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向門後面看了過去,就看到在門的後面掛着一面鏡子,這鏡子高有半米寬約一尺,裡面正好反照出沈清霞拿槍的樣子。
“別緊張,只是面鏡子。”我拍了拍沈清霞的肩膀,剛纔沈清霞應該是看到鏡子裡反照出來的畫面,以爲門後有人才會拔槍的。
沈清霞也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向着屋子裡的櫃子走了過去,作爲一個警察,她知道哪裡最容易找到線索。
就在我要跟上沈清霞的時候,突然眼角的餘光發現鏡子裡的沈清霞竟然沒有離開,還對着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我猛地轉過了頭,看向了那面鏡子,鏡子裡卻只有我的樣子,兩隻眼睛睜的很大,像是受到了驚嚇十分驚恐的樣子。
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我再次看了看那面鏡子,並沒有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擡頭看了看昏黃的燈泡,剛纔我們還沒有進屋燈就亮了,現在想來也是十分的詭異。
“不用看了,這燈應該是聲控的,我們進來的時候感應到了聲音纔會亮起來的。”
沈清霞指了指不遠處的聲控開關,然後對着我招了招手,“你看看這櫃子裡的東西,有沒有我們需要的。”
聽到沈清霞的話我不由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走了上去,這櫃子是一個特別老式的寫字檯,抽屜被沈清霞都拉開了,裡面有一些證件和一些零錢,沈清霞用手指着抽屜了的東西讓我去看。
我隨便翻找了一下,就在裡面找到了一張身份證,這身份證還是一代的,上面的塑封都已經發黃了,這是一個女孩的身份證,而且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正是和方情一起照相的那個女孩,她叫做方婷,原來她是方情的姐姐。
隨後我又在抽屜裡發現了病歷本和各種化驗單,從化驗單上來看,方婷是已經懷孕了。
“方情不會是用她姐姐的孩子煉成的屍嬰吧?”看到這些化驗單,沈清霞捂着嘴驚聲說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恐和害怕。
我想起剛纔那個女鬼說的話,她說是被人帶到那個房間的,雖然智力有些問題,可也應該是她熟悉的人才行,雖然她說自己是二妞不是方婷,可她本身智力有缺陷,或許她的大名叫方廷,小名是叫二妞呢。
如果方情真的爲了煉製屍嬰害死了懷孕的姐姐,那這個方情簡直是罪無可恕。
“陽陽,你看窗外那是什麼?”
突然沈清霞尖叫了一聲,手指着窗戶外面驚呼了一聲,我連忙向外看了過去,就看到窗外的玻璃上貼着一張慘白的臉,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我,血紅的嘴角咧成詭異的笑容,就在我看到這鬼臉的時候,屋裡的燈突然就關上了。
燈滅了,鬼臉開始七孔流血,那樣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就在我的注意力都被那鬼臉吸引的時候,我的脖頸後面突然吹來了一陣冷風,汗毛根根豎起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啊。
一聲尖叫聲傳了過來,我的金錢劍正好盯在沈清霞的喉嚨上,她的臉色慘白,全身卻是詭異的扭動着,被我的金錢劍頂着向後退,眼神裡滿是驚訝。
“你,你怎麼會發現我的。”
“哼,沈清霞是個警察,她知道什麼東西有用什麼東西沒用,是不可能等着我查找抽屜的證據的。”
我眼睛一咪,金錢劍向前猛地一頂,同時灑出了一把硃砂,“畫屍蛇,還不現原形。”
隨着一聲尖叫,畫屍蛇也露出了本來面目,這是一條三米多長的蛇,蛇身是白的,可蛇頭卻是黑的,它的嘴裡不是毒液,而是一種類似於染料的液體,這種液體畫在屍體上可以留下顏色。
畫屍蛇喜歡吃人肉,所以會找來一個屍體血肉吃光只留下一層人皮,然後用嘴裡的燃料來畫成活人的樣子,道行越深的畫屍蛇畫皮的速度就越快,而且道行深的畫屍蛇還能控制屍體的喉嚨發出聲音,就像是真人一樣。
嘶嘶嘶,畫屍蛇的嘴裡噴吐着蛇信子,可眼睛卻在不斷閃爍着青光,我拿着金錢劍走上了一步:“和我一起進來的女人在哪?”
沈清霞是我抱着進的院子,可和我走進屋裡的卻是畫屍蛇,那說明沈清霞在半路就已經被掉包了,在滅掉畫屍蛇之前,我一定要找到沈清霞才行。
嘶嘶嘶。
畫屍蛇身體向後一弓,隨後整個身體像是箭一樣射了過來,嘴把張開露出了森森的蛇牙,我連忙躲到了一邊,手掌開抓住了畫屍蛇的尾巴,然後猛地一抖。
蛇沒有胸骨,它的肋骨部分是開着的,抓着尾巴一抖就可以要了蛇的命,雖然這是畫屍蛇,可一樣逃不過這個弱點。
我把畫屍蛇扔在了地上,然後點燃了真火符:“畫屍蛇,如果你不告訴我沈清霞在哪,我就從尾巴一點點的燒過到頭頂,讓你痛不欲生。”
畫屍蛇眼裡滿是恐懼,我把她畫的屍皮套在了她的身上,她沙啞的說道,“在鏡子後面的蛇窩裡。”
我連忙走到了鏡子前面,把鏡子拉開才發現裡面是一個很大的蛇窩,沈清霞被禁錮在裡面,只有眼睛能動,看到我激動的不斷的眨着眼睛。
我把沈清霞救了出來,發現蛇窩裡有七個蛇蛋,看來這畫屍蛇是想讓沈清霞喂小蛇了,不過還好我揭穿了畫屍蛇的陰謀,要不然沈清霞就死定了。
“咦,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候,我發現在蛇窩裡有個內存卡,這蛇窩都是用屋子裡的東西弄出來的,這內存卡應該是藏在被褥或者書本里的,因爲碰巧被畫屍蛇拿來做窩,咬碎了外面的僞裝才露了出來。
我先是用畫屍蛇的血姐了沈清霞的蛇毒,然後就把內存卡插在了手機裡,還好內存卡沒有壞,找到了文件打開之後發現都是視頻,我連忙點開了裡面的一個視頻,就看到竟然是方婷和男人上牀的視頻。
“看視頻裡面方婷好像很配合,而且並沒有痛苦的神情,應該不是強女幹,”沈清霞已經恢復了行動,看着視屏裡的畫面臉色緋紅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只是有些奇怪,爲什麼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臉?”
“這視頻就是那個男人拍的,他是攝影師怎麼拍到自己的臉。”沈清霞白了我一眼,然後又繼續說道:“而且這個男人有意不讓自己在視頻裡出現,他拍攝這視頻是在拿方婷取樂,聽他那邪笑就噁心,對方婷一點都不尊重。”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