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xsssd、myy98057、一條老烤魚的打賞,弱弱的問一句,想吃烤魚嗎?】
“我小時候喜歡去河裡撈魚,那時候是用四根繩栓一個網兜,之後在網兜裡丟入食物,這時候魚就會被食物吸引過來。”牛皓凌一字一句說得非常認真:“食物越多越好,上鉤的魚兒越大越多。”
牛皓凌很自豪的說道:“當初沒有人的撈魚技術比我強。”
“因爲我喜歡孤注一擲,我會連午飯都丟進去。”牛皓凌笑的很開心,任是誰想起童年的生活,都會表現的很開心。
“什麼事都有舍有得,你捨棄多少,獲得就可能有多少。因爲這個可能的機率無法確定,所以纔有賭博一說。”牛皓凌相信雷萱萱能夠聽得懂。
果然,雷萱萱疑惑道:“你拿紅葉集團當餌料?”
牛皓凌只是點了點頭。
雷萱萱深吸一口涼氣,用身價一百多億的紅葉集團做餌料,那條魚到底有多大?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了,更看不透他的野心。
一個正常人,突然得到這麼一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鉅款,肯定會兢兢業業的維持現在的生活,誰都不會一擲百億的進行豪賭。
除了眼前這個男人以外。
牛皓凌灑脫一笑:“我本來就什麼都沒有,這些東西全都是白得,就算失敗了,我大不了被打回原型,從頭再來!”
“有那個必要嗎?”雷萱萱眼裡有些擔心,明亮清澈的眼睛盯着牛皓凌熟悉的面孔,輕聲問道。
牛皓凌笑道:“有。”
“好,那我幫你。”雷萱萱毫不猶豫的說道,她沒有去問牛皓凌的目的,也沒有去問具體原因。
同樣的,牛皓凌也沒有說半個謝字,他捧着雷萱萱的雙手微用力,雙脣直接印在了雷萱萱嬌嫩的紅脣上。
他順着雷萱萱的嘴角開始舔.吻,慢慢用舌頭探開了雷萱萱的貝齒,接着兩團滑膩纏繞在一起,芬芳、香甜,可以清晰嗅到雷萱萱嘴裡那如蘭花般的微香。
“唔!”雷萱萱想要將牛皓凌推開,可不知怎麼的,牛皓凌的力氣異常大,他緊緊箍住雷萱萱的後背,令雷萱萱根本動彈不得。
這個霸道的男人!
雷萱萱緊閉着雙眼,只能任由牛皓凌肆意擷取。
“不要。”感受到牛皓凌的雙手伸入衣襟,雷萱萱滾燙的身體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她下意識的按住牛皓凌作怪的手,媚眼如絲的喘息道:“不要,這裡是會議室。”
牛皓凌心中大喜,難道不是會議室就可以了?
他剛要說幾句輕佻的話,會議室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接着是禹秘書長的聲音:“董事長,您還在嗎?”
“快放開我。”雷萱萱吐氣如蘭的說道,隨即掙脫開牛皓凌的懷抱,面色緊張的整理着衣服,臉上紅暈還未徹底消褪。
牛皓凌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回位子,說道:“進來吧。”
禹秘書長推開門,點頭哈腰的湊過來,笑道:“董事長,齊市長過來了。”
牛皓凌騰地站起身,笑道:“什麼?齊叔過來了?快點帶我去見他,以後齊市長過來不需要通報,你直接帶他去我的貴賓室。”
牛皓凌的聲音很大,在會議室的擴音環境增幅下,外面走廊上都回蕩着牛皓凌的聲音。
因爲,齊市長正站在走廊邊的電梯口。
不管牛皓凌是不是在做戲,齊市長聽完這席話還是覺得很受用,這小子上道啊,這麼懂禮貌的後生不多了啊。
牛皓凌走出會議室,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齊市長,他表情先是驚駭,接着便是一副誠惶誠恐到極點的表情,他一路小跑走到齊市長身邊,賠罪道:“真是的,手下人不懂事,齊叔你可千萬不要介意,讓齊叔在這裡等我,這不是亂彈琴嗎?”
齊市長心情不錯,哈哈大笑道:“好了,你就別和我客套了,走吧,找個地方說話。”
禹秘書長很有眼神頭的按上電梯,將牛皓凌和齊市長等人帶到了董事長專屬會所。
安排齊市長的兩名助理進入偏廳後,牛皓凌才請齊市長進入亭臺中。
齊市長打量四周的環境,讚道:“真是巧奪天工啊,沒想到你這紅葉大廈裡還有這等世外桃源。”
“要是齊叔喜歡,我明天就安排人給齊叔原樣弄上這麼一套。”牛皓凌笑着說道,對於該花的錢,他向來不會吝嗇,特別像齊市長這樣剛上任的新官。
新官上任三把火,牛皓凌只要分到一點點小火苗,就能在泉市紅的發紫,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泉市雖然是省會城市,可泉市大小事務還是主要由齊市長負責。
牛皓凌對齊市長並不怎麼熟悉,只知道他叫齊文陽,四十六歲,泉市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於官場這些事,牛皓凌不想了解太多,他只要知道對方派系以及對方職務就好了,至於其他的,那是企圖涉足政壇之人需要了解的事。
齊文陽呵呵笑道:“算了,我還想再在這個位子上多坐上幾年,不敢亂來嘍,人在做天在看。”
齊文陽用手指指上面,不知他口中的天是指的‘老百姓’,還是指的‘更上面’。
牛皓凌深知官場中人的忌諱,也不再提這件事,他親自給齊文陽斟了一杯茶,笑道:“齊叔怎麼想起過來看我了?以後過來直接通知我一聲,我派人去接您,您是我的長輩,您這麼跑過來,豈不是亂了尊卑嗎?”
牛皓凌從小受到老酒鬼的教育,自己都快成一個老古董了,他這種老古董的話倒是很符合這些年紀大的羣體。齊文陽抿了一口茶,輕聲說道:“我這次過來其實是有事跟你商量。”
“閔董事長的事?”牛皓凌察言觀色,直接點破了謎團。
齊文陽倒也沒有遮掩什麼,直接開口說道:“恩,沒錯,閔斌這個人的能量不小,這次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的意思。”
“哦?很棘手嗎?”牛皓凌微眯着眼睛,手指在貢春茶壺上打着轉轉,他現在的依仗,就是這羣被閔斌得罪的領導們,如果這些領導臨陣倒戈,那這一仗根本沒法打了。
齊文陽察覺到牛皓凌臉色不太好,呵呵笑道:“你倒是不用擔心,棘手還談不上,就是有點麻煩,閔斌的罪證確鑿,一旦公審,至少也是二十年的牢獄之災,只不過,他的關係網似乎不小,今天已經有幾名省領導開始干涉,甚至一把手都開始關注了。”
“什麼?”牛皓凌有些不敢相信,這點事就可以驚動齊州省一把手?他現在纔算明白了連晉爲何不能親自動手,福壽堂的底蘊太深了,不是硬碰硬就可以對抗的,一旦動了福壽堂,這就等於戳了一個巨型馬蜂窩,整不死你也會整你一身包。
“你什麼意思?”
“你們什麼意思?”牛皓凌和齊文陽同時開口問道。
牛皓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齊文陽這纔開口說道:“我和華先生通過一次電話,他沒有具體將事情說明白,關鍵還是看你,我們都屬於在旁協助的人。作爲長輩我勸你一句,這件事還是慢火細熬的好,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在官場在商場上混,一定要練就出一手化骨綿掌的功夫。”
“看我的意思?”牛皓凌笑的很燦爛,他一口將杯中茶飲盡,啪的一聲將茶杯擱置在漢白玉石桌上,咧嘴笑道:“我想讓他老死在獄中!”
辰龍閔斌想出來?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