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公子的手下哪敢說半個不字,被風火鞭抽了幾十下,渾身上下都在疼,提不起一絲真元。
他一臉討好地看着滕一龍,心底卻在暗暗發誓,有機會一定要幹掉對方,讓他吃吃被鞭打的苦頭。
“小子,你等着。”
婁公子手下惡狠狠地盯着滕一龍遠去的背影,看他那表情恨不得把滕一龍吃掉,突然看到滕一龍回頭,嚇得他癱坐在地。
“英雄,你怎麼回來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怕什麼,我又不打你。”
滕一龍嘿嘿一笑:“忘了告訴你,我就姓賈,所以是個賈高手,千萬要記住嘍。”
“後會無期,別讓我再看到你。”
滕一龍嚇唬對方後,吹着口哨繼續趕往古墓,半道追上不緊不慢的婁公子一行,嬉皮笑臉的調戲宮裝美女一下,瀟灑而去。
“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敢調戲老孃,等着瞧,等老孃完成大計,有你小子好瞧得。”
宮裝美女小媛狠狠剜了滕一龍一眼,不理會婁公子鐵青的臉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跑到一邊去採野花,心裡卻在暗暗嘀咕滕一龍的實力。
“那小子隱藏的夠深啊,恐怕實力與我不相伯仲,身上還這幾件寶物,恐怕不好打發,說不得還是要利用一下小白臉。”
那邊的小白臉還不知道她的想法,因爲身邊的女人被調戲,婁公子一臉的鐵青,惡狠狠道:
“怎麼回事?婁曉三哪去了?我不是讓他教訓那個狗屁小子嗎?竟敢調戲小媛,不想活了?”
幾個手下面面相覷,顯然不明白髮生什麼事。
“公子,公子。”
婁曉三一臉悽慘的趕了過來,活像受欺負的小媳婦,“你要爲我報仇啊,那小子太欺負人了,不僅搶走我的風火鞭,還把我打得遍體鱗傷。”
婁公子被嚇了一跳,險些沒認出來一臉豬頭樣的就是婁曉三,滿臉的怒氣,怒罵道:
“你這沒用的東西,怎麼不解決掉那小子,連我也受了一份窩囊氣。”
“公子,不是我沒
用,而是對方太強,我還沒怎麼動手,就被他搶去風火鞭,白白捱了幾十下。”
婁曉三腫着豬頭呲牙咧嘴道,他身上是有一些靈丹妙藥,消去身上的傷痕問題不大,可消去傷痕後還怎麼證明他受的委屈。
怎麼讓公子明白他是努力過,只是敵人太強沒辦法?
婁曉三一狠心,任由身上傷痕的存在,哪怕疼的吃牙咧嘴,也要保持身上的軍功章,至少也要博個同情分。
“算了,這次就饒過你。”
婁公子一見他身上的悽慘樣子,氣也就撒了一半,連忙吩咐手下拿出靈丹妙藥,罵也罵了,終究是忠心的手下,哪能不安慰一下?
“對了,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此仇不報非君子,只要還在這一帶出現,他就逃不出我婁家的手掌心。”
“他說他是個賈高手。”
婁曉三拿着專治傷痕的靈丹,咧嘴笑道。
“你還說假高手?”
婁公子怒氣勃發,若不是對那小子瞭解不夠,他只會派出一個手下,進而丟盡面子裡子,尤其是在小媛的面前?
正想着,瞥了一眼天真浪漫的小媛,只覺得是如此的美麗動人,心不禁火熱起來。
“不是,不是。”婁曉三連連擺手,“他說他姓賈,所以叫賈高手。”
“賈高手?什麼來路,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哼,恐怕就是一散修,敢如此張狂,咱們走着瞧。”
婁公子狠狠道。
滕一龍可不關心他們的胡亂猜測,很快來到古墓所在地,是一處亂葬崗。
“亂葬崗下的古墓,這佈局確實夠詭異的,據說以前還形成幾頭不成氣候的殭屍,被斬殺殆盡,看樣子也是受古墓的影響。”
以上都是尹東鬆說與他聽的,與他眼前的景象差不多,枯木烏鴉,散落的屍骨,不像什麼好地方。
繞着亂葬崗走了幾圈,滕一龍除了感覺這裡有些詭異外,並未察覺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不懂什麼風水,看不出是個怎樣的凶地,竟是孕育一頭千年殭屍王。
與他一人想法
的有不少人,或遠或近的觀察着亂葬崗,妄圖看出什麼,至於有什麼收穫就不得而知。
“這位公子,懂風水?”
一個瘦高的修士拿着風水羅盤,一臉神秘的湊到滕一龍身前,“鄙人蘇凱,就是發現月圓之夜殭屍王實力銳減的風水師,公子怎麼稱呼?”
“我姓賈。”
滕一龍一臉詫異地盯着蘇凱,修爲不高,身上沒什麼耀眼的寶氣,一點都不想什麼風水大師,十足的騙子模樣。
“賈公子,假公子。”
蘇凱沉吟兩句,突然笑道:“公子可真夠小心的,我雖是風水師,可並不擅長什麼害人的手段,用不着隱瞞真實信息。”
“這你都能看出來?”
滕一龍說出賈醒的這個名字,就不擔心別人看出他這是個假名,很容易猜出來的。
但是眼前的蘇凱不一樣,在他沉吟的時候,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偷窺他,很是詭異,不得不讓人相信他依靠獨特的手段窺知一切。
“小道爾,小道爾。”
話是這麼說,蘇凱一臉的得意卻是誰都瞞不過,“公子可知古墓裡有什麼?”
“有什麼,自然是上古寶物。”
這是第二個向他說古墓秘辛的人,滕一龍心中一緊,感覺有什麼不妙東西纏上了他,玄之又玄,說不清道不明。
“上古寶物是有的,可除了上古寶物,還有一件非常神奇的東西。”
蘇凱神秘兮兮道。
“與我有什麼關係,我的目標就是上古寶物。”
滕一龍漫不經心道,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究竟想幹什麼,玩什麼把戲?
“我若是說,那件東西與你有緣呢?”蘇凱步步緊逼。
“與我有緣?”
滕一龍覺得好笑,漫不經心道:“那就承你吉言嘍,希望那東西真的與我有緣,最後落到我的手裡。”
“真的與你有緣,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
蘇凱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仔細打量他幾眼轉身而去,獨留滕一龍摸不着頭腦的站在那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