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虎回到自己的居所時,他終於是忍不住一口鮮血是狂噴而出,身子也是在不斷的顫抖着,顯然是極爲的難受,他擡頭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發現自己的異常這算是萬幸了,想不到老賊的四季神功竟然是這麼的霸道,自己努力的想要這神功的兇悍壓制下去,竟然是遭受到了反噬,導致現在自己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四道截然不同的真氣在自己的體內洶涌的激盪着,要不是自己有着極大的忍耐力,早就忍不住了!老賊果然狡猾,他以爲這樣我就沒有辦法了嗎?這四季神功一定要是自己的!
“四少爺,三少爺讓小的和您說一聲,月能寺的曉風禪師來了,同行的還有兩男一女。”門外傳來了小廝的傳喚聲,一虎努力的恢復自己的氣息,平靜的說道:“兩男一女?那其中有一個男的是不是穿着一身粗布,袖口有補丁,還揹着一個不大的口袋呢?而那女子則是長得十分的秀美對嗎?”
“正是如此,四少爺怎麼知道的?”後來轉念一想,三少爺和四少爺那都是月能寺的弟子,位列四小將,知道來人的模樣也不足爲奇,一虎是一陣的冷笑,原來和自己有樑子的老熟人都是來了嗎?這可真的是太好了,謝長安如今你我之間已經不是決鬥那麼簡單的事情了,你什麼時候都喜歡出風頭是嗎?好,這一次我就真正的成全你一次!”
房門打開,一虎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小廝瞧他的模樣除了有着一絲的陰沉外,更多的則是悲痛,雙眼通紅,嘴角還在微微的抽動着,剛纔顯然是哭過了,“四少爺,你還好吧?”
“我們走,一會兒到了大堂我會告訴所有的人大伯究竟是被什麼人害死的,大伯是家裡的天,殺害他的人絕對不能夠讓他活着離開!”小廝聞言也是一驚,想不到四少爺的行動這麼快,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竟然都知道了兇手是誰,如果能在今天告知所有人,大長老也必定會老懷寬慰!
明明是昨晚纔來過這裡,幾個時辰過去,想不到這一家的天就變了,謝長安停下了腳步,看向距離自己不遠的一家大門,硃紅色的大門上掛上了白色輓聯,在這落花鎮一白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突然被殺,來弔唁的人自然很多,這得益於一白平日爲人謙和,助人於危難之中,自然人緣極好!謝長安自然知道這一天對自己來說一定是不太平的,可是他心中一片坦然,他無所畏懼!
武元作爲謝長安的好友自然是要一同前往的,這人長得本來就是五大三粗的,嚴肅起來眉眼間更多多了一絲的兇悍!王水藍則是跟隨在曉風禪師身旁,時不時的回頭看看謝長安,曉風禪師將這一切都是看在眼裡可他並沒有說什麼,看門的老遠就看見曉風禪師來了,向內堂喊道:“月能寺曉風禪師到!”頓時大家夥兒都是看向了曉風禪師這裡。
“想不到曉風禪師竟然會親自前來,這一家以後在落花鎮的面子就更大了!”人羣中悄聲說道。
“你都知道什麼啊?一家的兩位小少爺那是月能寺的高徒,我聽說前些年這曉風禪師差點將他們二人同時收做弟子,後來不知道是因爲什麼而沒有做到,爲了彌補心中的歉疚,那一年曉風禪師親自點名讓兩位小少爺做了月能寺俗家弟子的四小將。”路人乙接口道,顯然是自信自己所掌握的情報比甲要多上許多,臉色頗爲的得意。
“師伯您怎麼親自來了,您一向都是不過問俗世的,小侄這裡向您問好了。”不得不說一耀修養極好,一路領着曉風禪師四人進了大堂,在場的大多都是落花鎮的成名人物,對於曉風禪師的威名大夥兒都是知道的,曉風禪師淡淡的說道:“聽聞一白老友無故被人殺害,曉風心中很難過,今天特地帶了弟子前來弔唁,從此這落花鎮,這北方小城又是少了一位了不得的英雄人物了!”
曉風這幾句都是說到了大家的心裡,大家的臉上都是一陣的黯然,“謝長安,還我大伯命來!”一陣爆喝在門外響起,只見一道灰色的人影帶着強悍的殺氣朝着謝長安攻來,這一招同時是洪水開閘,霸道無比銳不可當,周身似乎還有着點點的光芒閃動!
謝長安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他並不驚慌,他身子不動,左臂在空中微微的劃了一個圈子,這圈子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但竟然是將來人那兇悍無比的攻勢輕易的化解了,就好像是自己的力量被撩開了一樣,同時謝長安右手成掌,手掌上帶着一絲金色的精神之火朝着來人打去!這一招反手頓時就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來人的胸口上,那人悶哼一聲,這才顯出了人形,不是別人正是一虎!而謝長安剛纔所施展的正是碎石拳的第三式撩拳,以輕微力道化解對方攻勢,攻勢反手一擊!
終究是謝長安這第三式沒有修煉到純熟地步,不然的話,那一記反手招一虎這個這個小子是絕對躲不開的,謝長安何嘗不知道雖然剛纔那一招反手是打在了一虎的胸口上,但是很快的一虎就用自己的肌肉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悶哼一聲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這個男人和自己有着不少的恩怨,今天他就要看看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能生出什麼華!
“四弟,你發什麼瘋?難道沒有看見曉風師伯來了嗎?給我回去,不要丟人!”一耀喝道。一耀很清楚自己弟弟的性子,但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這小子真的知道嗎?
“謝長安,你竟然還敢來,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殺害大伯的兇手就是你謝長安!”此言一出,那是一片的譁然。
原來是在這裡等着的嗎?“沒錯,我昨晚是來過祠堂,但那是一白前輩請我來的,難道這就說明我是兇手嗎?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我早就知道你不會認賬,你說,你在大長老的身上都看見了什麼?”一虎看向祠堂奉茶的小廝。
“今日我去給大長老奉茶的時候,看見大長老衣服上有着五個燒焦的黑洞,嘴角有着鮮血,無比的猙獰,我雖然不會武,但自小在這裡長大,多多少少都是可以看出那燒焦的黑洞是拳力打出來的,而出手的方式和這位小哥的一樣,大家都是看見了,剛纔他的那一記反手是多麼的兇悍,昨晚只有他一人前來,不是他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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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您是前輩,今日請先恕小輩無禮,他日一定親自向您老人家謝罪,只是今日這謝長安休想離開我一家一步!”這話一出,曉風禪師自然就不能再說話了,不然的話就有失身份了!
可武元不管這些,他開口笑罵道:“好臭好臭,這朗朗乾坤竟然是有人說話如同放屁!真是難看!一虎你亂喊什麼?你和長安一向有着恩怨,你說的話能信嗎?自然是不能的,老子今天把話放在這兒,你要是敢動長安一下,我武元保證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怎麼?你還真的以爲你一家是什麼了不起的存在嗎?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歪了嘴!”
謝長安深知武元的性子,再這麼下去一定會大亂的,到了那一步纔是真的不好收拾了,“武元咱們不生氣,既然他一虎想留下我做客,那我就留下,在場的都是大人物,只要我在這裡出了一點兒岔子,那都是他一虎的責任,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謝長安說的不錯,只要是他出了一絲岔子,那麼一虎就會很麻煩,因此他只能是供着他,局面再次掌握在了謝長安的手中!
一虎臉色鐵青,喝道:“來人,把人給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