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巫九打過去才知道他們還在KTV狂歡呢,我連忙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師傅,師傅就說:“空海?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我在。”我看了看周圍罵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裡啊,我迷路了,你來銀座吧,銀座附近的。”
掛了電話,我就趕回銀座廣場的中心,等了二十幾分鍾,我師傅才趕到了我這裡,師傅此時一身的酒氣,看起來喝了不少的酒。
“不是讓你看家麼,你一個人跑出來幹啥,那小悠美子呢?”我師傅一看到我就衝我叱喝道。
謝天謝地,我師傅還知道正事呢,看來還沒有喝得太高,我連忙把之前遇到空海的事情再詳細的給師傅說了一遍,師傅聽了之後皺起眉頭,衝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然後我就跟着師傅跑到他們玩的KTV,那些傢伙,一人摟着兩個小妞,色眯眯的,我看着這羣傢伙都頭疼。
突然我師傅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我師傅拿起電話就說:“L,啥事啊?”
也不知道L在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麼,師傅臉色瞬間大變,怒罵道:“草,這羣王八蛋活膩味了?老子還沒去找他們,他們還敢來搶人。”
說完我師傅就一掀桌子,衝着那羣抓妖局的人就說:“別玩了,我們老家都讓白蓮教的掀了,草,抄傢伙,回家。”
我師傅怒氣衝衝的就跑出了包廂,我們這些人對視了幾眼,連忙就跟着師傅跑了出去,出去以後,連忙上車,我們三輛車,飛速的開了起來,我是和師傅,聰叔,翔哥一輛車,聰叔開的車。
以前我們還偶爾抱怨聰叔開得太快,現在師傅一個勁的說聰叔開得慢,其實聰叔開得真的挺快的,在日本這個街道上,到處是車,聰叔還能飄逸一個接一個,一直在轟油門。
原本我估摸着得有三十分鐘的路程,聰叔楞是十五分鐘就開到了,其他兩輛車還不知道在啥地方呢。
車上師傅也大致給我們說了一下情況,原來不知道白蓮教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我們猜測或許那小悠美子身上帶着什麼定位儀吧,反正白蓮教來了很多人,L傳來的消息,白蓮教甚至聯繫了日本黑道,還來了很多人都帶着槍。
L沒反抗的機會就被擒下了,然後還是白蓮教看着別墅就L一個人,那邊的人才讓L打電話報信。
我們車停在了距離別墅三百多米的地方停下了,我們四人小心翼翼的下了車,我師傅衝聰叔使了個眼色,聰叔點了點頭,然後竟然從車上拿下了四把手槍,然後聰叔丟給了我一把問:“會用吧?”
“我警校出來的,你說會用不?”我拿着手槍摸了摸,還挺順手的,我就問:“聰叔,這啥情況啊,你們出門還帶着槍?”
“這日本跟國內不一樣,雖然沒美國那邊開放,但並沒有這麼嚴。”師傅隨手把手槍遞給聰叔,然後又在後備箱找了找,竟然找出了一把僞的AK47,師傅笑呵呵的說:“還是這玩意順手。”
“草,我們這是來打仗的麼。”我後背一涼,我是警校出來的沒錯,甚至帶槍抓過毒販,但都是我們國內都是拿槍嚇唬人玩的,誰真的玩過槍戰啊,這種東西,一不注意就會掛掉。
“這算小情況了,我在阿富汗的時候,隨身不帶把AK,渾身不舒服。”我師傅隨口說完拿着表看了看說:“他們怎麼這麼慢。”
我突然想起來,以前給師傅打電話,經常在國外的,原來他丫的還真是出去打仗去了,又等了十分鐘,纔有兩輛車子停在我們旁邊。另外的人也都下來。
我師傅看他們下車了,指了指自己的槍,那些人會意,然後都在自己後備箱開始翻槍。
“師傅,有啥計劃沒,我們總不能直接走進那別墅吧?再說L也被抓了,他們手上有人質,不好辦啊。”我擔憂了起來,像這種情況最難辦,從大門進去直接讓人掃成馬蜂窩。
至於翻窗子什麼的也是扯淡,那是電視上演的,畢竟這別墅就這麼大點,對面白蓮教來的人手也不少,一人守着一個窗口,你進去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能讓人抓了。
此時在這日本可不能大意,一不注意就會丟掉小命。
突然別墅就走出了一個黑衣人,然後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我連忙把槍的保險打開,小心的看着那人,那人笑呵呵的說:“各位不用緊張,是教主讓我來請各位進去的。”
“哼,正湊差個人質,抓過來。”師傅揮了揮手,我連忙衝過去,用槍頂着他丫的太陽穴,然後壓了回來,這人也只是笑眯眯的,雙手舉了起來,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我師傅冷哼一聲說:“你們這些白蓮教的過來還是黑戶吧?讓我斃了也沒人查。”
“我們教主說了,只是請各位進去聊會天,話我帶到了,巫九先生自己決定去不去吧。”這個黑衣人說完了就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樣。
我師傅皺起眉頭,揮了揮手說:“跟老子進去,我還不信李振東那傢伙還能搞什麼花樣。”
說完就帶頭往別墅走了進去,我們十多個人自然是跟了上去,推開門,我們走進去,此時滿屋子都是一身黑色西裝的人,都揹着手站得筆直,就跟港片裡面的黑社會一樣,我師傅一進去就罵道:“李振東,滾出來。”
李振東笑呵呵的就從樓上走了下來,李振東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不過他的皮膚看起來極度的蒼白,估計又是吸毒吸多了。
“巫九來了?坐坐坐。”李振東笑呵呵的指着別墅大廳中間的沙發說,師傅直接問:“我的人呢?”
“人?哦,你說那龍虎山的小傢伙吧,那小傢伙挺倔,讓我揍了一頓,在上面躺着呢,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送他下去了。”李振東笑眯眯的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