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就殺了你的那些同學?”我冷哼一聲問,賈玲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當時我真的很想吸血,就拉住我旁邊的一個同學把他咬死了,可另外七個人我並不想殺他們的,是他們說出來要舉報我,說我是殺人犯,我才殺人的,我真的不想殺人。”
賈玲說着眼神也是一陣落寞,看着我倆問:“兩位有什麼辦法可以把我變回來嗎?”
“大姐,我都讓你咬成這樣了,你讓我倆幫你,現實嗎?”翔哥渾身被綁得結結實實的,不過還是不老實,還在唧唧歪歪的說話。
“這兩個月也不是沒有人來想殺我,但是都沒有你們厲害,都讓我給殺了,只有你們能傷到我,你們也是我唯一的希望了。”這個殭屍一臉希望的看着我倆。
“殭屍不屬於三道六界之內,我倆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我搖了搖頭,擔憂的看了一眼身後一臉痛苦的翔哥,說:“不過你說的哪隻妖猴,我和我的朋友也遇到過,到時候我倆找到哪隻妖猴,說不定能有辦法呢?”
現在我也只有穩住這隻殭屍,雖然我有將臣劍在手,但這麼近距離的小屋子裡,我還真不一定是他對手,況且我身後的翔哥還被綁得跟個死豬一樣,簡直毫無抵抗力,如果我和這隻殭屍打起來,自保或許沒問題,但翔哥的安危就不能保證了。
這個賈玲聽了我的話後,遲疑了片刻,隨後才點了點頭說:“那我和你們一起去找那妖猴。”
我不過是隨口敷衍她的罷了,媽蛋,要知道當初那隻妖猴我和翔哥也不是沒遇到過,但是從那妖猴的口氣得知它可是被諸葛亮封印的,諸葛亮是什麼人物?
那可是三國時期玄學的巔峰人物,算命基本上可以稱之爲神算。能讓他親手封印的玩意,那絕對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工作的,你還敢跟着我們一起?”我擺出了自己的身份威脅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從聽了她說了她的事情之後,我就已經沒有消滅她的念頭了。
都是苦命人,何必爲難她?只是要想辦法把她咬人的習慣給糾正過來,如果她不改過來,我依然得殺了她。
我把大致的情況告訴了她,她也表示會盡量壓抑自己想要吸血的念頭,而翔哥卻是讓她不必壓抑自己的想法,這種想法是越壓抑它,它會滋生得更龐大,只要不咬人,想吸血了,直接去醫院的血庫買血就行了。
我們都聊得差不多了,凡姐才提着一大袋的糯米走了回來,她一走進屋子,衝着這隻殭屍就是一拳頭砸了過去,這個殭屍也不敢和凡姐硬碰硬,倒不是給我和翔哥面子,而是硬碰硬她也根本打不過凡姐。
這個殭屍連退好幾步,我連忙衝過去抱住凡姐說:“凡姐,先別打,先聽我們解釋。”
然後我連忙把事情的經過大致告訴了凡姐,凡姐聽完以後撇了那殭屍一眼,冷哼一聲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敢亂來,我第一個滅了你。”
威脅完以後,凡姐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們趕忙拿着糯米開始給翔哥清理屍毒。
其實時間過了這麼久,要是普通人早就屍毒攻心,成了半人半屍了,但我和翔哥可不是普通人,特別是翔哥,燕赤霞轉世,自然懂得運用一些道術來抵抗屍毒,雖然做不到清除,但總能阻止屍毒蔓延的速度。
其實清除屍毒並沒有英叔殭屍道長裡面那樣麻煩,或者說對翔哥清除屍毒沒有那麼麻煩,原因很簡單,我們用糯米直接撒在牀上以及撒在翔哥身上,他可以運用自己的道術把這些屍毒往外逼。
雖然說起來跟武俠小說裡面一樣,但是運用道術,真能做到這一點,至於英叔電影裡面的文才之所以驅除屍毒這麼難,是因爲他雖然是英叔徒弟,但是本事卻沒怎麼學,只能用那最笨的辦法。
我和凡姐拿着糯米使勁在屋裡面鼓搗,弄了老半天,整整一麻袋的糯米都變成了漆黑,沾滿了屍毒。
而翔哥臉色也從最開始的紫青,變成了慘白,整個人看起來好了不少,不過依然是十分虛弱。
等忙完這些事情,又問了問這賈玲有什麼想法,這賈玲就說跟着我們,找到那個妖猴,便回人再說,我心裡知道,變成殭屍容易,殭屍變成人是何其之難,不對,或許是根本不可能。
人死變成鬼,鬼投胎轉成人,這是天道,人和鬼都在三界到六道之內,而殭屍變回人,這就好比把石頭變回人。
雖然這只是一個比喻但這跟殭屍變成人的事情真的差不多。
我也懶得告訴這個賈玲,現在告訴她不是逼她和我們鬧翻麼,現在只能先慢慢幫她改掉咬人的習慣,養成去醫院買血喝的優良習慣。
額,貌似這習慣也算不上多優良。
我幫翔哥清除完屍毒之後就掏出電話給章靈康打了過去,告訴他煙臺的那隻殭屍已經消滅了,電話那邊的章靈康興沖沖的感謝,還問我們再哪裡,要過來請我們吃飯。
我直接拒絕了,就說我們太累了,改天。
我們都呆在那個小旅館的房間睡了一夜,當然,我都是假寐,右手依然是死死的抓住將臣劍,就怕那個女殭屍突然爆起發難,不過這個女殭屍一夜都安安靜靜的,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四人就去了機場定機票,大概在下午四點的時候才趕回了成都。
回到成都之後我和翔哥帶着殭屍回了屋子,我們給她安排在了凡姐的屋子,翔哥在爭論殭屍跟誰住的時候翔哥還說他能看住這隻殭屍啥的。
我直接就給了他兩腳丫子,這屍毒纔剛好呢,就說糊塗話了,這殭屍長得挺漂亮的,我就怕不是這殭屍吃了翔哥,而是翔哥吃了她。
然後凡姐還帶着我們一起出去給這殭屍買了些衣服和日常用品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