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一定要留心福伯呢?難道說真正的福伯並不是他們看到的這樣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若是說福伯對孟家有二心,孟憲絕對不相信,福伯只有一條手臂了,他丟失的那一條手臂是因爲自己,十歲那年,因爲自己過於的貪玩,最終導致自己陷入險境中,自己無意進入到了一處野獸山洞中,當時的自己尚未修煉,害怕是自然的,而就在那個時候,福伯不顧個人安危,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並且以一人之力擊退了諸多野獸,其實說是一人之力,真實的情況是,他就是拿着一根大棒子在來回的舞動而已!
那一刻,福伯高大的形象已經是深深的刻在了少年的心中,更不用說福伯從此失去了一隻手臂,而他也從原本可以修煉的計劃中主動退出,從此之後,福伯就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十分平庸的人,昔日的孟家那是什麼地方呢?那是強者爲尊的地方,所有一切的榮耀都是以自身的實力爲準的!原本福伯是父親大人的得力戰將,爲孟家掃蕩一切,立下了赫赫戰功,但是這一切都是在他失去了一隻手臂之後,戛然而止!
孟憲愧疚嗎?他當然愧疚,於是,十一歲的孟憲終於是開始了艱苦的修煉,天賦之詞和他無緣,必須要承認一點的是,孟憲就是一個普通到極致的孩子,他後來能成爲百花軍的右將軍,依靠的就是每日不斷的重複性修煉,在無比枯燥的環境中,他的能力被一點一點的激發了出來,孟憲擅長什麼,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都是不知道,他什麼都會,而且什麼都精通!
覺得不可思議?然而事實就是這樣的,孟憲做事情,有着超乎常人的專注力,正因如此,他的精神力變得無比的強大,在此基礎之上,他的精神可以劃分爲好幾個部分,每一個部分專注於一件事情,當一件事情完成之後,馬上進入到下一件事情,相互的交替進行,他這人只對自己掌握了多少技能有興趣,至於自己現在究竟是到了何種修爲境界,他從不關心,他認爲,只要能擊倒對方,那纔是最有用的,總是關注於自身的修爲如何如何,並無多少作用!
二十歲的時候,他告別了孟家,去尋求更爲廣闊的天空和強者,孟憲知道自己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絕對不能夠故步自封,因而輾轉間,他去了白雲谷,成爲了百花軍的右將軍,想想這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但在福伯的面前,孟憲始終是一個孩子,一如往日一般!“你不在的時候,許曉總是念叨你,說什麼,一定要見你一面,不然就如何如何,我老頭子也是真的厭煩了,這才讓他出去找你,好了,現在小姑娘可以笑一笑了嗎?”
福伯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調侃許曉,這一份調侃絕對不是去取笑,相反的,他心中知道,小姑娘將自己的這一份情感看的有多麼的重要,因此,就算是調侃也是在對方可以接受的範圍內,過了就不好了,於是,許曉頓時是鬧了一個大紅臉,這一點和紅妝絕對不一樣,紅妝豪邁大氣,調侃她的下場就是被紅妝以十倍的語氣還擊!
“福伯,不要說了,再說的話,曉就真的該跟我急了,那樣的話,我就完蛋了,您老人家說說我這纔是剛剛回來而已,還不想去跪碎石啊!其實,碎石原本是一塊十分平整的青石,但是由於跪的次數多了,再好的青石板也會變成碎石的,從前孟憲是一個惹禍精,老孟也就是孟憲的爹爹,就以此爲懲罰,這之後爹爹故去之後,母親大人對他要求更爲的嚴格了,當真是不能出一點兒的錯!
最後和許曉相識之後,這青石板就成了許曉專門對付孟憲的獨門武器了,當然了,這時間是絕對不會長的,因爲許曉捨不得,當真是典型的嘴硬心軟,許曉現在就想着吧最好的愛和最純的愛給孟憲,“好了好了,老頭子我錯了還不行嗎?真是的,動不動就弄出一副甜蜜臉,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這麼做是極爲不道德的嗎?”
孟憲纔不管這些,甜蜜臉這個詞不錯,他記住了,以後可以多多嘗試,直到熟能生巧爲止,好久沒有吃到許曉做的東西了,孟憲的酒癮上來了,很奇怪,在百花軍中的沒有一個人是不喜歡喝酒的,楊雲峰腰間掛着酒葫蘆,沒事的時候,就來兩口,賈驍更是厲害,以上古奇書山海經下酒,謝長安就比較剋制自己了,一般情況下,絕對不喝!
孟憲只會和自己喜歡的人喝酒,許曉早就將美酒準備好了,斟滿一杯,三個人都是極爲文雅的人,孟家最出名的菜是什麼呢?說出來大家可能都不相信,就是五香豆,小小的五香豆想要做好並不容易,孟憲認爲現在做的最好吃的有兩人,一是他的母親大人,這第二人便是許曉了,這個下午當真是無比的快樂啊,說的都是過去的事情!
孟憲知道,不管是爹爹也好,還是母親也好,他們都不會隨意的去懷疑什麼人,既然母親大人讓自己小心福伯,那麼自己就一定會放在心上,雖然他們兩人的感情無比的深厚,但是這依然無法和家族相比,孟家能恢復到現在這樣,全部都是靠了許曉了,不說別的,就單單是爲了許曉,他也不能讓這個福伯胡來,若是沒事的話,自己自當認錯,可若是此人當真有問題,那麼自己斷然不會手軟的!
孟憲絕對不是那種婦人之仁的人,一旦他決定了要做什麼事情,那麼就一定會做到,這美酒中是下了藥的,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現在他還真是有些好奇了,這福伯究竟是什麼人呢?這麼多年藏匿在孟家爲的又是什麼呢?這樣的一個家族,他究竟是想從中得到一些什麼呢?這個問題的答案還是讓他自己來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