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穿着軒轅戰甲回到了天元大陸,回到了草世木中,時間在草世木中不過是過了半天而已,但僅僅是這半天的時間,就已經是讓泓葉無比的擔心了,要是這謝長安真的在自己這裡出了什麼事情,那麼自己要怎麼樣和海燕紅妝交代呢?“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剛纔真的是擔心死我了,你究竟是去了什麼地方了?這樣的事情之前那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會內疚的,你是紅妝和海燕最看重的人,那麼自然也是我很欣賞的人,自然是不能出事的!”
“我很好,我不過是藉助這戰甲的碎片回到了前上古時代而已,難道你都是沒有發現我現在和之前有了一些變化嗎?”難道泓葉就真的是沒有看出來,現在自己可是穿着軒轅戰甲的嗎?穿上了這軒轅戰甲之後,自己的力量和之前相比當真是強了很多。
“變化?你不就是真氣比剛纔要充足了一些嗎?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呢?”謝長安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難道你是沒有見到我穿的是軒轅戰甲嗎?”明明是有着這麼強大的氣息,難道這個變化,外人是看不到的嗎?
“軒轅戰甲?這不過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啊!我想起來了,據說這軒轅戰甲一旦被選定的人穿上之後,就會變得和尋常衣服一般,這主要是爲了防止有宵小之輩打這戰甲的主意,當然了,這軒轅戰甲威力如此的強悍,一般的人也無法駕馭,據說這戰甲現在變成這樣,都是軒轅氏一手造成的,看你身上的氣息變得如此的渾厚,自然是因爲這個緣故了,這件事情,我知道就好了,不要和外人說起。
你現在雖然是功力修爲不俗,但比你強的人依然不少,在和你同級的高手他們用一生的時間去突破,還有的不做突破。反而是改變了思路,讓自己的功力在這一層中變得是無比的深厚和熟練,到了這一步之後,這天下的所有武學招式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是沒有了秘密可言!
既然這戰甲選擇你做主人,那麼這就是表示了軒轅氏對你無比的信任,他將加固窮奇身上封印這一件事情的希望放在了你的身上,不爲別的,就爲了這一份信任,你小子那都是不可以胡來的,知道嗎?現在你要做的就是保護好這一件戰甲,可這一份保護應該也是維持不了多長時間的,畢竟,這戰甲的威力真的是太大了,這麼大的動靜,不管是天元大陸還是魔域的諸多強者,他們都會將你看做是獵物,你一定要有這個心理準備了!”
這樣的事情,謝長安經歷的實在是太多了,“與其躲躲藏藏,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要是我和這戰甲真的有緣分,那麼別人一定是拿不走的,只要是可以輕易拿走的,那都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我一直堅信這一點!”
這世上除了紅妝之外,再無第二人可以勸得了長安了,既然該來的終究是要來到,那麼任何的躲避都是徒勞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來一個打一個!”在謝長安穿上了這件戰甲之後,他就感覺到了窮奇的方位,但依然不是很清楚,“既然你想要得到的東西,現在都是已經得到了,那麼你還不離開嗎?難道你真的是想讓旁人都知道,你之所以會得到戰甲,全部都是因爲我泓葉提供的線索嗎?”
在這一點上,泓葉是真的有些自私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是草世木的當家人,她可以不爲自己考慮,但是千雪呢,還有草世木這麼多的弟子呢?這些人的性命難道她當真也是可以做到不管不顧嗎?不,她要真的是這樣的人的話,那麼千雪又怎麼可能會愛她這麼多年?
謝長安自然是知道泓葉的顧慮的,他點了點頭,悄悄的離開了,正如他來的時候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我想你們大家應該都是知道了吧,這軒轅戰甲現在已經是被謝長安那個小子得到了,這東西我們可是尋找了很多年,你們說,難道我們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這寶貝屬於他謝長安嗎?你們大家要是有能力有勇氣的就和我衝出去,我們現在必須要依靠這軒轅戰甲的力量才能穩住地盤的真氣,現在這小子已經是離開了草世木,我們一定要在半路上將其徹底的擊殺!”
這裡是天元大陸的天劍門,這天劍門從前那也是一個無比顯赫的門派,弟子衆多,但是後世弟子皆是不孝之人,將這極好的天劍門給毀了,就連門派至寶,天劍也已經是遺失多年,進而,這後來的弟子們都是無法學到天劍劍法,這一任的門主劍光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尋找到了一塊天劍的碎片,可是這天劍的碎片力量過於強大,以他的功力根本就是無法壓制住,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軒轅戰甲來中和這一份力量!
爲此,他是準備了很多年,也是努力了很多年,,這一次,好不容易纔知道了這軒轅戰甲的下落,他自然是不可能錯過的,不管是誰,只要是擋着路了,他都不會放過,這軒轅戰甲他劍光一定要拿到手不可!但事情的發展會這麼的順利嗎?自然不會,一個久違的男人擋在了他們天劍門所有弟子的面前,“就你們這兩手功夫,還敢出去現眼,天劍老鬼怎麼會有你們這樣不中用的後世子孫呢?我王龍雖然也是沒有見過天劍本人,但據說,天劍本人當年那可是和軒轅氏幾乎平級的高手,不然的話,這天劍門他也創建不起來!
可是這些畢竟都是成爲了歷史了,我不想爲難你們,只要你們就此解散了,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不然的話,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王龍?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和這謝長安應該是勁敵纔是,他一直都是想將你除掉,可惜看在了海燕的面子上,一直都是手下留情,想不到你居然還會爲他着想,當真是稀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