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給了自己腦袋一下子,這榆木腦袋有時候就是不開竅,那紅裙女人還特意告訴我要用我的鮮血話誅邪符,結果我還是把血滴進了硯臺裡研磨,這等於是往血裡摻了墨,導致血液不純,纔會頻頻的凝符失敗,要不是神秘符文的加持和鎮壓,我第三張也成功不了。
下次我直接用血畫符應該就行了。
我一邊在心裡說着一邊關上了窗戶,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溫度也在快速的升高,這時候已經沒法畫誅邪符了。
雖然成功了一張誅邪符,可我並沒有立刻就去陰冢,畢竟還有三天時間,我打算明天早上再畫一張。
雖然紅裙女人讓我畫一張就行了,可剛纔畫出來的並不完美,我不敢肯定能不能做到一擊必殺,要是到時候沒滅掉猛鬼,那死的人就是我了。
誅邪符雖然畫完了,可我的五雷符和定魂符也沒有幾張了,所以我還要畫幾張五雷符和遮陽符,還有三將軍符,雖然對付不了兇鬼,可是對付厲鬼還是很好用的,也要畫幾張,五行符紙也要儲備一些,尤其是真土符,這次對付猛鬼一定要多準備幾張才行。
這樣又折騰了一天,我畫了五雷符、三將軍符、真土符、定魂符各五張,吃了些東西之後就趕緊睡覺了,養精蓄銳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拿了一個白瓷碗把血滴進碗裡面,也許是用自己的鮮血畫符,畫起來更得心應手,今天三張誅邪符都成功了,這樣我手裡就有了四張誅邪符,這才讓我心裡有了底氣。
距離猛鬼出籠還有兩天了,我決定晚上就去斯布朗醫院。
本來紅裙女人給我一張靈符能夠帶我去陰冢,可惜在惡龍風水局的時候浪費了,她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怎麼去陰冢,所以我只能通過上次的路去找了。
“寶子他們去哪了,怎麼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
我回來小三天了,可一直都沒有看見寶子,難道他和邵軍鉢合夥之後就住到邵家去了?
就在這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裡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寶子用哭喪的聲音說道:“陽哥,快點過來幫幫我們吧,出人命了。”
“出人命了?”我心裡就是一驚,按理說邵軍鉢也是五代驅鬼師,很多事情他都應該能應付纔對,就算是出人命也應該和東家先說好,要不然這事情可就嚴重了,“怎麼回事?”
“一時間也說不清楚,陽哥你快點過來吧,要不然我們就要被抓走了。”寶子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着,周圍還有人像是在罵他,場面很亂。
我連忙問他:“你們在哪呢。”
“在斯布朗醫院。”
寶子掛了電話我心裡卻在疑惑i,寶子他們在斯布朗醫院做了什麼事,怎麼會人命的?
不管出了什麼事我都不能袖手旁觀,開着車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斯布朗醫院,寶子早就早醫院等着我了,看到我過來連忙就拉着我上了住院樓,並且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了。
原來這幾天邵軍鉢接了一單生意,有病人在斯布朗醫院中邪了,邵軍鉢他們把事情解決了之後發現,不光是那一個病人中邪,病房的其他病人也中邪了,就這樣又給另外的三個病人驅邪,賺了四份錢還沒有高興多久,其他病房的家屬也來找他們了。
他們這幾天就像是入秋大豐收,一口氣賺了十多萬,幾乎住院樓的所有病人都給做了驅邪法事,本來全都做完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病人家屬圍住了,因爲所有的病人都昏迷不醒了,那些家屬懷疑寶子他們是騙子,騙了他們的錢還害了那些病人。
聽完之後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寶子:“全醫院的病人都中邪了,這肯定是有惡鬼作怪,你們只驅邪管什麼用?驅邪先抓鬼,這點常識你們不懂嗎?”
“陽哥,這個我們都知道,”寶子連忙說道:“我們白天做驅邪法事,夜裡就是在抓鬼,只可惜那個惡鬼太厲害了,韓冬雪都被它敗了,現在因爲陰氣損耗過多陷入沉睡了。”
“韓冬雪被惡鬼打的沉睡?”我心裡就是一跳,韓冬雪已經是厲鬼了,能把她打的沉睡那說明對手最少是兇鬼了。
要是兇鬼的話,那邵軍鉢他們估計是對付不了了,這時候就聽到樓上有摔東西的聲音,同時夾雜着很多的怒罵聲,我連忙快走了幾步上了三樓,就看到有幾十人圍着邵軍鉢和丁越在大聲罵着,邵軍鉢極力的解釋卻沒有一點作用。
“都給我住嘴。”
看到這立刻低吼了一聲,雖然看似聲音不大,可實際上我用上了龍口術,在每個人的耳朵裡都像是驚雷乍現,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瞪着眼睛看着我。
邵軍鉢看到我來了如釋重負,立刻對着周圍的人說道:“各位恩主,我承認我能力有限,沒能把惡鬼剷除,不過我請來了楊大師,是隱居的高手,修煉驚天秘術,絕對能把你們的家人救醒的。”
那些人同時轉身看向了我,可隨即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一個黃毛小子怎麼可能是大師。”
“就是,毛還沒長齊呢,還修煉驚天秘術,根本就是騙人。”
“這小子肯定是和姓邵的是一夥的,他們都是騙子。”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相信的罵了起來,我眼睛一立:“都給我住嘴。”
龍口術再次讓他們停了下來,這一次我用的力度更大,他們的耳朵絕對是嗡嗡的在響。
“如果你們再無理取鬧,那就別怪我把你們的耳朵都震聾。”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後退了一步,剛纔的聲音讓他們都腦袋發懵,他們也意識到了我有些本事,所以神色也緩和了很多。
我走到邵軍鉢的旁邊,然後說道:“你們都回去吧,這裡是醫院不能擾亂這裡的秩序,大家放心,你們的家人我會幫你們處理好的。”
那些人知道鬧下去也沒有辦法,紛紛說了幾句狠話就離開了,我連忙拉着邵軍鉢進了最近的病房,剛剛走進去我的臉色就是一變,因爲病牀上躺着的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