離這兒不遠,一會兒便已到達。陽光越發猛烈,曬得人心頭都是不暢。這片地兒格外乾燥,到處一股灰塵味兒。
汽車站外,許多中年男子或‘婦’‘女’在招攬乘客。陳瀟背了個簡單的揹包,一上前,熱情洋溢的‘婦’‘女’便問陳瀟去那兒。
陳瀟道:“深圳!”該‘婦’‘女’便立刻道:“我們的車馬上要開了,你趕緊上去,買票了嗎?我可以幫你去買。”
陳瀟道:“不用,我自己去買。”‘婦’‘女’道:“那也行,我們的車在那兒,你買了快點上來。遲了你就得等下一班了,下一班還要一個小時呢。”
買了車票後,陳瀟覺得這‘婦’‘女’跟盯着他似的。又來催促他上車。
陳瀟便也上車了,因爲這‘婦’‘女’並沒有任何古怪。
不知道爲什麼,隨着時間推移,陳瀟覺得自己的敏感似乎消失了。也不算消失,因爲確實在這麼長的時間,並沒有碰到危險。
陳瀟只是有小小的疑‘惑’。這個疑‘惑’也引起了他的警惕,這也是爲什麼他自己去買票,試探這個‘婦’‘女’到底有沒有問題的原因。
上次在武當山,已經察覺出問題,卻被忽視。釀成大恨,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上了大巴之後,陳瀟才知道‘婦’‘女’坑爹之處。上面人還只零零落落的坐了幾個。難怪這麼着急····拉客。陳瀟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這種位置方便逃走。
李紅袖一羣人不可能進來動用狙擊槍,或者火箭筒。火箭筒的威力雖然厲害,但陳瀟能感應到危險。況且這事雙手都知道國安已經出動,怎麼可能讓她們將火箭筒,狙擊槍‘弄’到手。
共和國的槍支管理,出其的嚴格。黑市上也買不到什麼好貨。而好貨,沒有通天關係,要帶進國內,也很難。李紅袖硬要帶進來,就會徹底暴‘露’行蹤。
坐下前,陳瀟扭開娃哈哈礦泉水喝了一口。順便掃視車內的人羣,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默默的戴上通訊耳機,單東陽一有情況,便會報告。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陳瀟在聽音樂。
大巴上,即使拉上窗簾,裡面還是很熱。車子不開動,又無法打開空調。‘婦’‘女’上車嚎了一嗓子,說再過十五分鐘,就會開往深圳。
陸陸續續有不少旅客上來,很快的時間裡,車子竟然坐的差不多慢了。在一位戴紅‘色’墨鏡的,穿米‘色’小西服的‘女’子上車時,單東陽提醒道:“目標上車!”
陳瀟看了過去,這‘女’子確實長得好看。而且很時尚有氣質。最關鍵的是,她還帶了一個小男孩。小男孩大約六歲,叫着‘女’子媽媽。這種親暱的稱呼,還有表情。很難讓人懷疑,這男孩不是‘女’子的兒子。
陳瀟皺眉,輕聲道:“確定?”
單東陽道:“非常確定,別小看這個小男孩。他是個侏儒,使用毒針見血封侯,修爲是丹勁。在玄洋社裡,是最頂尖的殺手。他是日本人。”
陳瀟心中凜然,道:“這你都知道?”說話的時候注意那美‘女’和侏儒,發現她們的耳朵微微的在動,竟然真的在偷聽。
陳瀟便道:“發短信。”說完結束了通話。
如果不是單東陽的提醒,陳瀟還真沒想到,這一對年輕母子竟然是玄洋社的人。看來玄洋社成功這麼多年,確實有她的道理。
單東陽很快發來消息:“我們之所以知道,是在這些天確定了入境的人,然後根據黑客的資料排查。小侏儒是頭號殺手,所以我們很容易查出來。但這個小侏儒也最易讓人產生麻痹之心。其他人的身份我們還沒查出來,李紅袖和另外一個殺手也沒‘露’面。”
現在時代真不同了,一個小侏儒都能修到丹勁!
陳瀟掃了眼那美‘女’,美‘女’卻是化勁中期的修爲。但是陳瀟也不敢大意,玄洋社的人並不是以修爲見長,而是詭計,毒針等等防不慎防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