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子看我天城如何?”馮玉山很自豪的問道。
吳天知道這是要鋪墊啊!看來後面是有事要自己辦啊!
“天城是個不錯的地方,馮城主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請直說。”吳天也不打算跟馮玉山磨嘰,吳天想看看這馮玉山到底想要幹什麼。
“吳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啊!”馮玉山哈哈笑道。
“吳公子留在我天城可好,如果吳公子留在我天城,這長老一職肯定有你的位置。”馮玉山邊說邊盯着吳天的表情,可是馮玉山失望了,吳天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吳天其實根本不想在這天城呆着,但是看到了王冰在這裡,情況就不一樣了,雖然王冰現在已經嫁給了天城的城主,但是吳天也不多奢求,只要能多看上一眼也好啊!
馮玉山老而成精的人物,怎麼會猜不到吳天的想法,就算吳天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當吳天第一次見到王冰的表情的時候馮玉山就已經猜到了一些,只不過風雨上也沒有點明,畢竟現在正是天城急需人才的時候,等到用完之後只要一腳踢開就好了。
馮玉山的想法是好的,在馮玉山眼力,吳天雖然年少有爲,但是畢竟自己的家業這麼大,還會在乎這一個凡體九層的小任務麼?要不是看着現在急需吳天的情況下,當天吳天夜闖天城的時候,自己就全力出手了。
雖然吳天知道馮玉山一定有什麼目的,但是吳天也樂得上當,畢竟王冰在這裡。
“長老不敢當,我一個區區凡體九層的小輩,怎敢對這長老之位有任何想法。”吳天很恭敬道,同時也對着馮玉山的手下兩個老者拱了拱手,沒想到這馮玉山一上來就想給自己找麻煩,如果自己真的留下來,恐怕他身邊的兩個長老肯定是要找自己麻煩的,自己一個外來者竟然一夜之間搖身一變成了天城的長老。恐怕任何人都不會信服的。
下面的兩個長老聽到吳天這麼說,馬上就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果然吳天才猜的沒錯,如果自己就這麼應承下來,恐怕日後這兩個長老會不斷的找自己的麻煩,本來自己能留在這裡只是爲了多看一眼王冰,吳天可不想找麻煩。
“哈哈!看我這記性,說了這麼半天,還沒給你介紹這兩位長老呢。”馮玉山打哈哈道。
通過馮玉山的介紹,吳天知道了這兩位長老一個叫冷凱,另一叫曾毅華,剩下的吳天只是隨意一聽,畢竟現在真正需要自己注意的就是這幾個人。
介紹完之後,馮玉山雖然沒有繼續讓吳天當長老,但是卻放出了吳天是天城的名譽長老,雖然沒有長老的實權,但是卻擁有長老的待遇。
說實在的吳天對這些東西都不感興趣,唯一還能有點用處的就是沒有都有俸祿,雖然不多但是至少也是中評靈石不是,吳天就這樣在天城落下了腳,而且每天吳天都會在院子中打坐,倒不是因爲外面的環境好,而是在院子中可以看到在外面散步的王冰。
吳天不敢上前跟王冰相認,吳天也很矛盾,但是吳天在觀察王冰的時候,吳天發現了一個很令他好奇的事情,王冰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自己記憶中的王冰是個比較冷的女子,可是現在面前的王冰似乎壓根就不認識自己,而且性格也非常的開朗活潑,就算是十年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也不至於差這麼多吧。
隨着吳天觀察的時間越來越長,吳天越感覺不對。但是吳天並沒有去找王冰當面對質的勇氣。
在一日吳天正在院中打坐的時候,一個下人敲門走了進了院中,看到打坐的吳天鞠了一躬。
“吳長老,城主明日要着急所有長老和幕僚準備召開一個會議。”下人很恭敬道。
吳天揮了揮手沒有言語,下人也很識趣的躬身退走了。
而吳天則緊皺眉頭,在想着馮玉山這是有了什麼打算,否則憑藉當晚自己那麼囂張的行爲,馮玉山完全可以不用對自己這麼客氣,可是現在竟然還招自己爲名譽長老,看來現在馮玉山是繼續人手啊!
吳天現在完全可以不用打坐了,因爲現在吳天的修爲根本不需要再吸收靈力了,現在吳天需要的是將心結解開,只有解開心中的最後一個結吳天才會邁出這最後一步,正式進入靈體期。
第二天,下人帶着吳天來到了當初的會議廳。這回吳天坐在了冷老的旁邊,而曾毅華則坐在了對面。幾個長老之間互相微笑着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很快馮玉山就走了進來,做到了城主位置上。
“這次召集大家來,是打算跟大家商量一下關於林城一事。”分玉山開門見山道。在場的出了吳天意外都是在馮玉山手下帶了比較長的時間的人,關於林城的事都略有所聞,而唯一一點也不知道的就是吳天。
馮玉山看了看吳天,發現吳天沒有太多的表情,所以就繼續說了下去。
“林城是因爲和人發生了爭執,結果城主被人暗殺,所以導致現在林城就是一個空城,現在只有少數居民,像城主的高層機會都逃走了。但是林城的發展前景還是很不錯的,相信如果我們得到林城的話,現有的供奉也會隨之提高。”
馮玉山果然是個老狐狸,先不說奪得林城是否會有危險,而是先說得到林城後大家會有怎樣的利潤,畢竟在修煉界最根本的就是靈石,像吳天這樣的名門大派肯定是不缺少靈石的,但是大派的門檻奇高,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入的。而更多的人則是小派或者散修,這樣的人靈石的來源會很不穩定,所以這樣的人會抓住身邊的一切機會去賺取靈石,甚至殺人越貨的事情也是常有發生的。
而這馮玉山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爲了吊起大家的積極性,讓大家認爲只要能奪下林城就會有好的修煉條件,但是去爭奪林城同樣也是有風險的。這馮玉山很聰明,先將誘餌拋了出來,危險則被放到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