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戲劇性的變化,真的戲劇性的變化。之前萬事俱備,還喝了酒膽子也大,可是現在上半身就套了件緊身背心,下半身就穿了件大褲衩,手往口袋裡摸了摸就兩個一元錢的鋼鏰。
可是我又不敢從那過去回房間拿傢伙,那張綠臉正看着我呢,這可怎麼辦?要幹架肯定是幹不過了,要跑路哥們我穿着大褲衩往哪裡跑?我又不能去找我爸,我不想讓我爸看見。
想了想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上了,說不定能談呢?想到這裡我朝它拱了拱手,然後徑直朝那邊走去。
那怪見我朝它走來,似乎感覺到什麼一般緊張了起來,雙手微微舉起。
見到這一幕我立刻停下腳步對其說道:“晚輩陳雨橋,無心冒犯,只是想與閣下談談。”說完試探性的向前邁一小步。
那怪並沒有回答也沒有攻擊只是呆呆的望着我,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死了多久?可能它見我沒有敵意不會向我攻擊吧。算了談不攏就不談大不了回房間拿傢伙收拾它。
想到這我有邁開腳步朝前走去,差不多走近了兩三米,離它還有四五米的時候,那怪突然彎腰。
真的要不是我被嚇得腳抽筋我早跑了,太他媽刺激了,就跟你手裡拿着一塊肉,前面四五米有一頭獅子在眼巴巴的瞅着你一樣刺激。
我在那站着,隨時準備撒腳丫子跑步,可是那怪並沒有要衝過來的意思。徹底的把我晾在邊上。靠,大哥你這是要玩哪一齣啊?
見它只是看着我,可能彎腰是它興趣愛好吧。再試試。想到這裡我小心翼翼的朝前邁了一步,然後把重心壓在後面的那隻腳隨時準備跑路。
就這樣我看着它,它看着我,還有我那酷斃的姿勢堅持了很久。想了想大不了就是一死他大爺的拼了。我有朝前邁了一步,然後警惕的看着它。
它還是老樣子,呆呆的看着我,一動也不動。看來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壓根就沒打算揍我。
再試試唄,跟它這樣的對峙也不是辦法啊。心裡默默地唱着“哥哥你大膽滴往前走”終於邁開了我的第一步,連續邁了幾步,當離它還有一米多的時候我放心了。他真沒打算揍我。
如果我能從它身邊繞過去那就代表我勝利了,心中一陣竊喜。又朝前邁了一步,可就因爲那一步哥們我後悔了。真的。
一步剛剛站穩那怪一聲怪叫朝我撲來。措不及防啊,我當時也是一聲怪叫可是我叫的比較膽怯。我明白如果我不採取行動那麼我這九十多斤肉就要葬在那裡了。
說時遲那時快,右手插兜迅速掏出口袋僅存的兩枚硬幣朝它甩去。這裡解釋一下硬幣爲錢,經萬人手極具陽性。而現在的祖國是史上人口最多,國家繁榮,關鍵後面還印有國威與古時的五帝銅錢相比那是有過之而不及。硬幣本身五行屬金帶有靈氣,任何髒東西都要畏懼三分。
果然兩枚硬幣砸在那怪身上,那怪身上冒出了一絲絲的白煙。雖然對那怪夠不成傷害但是卻能使它的速度減慢,這樣就爲我贏取了逃跑的機會。
那怪只是稍作了一下停歇,又繼續朝我撲來。雖然我現在淡出江湖,可是自幼打架練就了我現在過硬的逃跑素質。
它已經撲倒我的面前,我不做任何的保留朝旁邊一閃躲過了它的一擊。在順勢朝前來了個懶驢打滾,在危急之中我一下就朝前滾了兩三米,然後站起來撒腳丫子就跑,目標房間。
當我以爲那怪已經被我遠遠地甩在身後時,我只感覺後背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頓時失去重心一下就栽倒在地上,這下滾的比之前還遠,幸好當時雙手抱頭要不然鼻子就該磨平了。
雖然吃痛但是哥們可不想把這一身肉留在那裡,掙扎的站起來。剛剛起身正準備撒腳丫子的時候,發覺自己跑不了了。原因是那怪從我身後掐住了我脖子。
哥是那種等死聽天由命的人嗎?答案不是。我使盡全身的的力氣不停的掙扎,可是脖子被它掐住,我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越掙扎越疼。
慢慢的我沒了力氣,那怪越掐越緊,我的身體慢慢的升了起來,腳也離開了地面。我只是感覺我已經不能呼吸了。這才叫一個頭兩個大,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試試憋氣半分鐘看看什麼感覺。
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嗎?不。我不能死在這裡,我的腦海閃過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最後留在劉思婷的面前。不。我不能死,我還有父母,我還在我父親這裡。我不能死我還答應了劉思婷去找她,她還等着我。
我使出了最後的力氣,努力地掙扎着。別的小說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保證主人公就能激發潛能,打上雞血一樣就能把敵人給放倒,還有新的突破可是我是這樣嗎?答案不是,我還在半空中吊着呢。
真的我絕望了,真的。我慢慢的失去了意識,眼睛已經睜不開了,我感覺睜開眼珠就會飛出來來一般。我放棄了。聽天由命吧,思婷對不起我不能去找你了。爸媽對不起了,我走了。
作爲主人公如果現在就掛了,那我是不是不想混了?在我就要昏倒的時候我依稀的聽見一聲斷喝。
我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一下就清醒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人活着真好,真的,我現在才意識到空氣的重要,所以從那時候起我只信賴空氣從來沒中斷過。
呼吸漸漸地順暢了,突然想到那個綠臉人呢?如果在給它掐一次我是萬萬吃不消的。我把四周看了個遍卻沒有發現它的影子。
我嘞裡個去,那東西有哪去了不會又想偷襲我吧。不應該啊,它剛剛要是整死我可是一點都不費勁啊。可是它那時候怎麼把我放了?對了那一聲斷喝是怎麼回事?我清晰地聽見了那個聲音是一聲“疾”這可是道家的口頭禪啊。和“急急如律令”一樣也是道家衆多法術的開啓咒語。莫非這裡隱藏高人?
想到這裡我掙扎的站了起來朝遠方拱了拱手,口中喊道:“多謝救命之恩,請高人現身晚輩當面答謝。”
喊完之後我環顧着四周,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人影。我又重複喊了一遍,依舊沒人。我就想他不出來的原因有兩種,一種是他不想讓我看到,第二就是耳背。我覺得吧第二種的可能性很小。
算了既然人家不想讓我看到我就不看了,可是這裡如果有高手爲什麼不讓我看到呢?還有誰是這個隱藏人物?還有如果有高手爲什麼不早早把那個怪物給幹掉?
帶着一連串的一問我回到了房間卻一直沒敢睡,我現在一閉上眼睛那個怪物,那張綠了吧唧的臭臉就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滲得慌。
還有一個問題爲什麼那個怪物昨天不攻擊我,以前也不攻擊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今天穿大褲衩它看了不爽?難道哥們我今天比昨天帥了它看的自卑?算了不想這些沒用的了,脖子真痛啊。
既然那個怪物已經開始害人了那麼哥們明天就要爲民除害,我不可能讓我重要的親人處在危險之中。
話說就我這兩三下能夠幹掉它嗎?我覺得夠嗆。就算幹不了我就帶着那些人跑路,惹不起躲得起。
這一夜我都沒有睡,我一邊害怕那個怪物再來,一邊在計劃明天這怎麼收拾它。腦子裡還想着那個神秘人物是誰?
我爸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想想也不對啊,以我爸的性格如果真是他救了我不應該不出來啊。可過真的是他那這會應該跟我吹噓了。所以我覺得不是他。
那就是這的老闆?想想也不可能,高手一般都是仙風道骨的,就他那腐敗的身材不像不像。還有他晚上也不再這裡。
到底會是誰呢?天已經快亮了,天亮了人就有了安全感,帶着這些疑問慢慢的睡着了。
睡覺也不是輕鬆的活,夢裡我又和那個怪物幹上了,有時我打它,有時它打我。我幹它一拳,它幹我一拳。就這樣打了一夜是不是有些單調?
可是就是這樣我和它打了一早上。打得我滿頭大汗,全身痠痛。特別是脖子,我已經不能轉頭了。
整個脖子紅紅的,還頂着濃濃的黑眼圈。把我父親嚇得問我昨天干嘛去了。
我該怎麼說?我能跟他說我昨晚跟鬼幹架嗎?不能,這樣我爸保證以不老實交代揍我,我打着哈哈說:“我昨天一夜沒睡在練閉氣功呢,掐了一晚上的脖子。”
好在我的父親向來粗心也沒當回事。只是罵了聲豬頭便不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