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幼琴沒想到忽然會走到這一步!
她自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道的天賦也讓那些宗門弟子豔羨不已,每次她跟隨溪小介上虛靈宗修煉的時候,那些男人的目光總是若有若無盯在她身上。
無論是虛天城還是虛靈宗,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尋常人等便是想要瞧見她一個笑臉都不容易。即使如此,也有無數年輕俊傑討好她,千方百計想要哄她開心!
曾經虛靈宗有一位天級天才,爲了慶賀溪幼琴的生日,便是不遠萬里收集了十六顆輝耀草的草籽,串成一道手鍊送她。
那輝耀草的草籽極其難以摘取,只有極西之地的大雪山中才存在,這草籽不分日夜都散發着淡淡的光芒,煞是好看,用來送人的確是別出心裁的禮物,不過中域之中卻鮮有人將之製作成手鍊送人。
因爲輝耀草的草籽原本就價值不菲,單是一顆草籽的價值,差不多就等同於一件仙器的價值,串了十六顆草籽的手鍊也算是極爲珍貴之物了。
可是溪幼琴看到那手鍊之後,卻是隨手就扔了在了地上。
那時候溪家上下都寵着她,族中長輩看到溪幼琴這般任性的舉動也只是無奈的笑笑罷了,至於那位天級天才,雖然十分惱怒,但溪幼琴畢竟是清虛道人的子孫,卻是不好發作。
昔日她何其高傲,誰曾想到眨眼之間就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宮之中,還被眼前這男人撕碎了衣服,不掛一絲的面對他!
對於溪幼琴來說,這是何等的屈辱?
她試着反抗,那雙光滑的玉腿用力蹬踏,又用直接去抓羅徵,最後直接用嘴去咬!
可是她這點力量,如何又能傷到羅徵?莫說她的真元被禁錮了,就算她可以運轉真元,一樣破不了羅徵的上品仙器之體。
當她的指甲狠狠的劃在羅徵的皮膚之上,只感覺他的皮膚韌性極強,她指甲都快碎了,卻是連一個印子都無法留在上面。當她的牙齒狠狠地咬在羅徵的肩膀上,這一口咬下去感覺自己咬在鐵塊上一般,差點沒將她的貝齒崩斷!
“放,放開我!”當羅徵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她渾身一顫,悶哼一聲,一股怪異到極致的感覺頓時擴散在她全身,她乃是處子之身,哪裡體驗過這種感覺?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在這一瞬間流逝。
“我,若是這次……僥倖逃生……我必將殺你!”溪幼琴咬牙說道。
“從我見過你,這種話說了三遍了,”羅徵冷淡的迴應道。
薰說的並沒有錯,這麼做的確是最爲穩妥的辦法,即使羅徵能夠僥倖離開地宮,也很難不遠萬里帶着這個女人走,只要奪走她的元陰後,她的紫極陰體對於崔邪來說就毫無作用!那時候就算羅徵將這個女人送給崔邪,崔邪恐怕也沒有興趣!
以崔邪中域第一人的實力,崔邪並不缺女人,特別是一心想要衝擊巔峰的武者,並不會過度貪戀色慾,只有那些以女人爲爐鼎的邪修,纔會沉溺此道。
眼前這事,羅徵也是憑藉這一股火氣悶頭前衝,他自己也是一個初哥,毫無經驗!
溪幼琴很快也發現了這個事實,扭動着水蛇一般的腰部,卻是拒不配合,這樣一來羅徵更是難以入門。
看到這一幕,薰已經徹底無語了,不過她雖然毫不避諱,但終究也是女性,總不可能去給羅徵幫忙,只有歪歪頭,手握長槍漂浮在一側,守衛着羅徵。
“這地宮之中岔道不下幾百處,崔邪他們想要找到這裡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情,但羅徵還是速戰速決的好,”薰撇撇嘴,那雙長的驚人的雙腿卻是盤了起來,眼前上演的一幕一樣衝擊着薰的心靈,只是她作爲劍靈之體,倒是沒有身體上的反應,但終究還是感受到彆扭。
“啊!”
伴隨着溪幼琴一道尖叫之聲,羅徵終於成行。
便是在這時候,一道道紫色的光線不斷地涌出,那些光芒好像是春蠶吐出的細絲一般,不斷地擴散,凝結,纏繞,最終形成一個紫色的光繭,把兩人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這些紫色的光線,便是紫極陰體特有的一種元陰,崔邪想要湊齊三人,利用天魔合歡大陣才能夠將這些元陰徹底的激發。
不過即使不用天魔合歡大陣,就這般吸收之後,無論是對羅徵還是對溪幼琴都有莫大的好處!
從最開始痛苦的尖叫之後,溪幼琴就一直不發一聲,雙目如同死魚一般盯着面前這個男人,望着羅徵那結實的胸膛,溪幼琴心中滿是絕望而苦楚的想法!
那顆高傲的心被羅徵硬生生的打碎,又被這個該地的傢伙按在地上蹂躪,溪幼琴內心的反差何其之大?
就在這絕望之中,溪幼琴感覺到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傳來,她的鼻翼微微張開,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原本垂落在地上那無力的雙手,似乎想要抓到一個附着點!
儘管溪幼琴不斷地壓抑着自己,可是呼吸的聲音依舊越來越大,她的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最終那雙天生適合撫琴的玉手終於攀上了羅徵的胳膊!
感受到溪幼琴的迎合後,羅徵的力氣也越來越大,那力量回饋在溪幼琴身上,終於讓溪幼琴忍不住“嚶嚀”一聲,叫出聲音來。
就在這個過程之中,那紫色的光繭,糅合着兩人身上的汗液,一點點浸入羅徵和溪幼琴的體內,紫極陰體便是絕佳的雙休之體,元陰被如此吸收之後,對兩人的身體都有極大地影響!
薰聽到溪幼琴漸漸提升的音量,看着圍繞着兩人的光繭起伏不停,忍不住撇撇嘴,一雙細長而堅韌的玉腿更是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在了一起,她那薄而性感的小嘴卻是忍不住撇了撇……
良久之後,伴隨着羅徵一道低沉的吼聲,溪幼琴原本輕吟的聲音忽然提升了八度,爾後那光繭完全消散,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卻是慢慢的顯露出來。
溪幼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渾身都沁出細密的汗珠,雙目愣愣的盯着羅徵,原本暗淡而渙散的目光之中又添加了一絲疑惑之色。
在溪幼琴的內心之中,依舊執着的對羅徵存在無窮的殺意,可是溪幼琴卻矛盾的發現,這個男人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討厭!
這也是爲何溪幼琴會迷惑的原因。
羅徵起身之後,收拾一番,從須彌戒指中取出一套寬鬆的衣物,將臉撇過一側,將那套衣物扔給了溪幼琴。
看到羅徵撇着臉的樣子,溪幼琴頓時又被羅徵這個舉動個激怒了,你連我的元陰都奪走了,現在還會不好意思看我一眼?
溪幼琴還真猜對了!
羅徵的確有些害羞,方纔他是帶着怒火將溪幼琴推倒,關鍵一點也是因爲他現在被崔邪逼入這地宮絕境之中,他害怕溪幼琴落在了崔邪手中,爲了大局,爲了自己的妹妹羅徵不得不保險起見。
雖說有這麼多理由,但羅徵依舊是初哥一個,事過之後,羅徵當然會感覺有些不自在!
但是站在溪幼琴的角度就不同了,羅徵這個舉動,用一句民間的話來形容,便是提了褲子不認人……
“把衣服穿上,我們想辦法離開這地宮,”羅徵背對着溪幼琴說道。
不知道爲何,溪幼琴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話:“不穿!”
說完之後,溪幼琴臉色驟然又是一紅,就算她自己也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會赤裸全身跟一個男人面前如此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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