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武澤自然是十分的驚喜的,想不到武元竟然能有這樣的法子,那阿猛被稱之爲是北部的第一智囊,可謂是算無遺策,好,真的是太好了,這一次,這個男人算是遇上了對手了!“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兒子,你果然是沒有讓我失望,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都是在尋找一個可以證明自己的機會,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武元,我現在就任命你爲這一次決戰的指揮,謝長安爲輔,你二人若是立下大功,還有賞賜,有你們兩人在,我就不信那蔣元還能翻了天!”
也許是冥冥中註定的對手,這是謝長安和蔣元的第一次交手,當然,這一次謝長安並沒有走到前方,而且充當了軍師的角色,當一切都是準備好了之後,水陽城就要開始迎戰了,對這一帶的地勢,沒有人能比謝長安和武元更加的清楚了,現在都是準備好了,晚間的時候必會下雪,到了那個時候,走了一天路程的戰士們,一定會腹中飢餓,而那個時候就是自己下手的時機。
至於武澤和品純則是坐鎮後方,一旦出現了謝長安兩人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他們纔可以出現,同時,爲了徹底的麻痹蔣元,他在飛火蜻蜓上,留下了樂不思蜀的一段話,大致是說,現在的水陽城所有的人都是愛玩,對於戰鬥他們根本就沒有了興趣,這一切都是出自蔣元安插在集市上的密探之口,自然是可信度很高。
此刻謝長安、王海燕、武元三人在二毛的幫助下,已經是扮作成了飯鋪小廝的模樣,只是王海燕模樣太好,只能是稍作裝飾,讓他做老闆娘,天色是漸漸的暗了,少時,天空中果然是降下了雪花,在這樣的大雪天裡,沒有人可以抵擋飢餓!只要是人,那就一定會吃飯,現在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不斷的等待,酒一直都是在爐子上溫着呢,接着空氣,自然是可以飄到很遠的地方。
北方男子大多好酒,這樣的酒雖然是糙了一些,但是在這寒冷的夜晚 ,對於他們而言,可以說是瓊漿了,武元和謝長安昔日在月能寺幫廚的經驗也是起到了不錯的作用,很快的時間就做出了一桌桌的美味,酒香四溢,燈火搖曳,倒是不錯。
“奶奶的,真是凍死老子了,這麼冷的天氣,你說大人究竟心中在想些什麼呢?他怎麼能選擇這樣的一個天氣戰鬥了,我看啊,我們還沒有遇見對手了,就先要凍死了,看看咱們白天吃的都是些什麼啊,那些個東西能吃嗎?饃硬的和石頭一樣,老子一口下去,崩掉我兩個牙,老子不管,老子現在就是要喝酒,沒有酒,我打仗都是沒有興趣!”
翁鍾是阿猛手下的第一猛將,雖然是不認識字,但是此人極爲的驍勇,常常以一人之軀獨自對抗數十人,在天王山被稱作萬人敵,每次出征前他都是要喝酒的,這一次因爲時間太趕了,壯行酒沒有喝到,這心情自然是很不好的,偏偏阿猛和蔣元都認爲此人就是心直口快,什麼都說,總比憋着不說要強上許多了!
“你小子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這麼晚了,什麼地方會有酒呢?而且就你的那個酒量,一旦上來了,那是拉都拉不住,要是耽誤了大事,我看你怎麼辦?到了那個時候,沒有人可以救的了你,天王大人是什麼性子,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你依然是不清楚的嗎?平時可以隨便一些,但是在大事上,絕對不允許出現一絲的錯誤的!”阿猛有的時候真的是拿這個小子沒有一點的辦法。
“義父,您老人家就是喜歡操心,這樣的大雪天只要不是傻子都會躲在屋子裡,誰會出來啊,咱們趁着夜色偷襲,本來就是佔據了先機,那武澤是真的被你們說的太神了,嗯?什麼味道?是酒味兒,好酒啊,義父啊,我先不和你說了,這酒的味道是真不錯,看來我的心願已經是讓上天知道了,前方有光,酒味兒一定是從那裡傳來的,真的是太好了!”
翁鍾自幼好酒,不管是什麼酒都喝,而且真的是千杯不醉,這纔有了翁鍾這個名字,都和酒杯酒缸有關,這明明是旁人對他的一種中立的說辭,可是在他自己看來,這個名字是真的很適合他啊,他很喜歡,現在,他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武元的那個飯鋪中,其餘的戰士看到首領都這樣了,如何還能夠忍得了呢?都是過去了。
偏偏這個時候,阿猛也是感到了一陣的飢餓,難道說這感覺也是真的會傳染的嗎?真是該死!|“店家,先上一罈好酒,再來一些下酒菜,不管是什麼都可以,但是酒一定要管夠,爺爺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都聽說過餓鬼撲食的,原來這酒鬼聞見了酒香,這神色也是差不多的,看看現在的翁鍾,那真的是一臉的滿足啊!
“好勒,客官請您稍等,美酒佳餚馬上就來!”很快的,一大壇酒就端上來了,這酒少說也有個三斤吧,還有一些下酒菜,是一些當地的野菜和滷豆腐,至於肉那是沒有的,天元王朝以馬奪取天下,因此,天元帝一世早就立下了規矩,正常情況下,不準吃牲畜類的肉,只有到了大豐收和重大節日的時候纔可以吃,這是爲了要告誡所有的後人,不可做那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
這麼多年,所有的人都是遵守這一條鐵則,沒有人敢打破,就算是現在天元王朝已經是不行了,還是沒有人敢違背,翁鍾對吃並不講究,他先是狠狠的嗅了一下酒香,心中頓時是舒服了,緊接着就是喝了一大口酒,真是好酒啊,這味道真是不錯!你們還站着做什麼呢?你們都來嚐嚐看,這酒的味道是真的很不錯啊,之前你們應該都是沒有嘗過的,我可不管了,我先要好好的犒勞一下我的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