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妍,你不是說藍傑有寫信回家嗎?爲什麼這麼久了,藍傑娘她們至今未到。”兩人走到街上,林影竹攙扶着符菊妍的手臂,兩人慢慢地晃盪在街上,開心的看着繁華的街道。突然想起上次藍傑說要寫信回家,但至今音信全無,林影竹不由地好奇。
“有,她們說再等陣,等家裡的事忙好後就過來。”一想到這事,符菊妍臉唰一下就紅了,頭低着不敢看人。
知道她面子薄,不好意思見公婆,林影竹也不好意思取笑她。走着走着,兩人來到飾品店,林影竹想都沒想就拉着她進去了。
“咦,這個不錯,來,試試。”走進去看到屋裡飾品,琳琅滿目的,看得林影竹眼都花了。一手拉着符菊妍,一手在桌面上翻找着,當看到一個髮簪時,林影竹興奮地拿起來就插在符菊妍的頭上。
她的頭髮雖然也長長了好多,但距離像符菊妍那樣梳頭,還有段距離。不過這樣也好,省事,乾淨利落。看着插到符菊妍頭上的髮簪,那晃動的步搖,晃得林影竹都有點羨慕起來。
“哇,真好看,要是我的頭髮有這麼多,我也買支來戴,好有古代的味道。”看着那支珠插從頭上垂落下來,一晃一晃的很是好看。聽到林影竹羨慕的聲音,符菊妍趕緊伸手拿過黃老闆遞過來的鏡子,對着鏡中人認真的看起來。
看到鏡中的自己,因爲有了這支髮簪的介入,顯得更加有女人韻味。看着鏡中的自己,符菊妍不禁發愣起來,雙眼緊盯着那支髮簪。
“好看吧,我沒騙你吧。”見符菊妍對着鏡子看了又看,林影竹就很是好笑地看着她。女人,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只要有鏡子都會秀上一秀自己的美麗。
說實話,古代的女人也是很有意思的,頭上戴朵花,插根簪都是那麼的好看。相比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於簡樸了些。
“這個好貴吧。”看着鏡中的自己好久,久到林影竹都在那裡不停地打哈哈了,才見到她不情不願地放下鏡子,從頭上拔下發簪,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着林影竹。
“老闆,這個多少錢。”林影竹伸手指了指髮簪問黃老闆。
“兩位都是有來有去的紅人,特別是這位姑娘,可是有來有去的老闆。今天承蒙二位姑娘看得起小店,這支簪子就當是小店送給姑娘的一點意思。”黃老闆可是久經商場,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像林影竹這樣的女中豪傑,想巴結她還來不及,今天有個這麼好的機會放在眼前,他還不趕緊把握呀。
“那我不要了。”一聽不收錢,符菊妍趕緊把髮簪放回原處。
無功不受祿,更何況是這麼好的一個簪子,她可不能讓自己拖了林影竹的後腿。看到符菊妍的動作,林影竹笑了起來,知她者莫若過她也。
“黃老闆,我妹妹說了,無功不受祿。既然我們看中了,就不會在乎錢,黃老闆請說。”這支髮簪她是要定了,現在就是價格的問題。林影竹看着黃老闆,一目瞭然地告訴他,她林影竹不喜歡伸手套白狼。拿人的手短,她可不想給別人抓住把柄。
“好吧,既然二位姑娘一定要給錢,那老朽也就不開高價,就給個五兩銀子吧。”見好意沒能送出去,那就實打實的來做生意。黃老闆看向林影竹,一口價報過來。
“啊,這麼貴。”一聽五兩銀子,符菊妍嚇得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就這麼一枝簪子,竟然要價五兩。這可是她一個月的工錢,可不能只花在這支簪子上
“不貴了。相信二位姑娘也看到了,這支髮簪,不管是從手工,還是成色上看,都是一等一的絕品。這種成品,在昭區可是獨一無二的,僅止一支。”黃老闆也不急,拿起髮簪,細細爲她們講解。
林影竹心不在焉地聽着黃老闆的講解,心裡想着,自己要還多少錢。她也是做生意的人,還少了,自己吃虧,還多了,人家虧本。不管是處在哪一邊,她都得換位思考。
“一兩。”黃老闆還在滔滔不絕的講着,林影竹就插進一句話。這個東西應該也就值個一兩銀子。一聽到林影竹的話,黃老闆瞪大着雙眼。
“林老闆,你也是生意人,不
賺錢的生意相信你不會做。五兩確實是賺了錢,但你也不能讓我虧本吧。這樣吧,就當是交個朋友,這支髮簪,四兩你拿走。
“四兩,黃老闆,你不如去搶。”四兩,這跟沒還有什麼區別。這種銀簪子,根本不值這麼多錢。“一兩銀子都可以打出這支簪子,更何況按這支簪子的重量,還不必要一兩銀子來打造成。”林影竹看了眼黃老闆手中的髮簪,決定跟他砍價到底。
“林老闆,這人工比本錢貴呀。你想想,這手工可不是一般人能打造出來的。”一兩銀子,那不是要了他的老本,黃老闆趕緊澄清,真怕林影竹丟下一兩銀子拿着走人。
“二兩,要是賣我就拿走。”林影竹拿起簪子仔細看了眼,然後把簪子對着黃老闆揚了揚,一口還價。她是要付錢,但並不代表她會任人宰殺,她就算是再有錢,也不是這麼玩的,更何況她沒有錢。
“林老闆不愧是生意人,真是會做生意。好,二兩就二兩。”黃老闆臉色變了下,沒想到自己這把老薑,碰到林影竹,就再也辣不起來了。雖說二兩不多,但他也沒虧了,於是立即答應,怕答應遲了她們反悔。
“公子,茶來了。”候山帶着龍希來到有來有去,兩人來到樓上雅間,此次是由藍傑直接服務。
“你們老闆娘回來後告訴他我在這裡,讓她上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在藍傑上完了茶後,候山衝着他點了點,就要他帶話。這兩人逛街應該也快回來了,只是一陣子不見她,他的心裡就怪想她的。
“好的,公子慢用,飯菜馬上就到。”藍傑點着頭離去,留下兩人坐在屋裡。
“你跟她很熟悉。”見候山對這裡的情形很是清楚,再聽他跟這裡夥計的談話,龍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只是幾日不見,沒想到他的勢力又擴大了。雖說對於候山的行爲不敢苟同,但兩人相交甚久,他的爲人他還是很瞭解。至今龍希也不明白,爲什麼他進京一趟之後,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很想開口詢問,但幾次之後,他還是忍了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