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不外乎妖獸,危險,彼此照應。”
滕一龍撇了撇嘴,頭也不擡的說道。
“就知道師兄的猜得出來。”
孫哲小小的拍了一個馬屁,“幾個散修湊到一塊,不停的猜測發生什麼事情,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原來男人鬧起來比女人還厲害。”
“這有什麼?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不熱火朝天才怪呢?”
滕一龍繼續折騰手裡的藥鋤。
“任他們怎麼猜,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孫着搖搖頭,“不是師兄你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第二藥峰有這麼多的妖獸,他們幾個還猜是不是生面孔心懷鬼胎帶進來的妖獸。”
“這麼想也很正常,我若不是親眼所見,可能也往這方面猜測。”
滕一龍舒展一下身體,“誰會想到對方的計劃已經進行一年時間,想不到有如此多的妖獸自然不奇怪,想得到才奇怪呢。”
“說的也是。”
孫哲想起昨天自個人聽到許多妖獸的信息一臉的不相信,“不過話又說回來,對方想幹什麼,折騰這麼多的妖獸?若不是師兄戳破,說不定還在隱藏。”
“誰知道對方想幹什麼呢,不會是謀劃整個丹鼎派吧?只要別影響我們的計劃就行。”
滕一龍好笑的想了想,“狂暴的妖獸衝擊丹鼎派,是有我們的機會的,不過還是先把局勢混亂起來再說。”
“哎,師兄,你說你昨晚的一折騰,不知道會不會讓對方手忙腳亂的,丹鼎派會不會察覺什麼?”
孫哲丟下藥鋤,他還是不喜歡幹這生產類的活,哪有打鬥來得自在,來的舒爽。
“我不知道丹鼎派在做什麼,不過我們隔壁的生面孔已經回來,可見我的那一番折騰對對方的計劃還是有所影響的。”
滕一龍抿嘴一笑,以他的實力,根本對抗不了丹鼎派以及暗中的謀劃者,唯有渾水摸魚纔是王道:
“不過對方的計劃應該不會停止
,說不得第二藥峰有一段時間的混亂,給我們機會渾水摸魚。”
“師兄,此話怎講?”
孫哲不解道。
“你想想對方的計劃謀劃一年時間,而且還是針對丹鼎派,肯定不止眼下這一處,不可能因爲眼前的混亂停止計劃。”
滕一龍經過一夜的思考,已經想明白許多東西,“但是第二藥峰出現亂子,丹鼎派不可能不查。”
“這一查就容易查出什麼,危及到暗中謀劃着的全盤計劃。”
“那神秘勢力不可能讓丹鼎派輕易地查到什麼。”
“雙方一個在明在暗,說不得鬥上一場,第二藥峰可不就會混亂?”
滕一龍眯着眼睛一笑,“到時候第二藥峰一混亂,機會就會出現。”
“我想,如果常扒皮真的背叛丹鼎派,一定想法設法的安撫散修,對抗丹鼎派上層派來的人,鬥爭明面上在這雙方進行。”
“師兄還真有你的。”
孫哲翹起大拇指,“與徐鶴等交流的時候,已經有消息傳過來,說是常扒皮親口下令,是別有用心的修士混進來,已被誅殺,讓散修們安靜,誰都不許作亂。”
“哼,散修們老實,經他這麼一嚇,就怕被當做別有用心被誅殺,怎麼可能不老實下來?真是好算計。”
滕一龍冷冷一笑,不過有他在,對方的如意算盤是打不響的。
“師兄說的對,消息一傳來,幾個散修立馬安靜。”
孫哲恨鐵不成鋼道,他是知道真相的,所以鼓動散修串聯,“當即有個別散修離開,生怕被當做別有用心的。”
“那你做了些什麼,看你高興的樣子?”
滕一龍可是明白孫哲的性格,從來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不做些什麼是不可能的。
“散修老實害怕,但我可不怕,我當時就質問他們,昨夜的妖獸吼叫誰能降服?爲了小命着想,是聽常扒皮的,還是靠自己?”
孫哲得意洋洋道,“散修們都
不是傻子,雖然被常扒皮一嚇,不過問小命着想,誰也不會把命運交給常扒皮,他那個人不可信。”
“這就對了,散修怕事不假,那是爲自己的安全着想。”
滕一龍撫掌笑道,“不過逼急了兔子還咬人,別說散修了,常扒皮嚇唬不了散修多久的,我們靜觀其變。”
就在滕一龍與孫哲交流的時候,第二藥峰出現妖獸的消息,已被別的藥峰弟子傳遞到丹鼎派高層。
丹鼎派掌門雖然覺得只是一件小事,不過還有許多散修存在,生怕什麼大亂子,所以令一名外門執事調查情況。
常扒皮口中的蛇蠍女人正好得到消息,依然對當年事情記恨的她,立即派出手下的一個弟子跟隨外門執事調查幾座藥峰。
按她話裡的意思,常扒皮掌控藥峰,撈了不少的油水,鐵定能查出什麼,到時候正好拿下常扒皮,讓她的這名弟子掌握藥峰。
蛇蠍女人的弟子自然不是什麼善渣,早就窺視藥峰的豐厚油水,當即歡天喜地的接了任務,急匆匆的趕往第二藥峰。
半道上與掌門派出的外門執事相遇,立即表明身份,讓本來想從常扒皮那裡撈一筆的外門執事熄了念頭。
不管怎麼說,爲了一點好處得罪蛇蠍女人,根本不值的。
所以這名外門執事陪着笑容,一副爲蛇蠍女人考慮的模樣,絲毫不提曾經與常扒皮的交情。
蛇蠍女人的弟子十分滿意,大喲啊大擺的領着一羣人趕到第二藥峰,見到那數不盡的藥田,以及忙碌的散修,忍不住的流出口水。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弟子,別說曾經輝煌過的常扒皮,就連現在的常扒皮都不如。
跟着蛇蠍女人那有多少的油水?
此時自然是口水長流,幻想着以後佔據幾座藥峰,源源不斷的靈石落在他的手裡,那是何等的快意。
他那貪婪的模樣,以及急不可耐的樣子,讓一邊掌門派出的外門執事心中鄙視不已,暗叫沒見過大世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