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戰鬥其實根本就不能稱之爲戰鬥,這是單方面的打擊,武零如何能是城主武澤的對手呢?原本武澤是可以殺了這個男人的,在水陽城中這是大罪,可是武零的功勞也是很大的,水陽城能發展到今天,此人是佔據了大部分的功勞的,就衝這一點,武澤都不可以動他,不然的話,這水陽城的百姓該如何去看待自己呢?可有一句話那是怎麼說的,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武零握住了手中的小刀,猙獰着衝向了武澤!
“你之前可是教過我們的,自己的後背絕對不可以留個敵人,怎麼難道是年紀大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是忘記了嗎?”小刀是那樣的鋒利,衆人都是一陣的驚呼,難道他的城主今天要命喪於此嗎?武英當即以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可是城牆實在是太高了,他的內心越是焦急,他反而是無法上去,難道就這麼讓他眼睜睜的看着城主死去嗎?可惡,終究是自己大意了!
現在待在人羣中的六爺那是真的要樂壞了,哈哈哈,這武零還真的是一條聽話的狗啊,自己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上輩子他一定是自己的人,然而身邊則是出現了一道不和諧的女聲,“長安,你總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的話,這個男人豈不是真的要開心死了嗎?”說話之人是王海燕,沒有人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當然他自己其實一直都是藏匿於人羣中,這還要多虧了養心道神功中的潛心,這一層心法讓自己的氣息徹底的消失了,外人根本無法發現。
城樓之上,謝長安那高大的身子出現了,他的手掌及時的握住了那一把即將刺入武澤身體的小刀,“武零啊武零你果然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男人,難道你就一點兒都沒有懷疑嗎?其實你是被人當做槍使了,我想你知道的這些都是六爺告訴你的吧,但你可知道這位六爺究竟是什麼人呢?大家難道就不想知道此人究竟是一個什麼身份嗎?我剛剛從清心谷的遺蹟回來,這一趟讓我知道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包括這六爺是什麼人!”
清心谷?這個名字還真是自己記憶中的存在了啊,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算了,這不重要,最中換藥的就是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再說下去了,不然的話,自己辛苦多年可就真的是付諸東流了,他決定反擊,“哈哈哈,閣下是誰?看着倒是臉生的很,請問你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我們水陽城的事情?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六子是什麼人,你又是誰呢?”
關於這個問題,謝長安是不會回答的,因爲自然會有說話的人,“這人是我的大哥,若是沒有他的話,我早就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跟我是過命的交情,這樣的關係夠了沒有?六子多年不見你小子的脾氣倒是漸長啊,居然敢質疑我的決定!”武元終於是出來了,他決定這件事情要靠自己來解決,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是未來水陽城的城主,若是連這麼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到,他還有什麼臉面去統領這水陽城呢?
“其實你不是別人,你正是那元青的孩子,是清心谷唯一的男丁,這一點我沒有說錯吧,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就算是你做了天大的壞事,城主他老人家也會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對你網開一面,這樣的一份信任你終究是辜負了,這些年你心中一直都是在想着復仇,你認爲武家能得勢是藉助了清心谷的力量,你根本就沒有想過,你們清心谷自己身上的問題。若是沒有城主的收留,你如何會有今天?”
這話必須是武元來說才合適,他已經多年不在城中,因此,說出的話才更有真實性,想想吧,連一個多年不在的人都這麼說了,可以想想暗地裡六爺究竟是做了多少的壞事,只是這人一向都是會隱藏自己,是以所有的惡人都被他欺騙了,若不是武元事先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也會是這其中的一員,天下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對待叛徒的態度都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一個字殺!“哈哈哈,連我的甚至身份你們都是知道了,那我也不再隱藏了,不錯,武元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爲了復仇而來!”
六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武澤,這樣的眼神中有的只是無盡的怒火,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話,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的呢?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早就成了清心谷的谷主了,又何必過着寄人籬下的日子,這樣的日子他厭倦了!“其實你的身份從一開始我就是知道的,可是我並沒有說破,我對不起你的母親,你來了,我自然是不能再對不起你,可是這麼多年了,你看看你自己都是變成了什麼樣子?你還記得你過去是什麼模樣嗎?”
“你住口,你不配提我母親的名字,這樣對他是一種侮辱,狗賊,你自己是一個什麼東西你自己難道是忘記了嗎?若沒有我的母親,你會有今天嗎?告訴你,絕對不會有!”
六爺的臉色已經是變得極爲的扭曲了,在他的心中,母親過去的事情對他打擊不小,就算在外人的眼中六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一個很孝順的孩子,母親這些年心中一直期望的事情是什麼呢?是能夠再次見到清心谷的再次輝煌,爲了母親的這個心願,六爺不管付出什麼都是願意的,爲了清心谷,元青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
“你說的對,我在你的眼中就是一個十足的罪人,既然我是這樣的,那你還在等什麼呢?動手吧,我若是能死在你的手中,我沒有怨言,相信元青也不會說什麼,畢竟這是我唯一能爲她做的事情了!”
“你沒有話說,可是我有,你這麼做把我放在了什麼位置呢?我在你的心裡究竟是算什麼呢?”說話的是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