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
巳蛇郎琴一顆心變得火熱起來,就連呼吸也急促了一些。
如果那兩個幫派真得罪了這位煞神,那就熱鬧了,3K黨和蝴蝶黨與他們爭鬥不到三年,到底是什麼實力巳蛇郎琴心裡最是清楚。
他們在美國本土的勢力根深蒂固,每次被福壽堂壓着打時,總會爆發出強大的反擊能力,令福壽堂鎩羽而歸。
“你猜的沒錯,所以我覺得咱們可以合作,你們不吃虧。”牛皓凌讀出巳蛇郎琴的心理想法,笑道:“你覺得呢?”
巳蛇郎琴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牛皓凌說道:“這兩個組織的藏身地點,具體資料,人員數量,戰鬥能力,當然,我不希望你有所隱瞞。”
牛皓凌望着巳蛇郎琴,笑道:“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勸你還是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就算你提供虛假信息,我死的機率也很小,如果我沒有死掉,那死掉的會是誰?”
想到牛皓凌的很辣性格,巳蛇郎琴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活在這個世上,總會有令你仰望的存在,而牛皓凌,赫然就是巳蛇郎琴的仰望目標,甚至興不起一丁點反抗的念頭。
巳蛇郎琴嘆口氣,說道:“給我一個小時時間,我會將探聽到的信息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訴你。”清楚自己這輩子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後,巳蛇郎琴很光棍的選擇了妥協。
牛皓凌將這些資料記在心裡,笑道:“多謝了,等到成功的時候,我會親自去拜見莫先生。”
牛皓凌前腳一走,巳蛇郎琴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莫銘堂的電話。
牛皓凌此次對西雅圖兩大社團出手,影響極其深遠,巳蛇郎琴必須要通知莫銘堂,否則真要出現什麼大事,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巳蛇郎琴走後,虞宏強看待牛皓凌的眼神充滿着敬畏,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顫聲說道:“兄兄弟,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牛皓凌笑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演藝公司,虞大哥,我是什麼身份不重要,在唐人街,我只是你的同鄉,不是嗎?”
虞宏強木然的點點頭,說道:“對對對,兄弟你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
牛皓凌心中輕嘆了一聲,還是笑道:“一定一定。”牛皓凌自崛起以來,見過太過這樣的情況,他也是習以爲常了。
過了半個小時,牛皓凌隻身離開了唐人街,而同時,十二名紅桃成員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旅館,甚至連虞宏強都沒有絲毫察覺。
市中心一個花園的湖泊邊,換了一身淡藍色衣裙的巳蛇郎琴早已站在湖泊前的木椅上,等待牛皓凌多時了。
不到四十分鐘時間,巳蛇郎琴就通過福壽堂的關係網探尋到了3K黨和蝴蝶黨近幾天來的動向,出乎她意料的是,從昨天開始,3K黨和蝴蝶黨內部出現了一些變動,不少他們管轄的娛樂場所盡皆關門,那種架勢,儼然是打算撤離西雅圖啊。
巳蛇郎琴聯想到牛皓凌此次出現,心裡暗自猜測是不是因爲牛皓凌的出現才導致這兩個社團倉皇撤離。
“郎琴小姐,你果然守信。”在巳蛇郎琴的胡思亂想中,一身便服的牛皓凌溜溜達達的出現在了公園裡。
不知是不是錯覺,牛皓凌剛一出現,巳蛇郎琴就感覺到四周充滿着未知的危險,好像這四面八方,突然出現了許多猛獸一樣。
牛皓凌笑道:“說吧,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些讓我感興趣的信息。”
巳蛇郎琴點點頭,說道:“我從福壽堂情報人員那裡得到一個消息,從昨天八點開始,3K黨和蝴蝶黨旗下產業盡皆關閉,而且他們還不知從何處購買了幾輛四十七座的豪華大巴車,這是要撤離的趨勢。”
巳蛇郎琴又看了牛皓凌一眼,說道:“是不是——是不是您打草驚蛇了?”
牛皓凌笑了笑,說道:“將他們集結地點告訴我就可以了。”
巳蛇郎琴拿出一份地圖,說道:“這是西雅圖這座城市的地圖,具體位置我已經標註在上面了,我會安排一名司機送您過去,希望牛先生可以旗開得勝,莫先生說,如果牛先生人手不足,他可以提供援助。”
牛皓凌知道莫銘堂的性格,只要莫銘堂答應的事,幾乎就是板上釘釘了,可他牛皓凌不想欠下這個人情,於是說道:“援助就不必了,替我答覆莫先生,就說等我事成以後,一定登門拜訪。”
“是,我一定轉達。”不知不覺,巳蛇郎琴在牛皓凌面前有一種下屬的感覺。
巳蛇郎琴給牛皓凌留下了車輛和司機便離去了,一向多疑的牛皓凌並沒有使用那輛汽車,反而用他長時間沒有用過的開鎖技術‘借’了三輛私家車,這門絕技看的那名司機目瞪口呆,差點就跪在地上拜師學藝了。
西雅圖城南一家大型私人會所,這家會所的裝飾算不上奢華,一棟極富歐洲風格的城堡類建築矗立在一塊草坪之上,草坪面積很大,足以趕上八個足球場,此時已是凌晨兩點鐘,這傢俬人會所燈火洪明,無數手持槍械的男子進進出出,忙碌的搬運着物資。
看這個架勢,明顯是在備戰。
這也是美國黑社會的特點,每一次社團衝突,都不亞於華夏國以前的軍閥小混戰,如果掄火力強度,甚至更勝一籌。
在城堡的臺階上,一名扎滿了細碎小辮的黑人男子哈哈笑道:“切爾西,你說老闆這次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讓我們兩個社團三百餘人去對付一個賭場,哈哈,那個賭場一共才幾個人?我倒是聽說那兒美人挺多的。”
“卡門,不要輕敵,我不希望這次帶回你的屍體。”和辮子男站在一塊的矮胖白人說道:“老闆的勢力你難道不了解?既然這次老闆召集我們,說明對方並不好惹。而且這次又是華人,哼,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們美國成了華人的天下了。”
辮子男點頭道:“嗯,想想就覺得生氣,等到了拉斯維加斯,我一定要拿那個小子的頭骨當酒壺。”
這次因爲馬洛裡的命令,這兩個社團可算是放棄了不少東西,至少這兩天會被福壽堂鑽些空子,造成一些經濟損失。
此時別墅草坪上停了八輛豪華大巴車,這種大巴車不管是穩定性還是防禦力都遠遠超過同類大巴,在美國僅次於幼兒園接送車。
別墅門口,六名身穿西裝的守衛很警惕的在門口徘徊,這兩年與福壽堂的交手,已經立他們養成了極好的警惕性,那些警惕性稍微差點的傢伙,都被福壽堂的打手砍掉頭顱了,可以說,福壽堂與3K黨、蝴蝶黨的交手,完全是一次冷兵器與熱兵器的對衝,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一場戰爭竟然是冷兵器佔據了主導作用。
“都長點心,我們的撤離肯定會引起福壽堂那邊的行動,他媽的,這羣黃皮豬在我們的土地上這麼囂張,都怪我們的政府沒能力!”一名守衛抽了一顆煙,罵罵咧咧的說道。
有事怨政府,這是任何一個國家子民的下意識行爲,與民族、國界無關。
“哇哦,快看那邊,有美女耶。”一名白人守衛剛要答話,突然眼神一亮,指着遠處說道:“身材真他嗎火辣。”
“你做夢呢?現在幾點了知道不?”一名守衛頭頭很不耐煩地說道。
待到他順着白人守衛的手指看過去時,眼睛也頓時直了起來。
果然是美女,兩名身材凹凸有致的高挑美女正站在街邊等待着什麼。
站在街邊,這個暗示已經很明顯了。
“喂,兄弟幾個,我們過去打個招呼?”白人守衛感覺下身有點變化了。
“還需要我們過去嗎?讓她們過來就是,我們就在門口來場野戰,怎樣?”一名人高馬大的黑人守衛哈哈大笑道:“我去喊她們過來。”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過去問問。”那名守衛頭頭很明顯的抱有一定警惕性,他招呼了一聲,快步向那兩名站街女走去。
“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守衛頭頭剛走過去,一名高挑美女就開口笑問道,她說了一口地道的日語,說的守衛頭頭微微一愣。
所幸的是,這名守衛頭頭正好懂得日語,他曾經在駐紮在日本的美國兵營裡服過兵役,那兩年,可算是嚐到了日本女人那種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
這個世界上,日本女人最是讓男人着迷,她們願意做任何事,願意嘗試任何玩法,只要抱上牀,她們會像一隻綿羊般羸弱,任憑男人在她們身上肆意鞭撻而盡力迎合。這名守衛頭頭在日本時,玩過的日本女人不下百人,許多都是有夫之婦,在日本女人眼裡沒有守婦道的思想,守衛頭頭對這方面很有經驗,只要將日本女人摸舒服了,她任憑你予取予求。
見到是日本人,守衛頭頭心中的警惕心頓時消散一空,他嘿嘿淫笑道:“怎麼這麼晚還出來?”
這名高挑美女似乎被提及了傷心事,不由語氣哽咽楚楚可憐的說道:“蛇頭帶我們去唐人街做生意,被當地一個叫福壽堂的組織扣留了,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擔心會引起本地同行的打擊,只能挑凌晨出來做點生意。”
守衛頭頭聽的是心花怒放,他哈哈笑道:“福壽堂?那羣華人就是喜歡愛管閒事,沒關係,你們跟我走,我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
守衛頭頭心裡在暗自打算着怎麼處理這兩隻粉嫩的小綿羊,他有一個獨特的性癖好——性虐,在他眼裡,這兩隻小綿羊已經成爲他的施暴獵物了,等到將她們騙到住處,嘿嘿。
守衛頭頭帶這兩名高挑美女回到門口,跟其餘五名守衛說道:“你們先在這裡守一會,我先給這兩名日本同胞安頓住處,等安頓好了,我會喊你們的。”
守衛頭頭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其餘五名守衛垂涎欲滴的望着守衛頭頭將兩名高挑美女領進了監控室。
想必過不了多久,監控室內就可以傳出靡靡之音了。
過了幾分鐘,監控室內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來,一名黑人守衛疑惑道:“怎麼回事?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過去看看。”最先的白人守衛自告奮勇的靠上前去,他現在可是慾火攻心啊,看到這麼火辣的兩名日本娘們,哪個美國人能夠淡然處之?
要知道,日本可是美國的性愛後花園啊。
“等等,監控器怎麼不亮了?”白人守衛剛湊到監控室門邊,一名黑人守衛突然喊道:“誰關閉了監控器?”
伴隨着這一聲吆喝,監控室的房門突然開了,接着兩道倩影瞬間從房間裡衝了出來,她們帶着紅色口罩,身穿紅色緊身衣,曼妙的身姿在半空中帶起一道弧線,輕盈的落到了這羣目瞪口呆的護衛身邊。
“哧!哧!哧!”兩道倩影手中短刃劃出幾道弧線後,五道血光噴薄而出,一直到死,他們的手指還勾在扳機上,只是失去了勾動扳機的力氣。
一名紅衣女子吹了一聲口哨,從遠處的夜幕裡很快飛奔出了十名紅衣女子,這些女子左手持着消音手槍,右手提着精鋼短刃,藉着濃濃夜幕,快速衝進了會所之中。
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