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養成系統95九十四
葉非滿臉笑意,心中的感情滿滿地就要溢出來,他拉着葉臻拐到工廠後的牆邊,一用力,把人頂到牆上。
他伸手摘掉了對方臉上的面具,瘋狂地撕扯他的衣服,嘴上也不停,狠狠地又親又咬,反正是在夢裡,他想,他可以放開手腳做他想做的事了。他已經衝動起來了,硬硬地頂着兵叔的下面,不斷磨着蹭着。
兵叔扶着他肩膀,沒有迴應也沒有推開,牆角的光線暗淡,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聽得到他開口問道:“葉非,你想和我做?”
“我當然想,我想和你做,十四年前的今天就開始想了,天天想,無時無刻不在想。”葉非把臉埋在他胸前,含糊地說。
當年他也是在這個夜晚,兩人還沒有現如今這麼強,在經歷了一晚的惡戰之後,當他和葉臻並肩站在大火焚燒中的工廠外,看着第二天黎明的曙光劃破地平線,帶着隔世般的希望來到人間時,他忍不住抱住了葉臻,當時他什麼也不懂,說了很多語無倫次又莽撞的話,最終被葉臻推了開去。
在此之後,他每天都活在忐忑不安中,直到不久後,那封寫着“離開意大利,再也不要讓我看到”的信出現在他的桌案上,他當時已經心神失守,只記得大致驗了一下筆跡,確定出自葉臻之手後,就帶着愧疚和悔恨,毫不懷疑地坐上了離開的飛機。
這一走,就是六年。
本來以爲這輩子就是如此了,卻沒想到一切竟然都是一場誤會,而且那人身邊已經有了這麼多花花草草,這更讓他悔不當初。
想到這裡,葉非嘴下用力,咬住了僱傭兵先生的頸側。
葉臻被他磨得火起,心中又有對夢境由來的猜測,回想起平時葉非在韓弈的別墅裡對他的言行舉止,面前這人的心思簡直昭然若揭,他一直是個很嚴謹的人,並不願意染指自己的手下,更何況還是半個兄弟,加之又已經和韓弈正式交往,還是希望自己可以一心一意,不想平白惹出事端,但是這個葉非……他要是再忍,就要被騎到頭上去了。
兵叔最後挽救說:“傭兵團裡的人會看見。”
葉非回道:“他們已經被我遣走,去市區清理黑手黨了。”
兵叔聞言,一聲冷笑:“既然你這麼有心,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可是你自找的!”一反身就和葉非換了個位置,讓葉非的背靠在牆上,盛夏季節衣物單薄,輕而易舉地把兩人的衣物脫了個乾淨,兩具肌肉線條流暢的身體貼合在一起,互相廝磨着,僱傭兵叔叔一邊撫摸着懷中有些稚嫩的身體,一邊胡思亂想,唔,這種猥♂褻未成年人的罪惡感是怎麼回事……面前人明明已經一把年紀了,多少來着?……
想到這裡,兵叔自我治癒成功,消除了心理障礙後的他,把罪惡的魔爪探向了懷中少年的後面,試探着伸進一根手指。
葉非渾身一激靈,頓時清醒了幾分,連忙抓住那隻手腕:“等等!”
“嘖。”僱傭兵先生看他這反應,立即聯想起和韓弈做的那個夢,吃過虧的他哪還會讓對方再整什麼幺蛾子,他直接用嘴巴堵住了葉非要說出口的話,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很快葉非就軟了半邊身子,只有喘氣的份。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葉非絕望地想着,壓制着他的人太強勢,他終究還是太天真了,以爲時隔多年後,自己可以拿下他。(因爲對方也不是當初的兵叔了呀)
這邊僱傭兵先生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在葉非體內堅定地開拓着,進進出出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足夠溼軟了,就收回了手指,把葉非翻過來,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後腰,從後面緩緩地進入。
葉非驚喘一聲,後面傳來一陣疼痛,不過他心智堅韌,這點疼痛還是能夠忍受的,他用力掙扎,卻被對方輕易地制住,任由身後的男人完全地嵌入他的身體裡。
然後這兩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就這麼在夢裡野♂合了。
不久葉非被弄出了酷愛感,僱傭兵先生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的適應,也就不再保留,兩人的動作開始變得激烈起來,最終他們一起達到了高氵朝,正在兩人“雀”躍的時候,葉非恍惚中感到自己的耳垂被兵叔輕輕咬了一口,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葉非,今年6月時你剛好已經30了吧,都已經一大把年紀了,不要再在夢裡披着小孩子的皮撒嬌了……”
葉非心中震驚,瞪大了眼睛,轉頭只來得及看到對方嘴角戲謔的笑意,眼前就變成了一片黑暗。
“啪。”安全裝置啓動。
“我戴着那面具的樣子可笑嗎?”一個聲音在葉非耳邊響起。
“簡直笑死我了……”葉非下意識地回答,緊接着反應過來,霍地跳下了牀,驚恐地看着牀上的另一個人。
牀上人慢吞吞地睜開漂亮的眼睛,清麗的臉上帶着剛睡醒的迷茫:“小非,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激動?”
“你,你……”葉非看見兵叔這副樣子,又有點迷惑了,以爲剛纔是自己的錯覺。
證明了心裡的猜測,兵叔心裡暗笑,臉上卻裝出困惑不解卻又關切的樣子,問他:“不舒服嗎?”
“沒沒沒!”葉非沒來由覺得菊花一疼,在僱傭兵先生再次開口前,倉皇而逃,卻沒想到一開門,就和正要衝進來的謝璋撞在了一塊兒。
臥槽,這人鐵頭功啊!(真相了)謝璋捂着他多災多難的聰明腦袋,齜牙咧嘴了一會兒,一把抓住了要繞開他離去的葉非:“出事了!”
“嗯?”葉非頓住腳步,定下心神來,總算髮覺了別墅的異常。
屋內的葉臻這時候也開口了,他說:“別墅西南方向上遭到了襲擊,人數大致是一百五十左右。”
趙嘉言是和謝璋一起過來的,他在一旁補充說:“沒錯,韓弈正帶着別墅的守衛和顧少風留下的人反擊,來者很專業,韓弈告訴了我們別墅秘密地下室的入口,爲了以防萬一,我們先進去躲一躲。”
“轟——”一聲巨響,大量的牆體從上方落下來,正在底樓指揮手下和襲擊者交火的韓弈,循着聲音擡頭望去,當看到葉臻的臥室窗口冒出的濃煙時,臉色大變。
窗玻璃粉碎一地,火焰帶着洶涌的氣浪捲了進來,房間內原本牆壁的顏色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只剩下焦灼炭燼的黑與白,房間面目全非,兵叔、葉非、謝璋和趙嘉言在意識到情況不對的第一時間已經趴倒在地上,除去落了一身灰燼以外,狀況倒還良好。
緊隨着火焰後的,是一雙黑色的機車靴,踩着一片狼藉的窗臺,踏進了屋內。
一個棕發綠眼的年輕男人掃視了一番屋內,皮夾克、十字架項鍊、金屬拳套。他從緊身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看了看,不知用了什麼手法,照片自己燃燒了起來,他的眼神轉到葉臻的方向,露齒一笑,用彆扭的漢語說。
“默懷,Lee?”他改用英語:“果然是個東方美人。”
“你是誰?”
“馬上就要死的人不必知道。”
來者穿着短靴的腳一蹬,整個人如同炮彈般(真是讓人懷念的形容詞啊)疾射而來,拳套上泛着冷冷的刃光,拖出五道銳利的光尾直直向葉臻的方位抓來,這夾帶着尖銳風聲的一招如果落到實處,估計兵叔這幅殼子就要香消玉殞了。
“鏘——”葉非反手握着一把刃長37cm的棍刀,半釐米厚的刀身死死卡在襲擊者拳套嵌着的爪刃上,發出讓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要動他,先徵求我的意見。”
棕發男子似乎也很驚訝竟然有人能夠擋下他的攻擊,聞言玩味一笑:“沒想到李默懷身邊還有這樣身手的人陪伴,不過要是隻有這點水平的話,可是遠遠不夠的哦。”
葉非沒有再回話,另一隻手上的棍狀刀鞘通體黝黑,無聲無息地襲向對方的腹部,那人發現後躲閃開來,拳套卻是不得不隨之鬆開,其他人這纔看清葉非手裡的是一柄組合警棍刀,這位警監大人平時在別墅裡穿着便服,不引人注意,而這柄平時看上去只是一根警棍的模樣,實質上擰開後卻能抽出一把棍中刀。
他扔掉刀鞘,微眯起眼緊緊盯着面前的敵人,整個人的氣勢一變,一改往日懶懶散散的樣子,頭也不回地對屋內另外三人說:“帶葉臻先走。”和迎面而來的傢伙激烈地戰成一團。
謝璋離葉臻比較接近,不用他提醒,早就摸到了人身邊,抓住兵叔的胳膊就要把人扶起來,卻發現對方並沒有配合他,謝璋聽到離自己很近的地方響起一聲“咔嗒”。
“砰——”
那個打扮得很像飛車賊的來襲者陡然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捂着鮮血淋漓的左手,手腕上出現了一個不斷冒血的彈孔:“啊!我的手!”
“小非,小心他的手,有古怪。”僱傭兵先生說道。
“你的身體恢復啦?”謝璋喜道。
趙嘉言這時也來到了他們旁邊:“應該還差一點。”他臉色一變,抓起葉臻的手,看着上面指甲掐出的斑駁血跡,嘆道:“太勉強了。”
葉非趁着對方受傷,發動了凌厲的攻勢,他眼角瞄到別墅對面高處,一道非自然的光芒一閃而過,立即意識到那是什麼發出的光亮,急忙抽空喊道:“知道了,快走!”
趙和謝璋連忙帶着葉臻快速離開了房間,趙嘉言臨走前頓了一下,順手拿走了遺留在牀上的精神傳輸器。
他們往樓下跑去的路上,遇到了正向上趕來的韓弈,黑道頭子看到三人不由微鬆一口氣,得知葉非正在樓上攔截襲擊者,點了點頭:“下面很亂,我掩護你們。”
韓弈帶着三人七拐八拐來到廚房,打開一個櫥櫃的門,搬走裡面堆放的雜物,在旁邊不起眼的地方輸入一串密碼後,櫥櫃下面就顯現出一個地道:“你們三個快下去,等安全了我會來找你們,密室裡有足夠讓四十個人維持三年的飲用水和壓縮食物,如果我和葉……你們就等待足夠長的時間以後自己出來,從裡打開門的密碼是195XXX。”
謝璋點着打火機伸手往洞裡探了探,確定火焰燃燒旺盛,下面氧氣充足後,對韓弈點點頭:“放心吧。”
韓弈說:“小臻就交給你們了,如果你們敢亂來……”
“快點走吧。”趙嘉言推着謝璋:“你先下去。”
謝璋知道對方有讓他探路的意思,不再說話,手腳利落地走下了階梯。
韓弈目送着三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地道內,又輸入了一次密碼,地道被關上後,他迅速地將雜物重歸原位,關上廚門,拿起槍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