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風的出現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先前還說原陽沒有人幫的,一個個不再吭聲。
燕風的強大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原本以爲只是一個過氣的人物,沒想到的居然是一位一位猛人藏在那裡娶妻生子。
就是這樣一位娶妻生子之人,卻一個照面之間,將近年來四處挑戰少有敗績的黃天擊敗。
那位黃天可以說是代表了情之道,斬去了一切的牽掛,而燕北風則是帶着一身的牽掛而來,明確的說自己怕死。但是就是這個怕死的男人擊敗了那個不怕死的。
他的拳法厚重卻雙不失凌歷,打法是近乎於霸道,一點也不比黃天的刀法弱。星眼照着燕北風的臉,黑沉沉,如平底鍋一般,醜黑,但是此時看在人們的眼中,只覺得這一張臉沉穩而霸氣,大勇比。
燕北風在那裡沒有走,但是這個時候,另一個方向卻突然又照見了一人。
那人出現畫面之中的一剎那,頓時有人驚呼出來,因爲那人實在是太好認了。他有着一頭雪白的頭髮。
整個人透着一股邪魅比的氣息,他的瞳孔是白的,臉上潔淨▼的像是玉,身形高大,身上穿着一身的白袍,腳上卻並沒有穿鞋子,而是光着腳,手在大袖袍之下,看不到,一陣風吹來,白衣飄飄。
他名叫白子畫,雖然沒有什麼特別顯現的戰績,但是卻卻是天下名人,而能夠成名這麼久,卻依然沒有被人踩下去,說明其本身有着絕強的實力。
很多大家閨秀都想要見這白子畫一面而不得,寧願付出極大的代價也要風他一面,若是聽說他在哪裡出現,一定會趕過去。
這白子畫所到之處,必定引起轟動,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也沒有人知道他需要什麼。他神秘,他美如畫,他似天仙下凡,他如深山精靈。
但是他今天出現在這裡,是來殺原陽的,還是來做別的什麼的。
他的目光轉向一邊,順着他的目光而去,只見不遠處的小溪邊有三個人正在那裡嘻戲着,架火烤着一隻山雞。
其中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孩正趴在地上使勁有的力吹着那火堆,只是那火堆怎麼也不着,只有濃濃的煙,一陣風吹來嗆得她連連咳嗽,連忙用手去摸臉,然後卻因爲手摸到了地上的污黑柴杆,一摸臉,原本粉嫩的小臉頓時變黑了。
不斷的咳嗽,看着自己的爸爸媽媽,眼睛已經泛紅,有眼淚在打轉。
那爸爸連忙過去抱着她,安慰着,反倒是那媽媽根本就不理會,一安三口慈父嚴母。
這一家三口是誰,沒有人知道。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要麼就是不知道這裡即將發生大戰,要麼就是本事就有目的而來,還是說,他也是殺原陽的,原陽怎麼就有這麼的仇敵。
突然,有人說道:“我認識他們。”
“這是何人?”
“他們開着一家名叫烏鳳國的小酒吧。那個男的就是其中的老闆,那女的是老闆娘。”
隨着星眼的轉動,那男的臉也清晰了,一張木納普通的臉,甚至有些呆滯,而旁邊的女人則是美豔動人,眼波流轉,如秋水一般的盪漾。
這樣的兩個居然會成了夫妻,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少感到可惜,因爲那個男的實在是太平凡了。
可能唯的優點就是老實忠厚,他的身形非常的高大。突然擡頭朝着天上看來,看的正是星眼,然後屏幕前的衆人就像是被對方盯着看一樣。
那眼神,隱隱之間竟是泛着金色。他的臉上,隱隱之間也有着金屬般的水澤。
“我聽人說,很早以前,那家酒店是原陽開的,後來他離開了,這酒吧就是那一對夫婦在開。”有人說道。
“那一對夫婦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不過有人說那男的是殭屍,那女的是什麼不清楚,但絕對不會是人,殭屍是不會有孩子的。”
“那他是來幫原陽的?”
“有可能是。”
“什麼有可能,肯定是的。”
周家有人低聲的問原安安,說道:“安安,那三位你是否見過。”
“見過。”原安安說道。
“他們是何方神聖。”周家的人問道。
“根腳我也不知道,但是當年哥哥還在開酒吧之時,那黑衫男的就是酒吧的侍應生,那女的是他後來從長白山接回來的妻女。”
“當真如此,一個小小侍應生,怎麼出現在這裡,如果是報恩的話,這恐怕要丟掉性命了,不知安安你知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去?”周家的問道。
“自從哥哥在家裡常常閉關之後,原本的一些朋友都很少來往了,偶爾來一場,也只是跟哥哥說話,我們並不清楚。”原安安說道。
“那他們的修爲如何?”周家的人問道。
“不知道,哥哥的朋友是什麼修爲我都不清楚。”原安安說道。
原安安的意思是她看不透,但是周家的人和其他聽到這話的人卻不這麼認爲,他們覺得這是原安安故意不說。
不過,白子畫行走天下,每一到處,都引得各地的少男少女們哄涌而至,少女是爲了一睹白子畫的風彩,而男的則是爲了去挑戰白子畫,只是那個時候,大多數都沒有出手的機會,因爲白子陣顯露出來的境界讓他們沒有再出手的勇氣。
如果這三個人是來攔截這個白子畫的話,那麼他們有勇氣出手嗎?他們出得了手嗎?他們不過是分原陽曾經酒吧之中的一個侍應生而已,另一個大概也只從長白山之逃出來的小妖。
在燕京城之中那麼的久,沒有半點的明志付出來,可見並非是什麼擁有大本事的。
屏幕之中,白子畫走了過去,一舉一動都像是能夠勾魂攝魄一樣,引得屏幕前的一些女子緊緊的盯着,呼吸都急促起來。
“安安,你覺得這白子畫如何?”
周家這一代的中堅人物周子俊問道。
“這得看跟誰比。”原安安說道。
“呃,當然是跟你哥哥原陽比,這個世上還有多少人的風彩能夠與他相提並論呢。”周子俊說道。
“他連給我哥哥提鞋都不配。”原安安毫遲疑的說道,並且並沒有刻意的去壓低聲音說。這戲院之中附近的人都聽到了。
“呃,我承認,原陽兄風采冠蓋天下,但是若要說這白子畫不能提鞋,只怕這話難以服衆。”
“我何需服衆,他不過是一個譁衆取寵之輩罷了,論是修爲,還是別的東西,他都沒有。”原安安說道。
“若要說除修爲以爲的東西,我周子俊倒不想幫他說什麼,只單說這修爲,只怕原陽兄想要勝過他也不是易事吧,當然,他絕對不會是原陽兄的對手,這一點不光是我相信,即使是在場的人都相信,但是安安你說的實在太過了。”
“他見不到我哥哥。”原安安只這一句話,卻讓戲院之中安靜非常,因爲她的意思就是白子畫不會是那一家三口的對手。
“你是不是白子畫不是那一家三田的對手嗎?”周子俊驚疑的問道。
“沒錯。”原安安回答道。
“哼。”戲院之中有人冷哼一聲,是一個女子,她穿着一身的碎花的裙子。原安安略一側頭,看到了對方。
是沐家的沐秋月,她可是有着燕京四公主之一名聲秋月公主,聽說她向來喜愛白子畫,曾有過若是白子畫能夠來燕京的話,一定要招他入自己沐家,願意以身侍一晚。
“我們家子畫哪裡要見什麼人啊,他去那裡不過是要看看某些人是什麼隕落的,一個過氣的老人,也跟人比風彩,子畫臨江賦詩,劍樓琴之時,某些人只會坐在家裡閉關閉關,死修行,人生在世,縱然修爲通天又如何,沒有人疼,沒有人愛,活着有什麼意義。”
原安安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氣,即使是當年那個喜歡打遊戲的安安,也是女漢子,從來沒有怕過誰的,論是在遊戲裡還是在現實之中得罪了她,從來都是沒有好果子吃。
“你,千里送身子給人玩嗎?當然很有人疼,可惜,你疼的不是你的家人,而是一隻長滿了白毛的殭屍。”原安安說道。
“你,胡說,子畫是千年前的仙人臨世,怎麼可能殭屍。”沐秋月憤怒的說道:“有些人修爲再高,也沒有人愛,沒有疼,那又有什麼用。”
“呵呵。”原安安淡淡的笑一聲,說道:“如你這般人的愛不要也罷,你雖然號什麼燕京四小公主,但是比起曾經的那位真正的公主來,你差的太遠了,當年那位公主,在京城那麼多的公子哥之中選中了我哥哥,數人爲之側目,當年我哥哥能夠傲視天下,多年後的現在,不管有多少妖魔鬼怪的出現,我的哥哥必定仍然是站在這世界之巔。”
趙麗穎現在仍然在,而且趙家仍然是燕京城之中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趙麗穎的名字雖然很多人不知道,但是這些名媛對於趙麗穎的名字還是很熟悉的,在她們的圈內也屬於娘娘一般的人物,雖然她沒有嫁人,但是沒有人敢得罪她,沒有人敢在後面議論她。
她是一位神秘的人,關於她的傳說很多,卻又若隱若現,甚至有傳說說她曾做過逼宮殺帝之事。沐秋月曾見過一次趙麗穎,只覺得她溫潤如玉之下,卻又有一股讓人不敢正式的氣質,她就坐在那裡,什麼也不做,論周圍多少花枝招展的人在,論別的人穿着多麼的美豔,她在那裡,都是一切的中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將落在她的身上,她不需要言語,只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夠讓人拜倒在她的腳下。
但是她身卻沒有嬌豔的氣息,反而是端莊,如國母一般。
其中有一個傳言就是她曾與原家的原陽訂過婚了,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有結成,又有一個說法說是她曾遇到過一次大敵,是原陽親手救回來,一路抱回的趙家。
這也是爲什麼,原陽在燕京這麼大名聲的原因。
“一個傳言罷了,你敢在她的面前這麼說嗎?”沐秋月說道。
突然,就在這時,門口出現一片騷動,當先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走在前面,一頭的短髮,身上的衣服雖是女性的,但是卻透着一股落幹勁。
她名叫劍眉,在燕京城之中是一個難得的高手,也是趙家趙麗穎的貼身護衛。只要她出現的地方,那位現在燕京名媛圈中貴的人應該也會在了。
“不是吧,難道她來了。”沐秋月震驚的想着,不光是她這麼的想着,其他的人也是震驚了。緊接着便又是幾個護衛走進來,後面纔是趙麗穎。
趙麗穎只是穿着一身看上去很低調的絲袍寬袖衣,黑白的條紋格,走進來,環視了周,說道:“我聽說能夠在這裡有近科技與符法結合的產品出現,忍不住好奇,就來這裡看看,不請自來,周叔叔你不會趕我走吧。”
“哈哈,哪裡會,你能夠來這裡,是周家大的榮幸,來來,坐。”周家現在的家主周通高興的說道。趙麗穎的身份到這裡來,那可是有着不少含意的,即使只是真的來看看,那也足以讓外界多想一層。
早有人重搬了幾個單獨的座位站在前面來,周通引着趙麗穎去坐之時,這時戲院之中卻有人在想,真是巧啊。
剛纔原安安就還在說趙麗穎跟她哥哥怎麼樣怎麼樣的,現在當事人來,也不知道她還敢吭一聲不。
一時之間,大家都似乎在等着原安安與趙麗穎的對話,看看她將會以什麼方式來說話,若是萬一這趙麗穎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話,那麼先前她所說的一切,就都是謊言了。
沐秋月已經在笑,她覺得老天都在幫自己,這原安安剛剛說完大話,趙麗穎就來了。
看你怎麼收場。
趙麗穎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掠過,朝她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沐秋月有一種如淋春風的感覺,看向原安安,發現原安安坐在那裡沒有動。
她心中頓時大喜,想着原安安一定是因爲主人來說,所以不敢多說,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其他的人也都是同樣如此的看着原安安,原家來的一些人都有些尷尬的看着趙麗穎。
趙麗穎看到了原安安,說道:“這是怎麼了,安安怎麼,不歡迎我來啊。”
“哪敢啊。”
原安安的回答讓在場之人大驚。
沐秋月感覺機會來了,立即說道:“剛纔安安小姐還在說您呢!”
“說我什麼?”趙麗穎問道。
“她說您與她哥哥原陽原本已經要結婚了的。”沐秋月說道。
趙麗穎眼眸微轉,聰慧的她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她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朝安安說道:“看起來你是在跟人生氣?”
“沒有,我只是在想,這麼多年我哥哥獨自一人,你也獨自一人,爲什麼卻都不提當年的婚約,那可是你父親和我爺爺同意的。”
“難道他沒有告訴你,是他自己說要一心修行的嗎?”趙麗穎說道。
她的聲音雖不大,但是卻是戲院之中的人都能夠聽到的,旁邊的劍眉立即低聲喊了一聲小姐,提醒她這裡還有別的人,要注意形象。
但是趙麗穎卻只是擡了擡手,然後朝原安安說道:“你的哥哥當年把我送因趙家,你爲什麼不問問他不把我直接抱回原家去呢。”
原安安有些愣愣的了,其他的人也照樣生出了迷亂。
在大家心中,趙麗穎已經是原陽的女人了。
“那嫂子,我問你,你今天是來看這設備的還是來看我哥哥的。”原安安問道。
趙麗穎給了她一個白眼,說道:“你的心裡只有你的哥哥,怕你哥哥被你說道,就不怕我被人說道是沒人要的女人啊。”
“誰啊,明天我就去把嫂子你娶回家去,代替我哥哥娶。”原安安說道。
這一幕對話,讓在場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然而他們竟然沒有聽到趙麗穎的反對。沐秋月是感到整個人生都巔覆了。
趙麗穎可是有着讓整個燕京女子都失色的稱號,竟是那個原陽的女人。這一切都是真的?
趙麗穎就在原安安的旁邊坐了下來,屏幕之中那白子畫正在與那一家三口說着話。
“蔣臣竟然也去了。”趙麗穎有些緬懷般的說道。
她的這一句話,也讓大家明白,她與原陽並不僅僅是認識,不僅僅只是家族定婚那麼簡單。
“是啊,蔣臣一家三口。”原安安說道。
“他的妻子是什麼時候有的?”趙麗穎問道。
“他的妻子原本是長白山的,原本長白仙翁不肯放,並且還把蔣臣扣了下來,是哥哥到那裡把他們帶出來的。”原安安說道。
“嗯,這事我聽說過。”趙麗穎說道。
兩人拉家常式的說話,讓在場的人卻有一種聽到了秘聞的感覺,一個個都激動不已。
不過,兩人沒說幾句便不再說了,而是認真的看着,那邊那位會脣語的便開始翻譯起來。人啊。”
“誰啊,明天我就去把嫂子你娶回家去,代替我哥哥娶。”原安安說道。
這一幕對話,讓在場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然而他們竟然沒有聽到趙麗穎的反對。沐秋月是感到整個人生都巔覆了。
趙麗穎可是有着讓整個燕京女子都失色的稱號,竟是那個原陽的女人。這一切都是真的?
趙麗穎就在原安安的旁邊坐了下來,屏幕之中那白子畫正在與那一家三口說着話。
“蔣臣竟然也去了。”趙麗穎有些緬懷般的說道。
她的這一句話,也讓大家明白,她與原陽並不僅僅是認識,不僅僅只是家族定婚那麼簡單。
“是啊,蔣臣一家三口。”原安安說道。
“他的妻子是什麼時候有的?”趙麗穎問道。
“他的妻子原本是長白山的,原本長白仙翁不肯放,並且還把蔣臣扣了下來,是哥哥到那裡把他們帶出來的。”原安安說道。
“嗯,這事我聽說過。”趙麗穎說道。
兩人拉家常式的說話,讓在場的人卻有一種聽到了秘聞的感覺,一個個都激動不已。
不過,兩人沒說幾句便不再說了,而是認真的看着,那邊那位會脣語的便開始翻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