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說過愛情的力量有多偉大,齊思銘此時爲了能夠和劉思磊在一起,什麼苦,什麼罪她都願意承受,就算老頭真的是人販子齊思銘也不怕。
在以前的封建社會販賣人口並不是什麼大罪,只要有足夠的錢,賣家通常都會同意,齊思銘當時就是那樣,老頭爲了能夠帶齊思銘回京城便給了齊思銘的父母很多的錢,具體多少不知道,但是絕對夠齊思銘的父母吃幾輩子了。
當時齊思銘的父母見齊思銘自己願意,又有那麼多錢當然就同意了,對以前的窮人來說錢可比一切都重要,甚至比親情都重要。
齊思銘一心只有劉思磊,早就沒有自己的父母了,於是第二天就和老頭去了京城,說來也怪,老頭在對付鬼怪的時候是何等的厲害,可是遇到人的時候卻很是老實,但是老頭從來都沒有吃虧,這或許就是老頭這麼牛逼的重要要素。
來到京城老頭的家時齊思銘才知道老頭姓馮,是京城內出了名的陰陽先生,其實陰陽先生只是老頭對外的稱呼,老頭的真實身份是邪教的第九任掌教。
老頭的家在很偏僻的地方,周圍荒無人煙,只有一棟房子,老頭的家雖然地處偏僻,但是卻很有錢,奢華的程度絲毫不比地主家差,也不知道他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
老頭的家裡有很多的家丁,但是都是男的,女的很少,這些人看到老頭似乎都很害怕一般,一個個低着腦袋,大氣都不敢出,老頭回到家之後也像變了個人似的,之前還一副孫子樣,現在卻一臉怒容。
齊思銘對老頭的一切很疑惑,但是老頭根本就不解釋,一句話也沒說就帶着齊思銘來到他的書房,這書房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一個書櫃上放着一些雜七雜八的書籍還有一些古典的瓷罐。
老頭還是不說話,帶着齊思銘來到書桌前,讓齊思銘先放下包袱,齊思銘放下身後的一些破衣服,疑惑的看着老頭,等着老頭下一秒要幹什麼。
只見老頭雙手扶着桌子上的硯臺慢慢的朝左轉動,齊思銘正在疑惑這老頭要幹什麼,突然齊思銘身後的書櫃動了,連帶着這面牆,也在慢慢的轉動。
牆壁轉過來之後後面赫然出現了一條樓梯,那條樓梯一直向下,漆黑漆黑的,就像無底洞一般,看着就讓人望而生畏。
老頭點燃一條蠟燭,拉着齊思銘的手,慢慢的往下走去,那條樓梯很長,齊思銘也忘了自己走了多久,只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
突齊思銘的面前出現一點亮光,腳下的樓梯也已經到頭了,除了齊思銘身前那一點小小的光點之外四周漆黑一片,只能靠老頭手中的蠟燭才能照亮腳下的路。
齊思銘緊緊跟在老頭的身後,腳下的路不怎麼平坦,一個個小包凸起,使原本難行的路更加的難行了。
齊思銘距離那個光點越來越近,最後才發現是一個插在一面牆上的火把,火把的旁邊還有一面大門,那大門上刻着兩隻奇怪的動物,一隻是有腳的蛇,另一隻這是長了翅膀的魚。
齊思銘哪裡見過這兩種,聽也沒聽說過,老頭沒有在意齊思銘疑惑的目光,伸手用力去推那道門,門被打開的瞬間一道強烈的光射出,照得齊思銘睜不開眼睛,其實這不是什麼發生了什麼時空轉變,而是裡面太亮了。
人長期處在黑暗的環境裡,要是突然看到很亮的光眼睛是會受不了的,齊思銘閉着眼睛等了很久,直到眼睛適應了這亮光。
這時齊思銘才發現地道里另有乾坤,之前漆黑漆黑的地道,現在卻燈火通明,此時地道里有光照着,齊思銘才知道這地道非常的大,周圍燈火通明,卻依舊看不到邊,門內人頭涌動,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但是齊思銘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幹嘛。
老頭依舊沒有在意齊思銘的疑惑,獨自一人徑直走了進去,齊思銘只好跟在老頭的身後,當齊思銘走進大門的時候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就像有人在控制一般。
大門內的人穿的很特別,所有的人都穿着黑色的褂子,跟老頭的穿着有點相似,只是老頭看上去比他們高級的多,大門內的那些人見到老頭之後都停下了腳步,低下腦袋等着老頭經過了纔敢擡頭。
老頭一副牛叉哄哄的模樣,根本不搭理那些向他行禮的人,一張老嘴都快翹到鼻子上去了,齊思銘疑惑的看着那些人,那些人也疑惑的看着齊思銘。
老頭帶着齊思銘慢慢的往裡走去,直到一個醜陋的塑像前面才停下,老頭對塑像拱了拱,冷冷的對齊思銘說道:“快跪下,現在我們就行入教大禮。”
齊思銘聞言一愣,那塑像看上去像只狗,只不過狗的後背長了一對翅膀,狗的嘴裡還露出一對長長的獠牙,血紅色的眼睛閃閃發着亮光,我去,這是什麼東西,難道邪教的人都拜這畜生嗎。
老頭這才注意到齊思銘那張疑惑的臉,見齊思銘遲遲沒有跪下便開口說道:“你不想和你的思磊在一起嗎?想的話就趕快跪下。”
說道劉思磊,齊思銘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老頭,便朝那條狗跪了下來,老頭看了看齊思銘,開口自言自語道:“第九任掌教馮千起恭請護教大仙。”
齊思銘驚訝的看向那個老頭,也就是馮千起,齊思銘在想着老頭不會是瘋了吧,他在跟誰說話呢?還說的那麼津津有味。
齊思銘正胡思亂想着,突然一陣惡臭撲面而來,這股惡臭實在難聞,齊思銘差點沒暈過去,老頭也不好受,皺着眉頭苦着臉,呆呆的看着那個塑像。
齊思銘這時才發現那陣惡臭就是從那個塑像中傳出來的,之前的那些人聞到這股惡臭之後也不管手裡的活,急忙跪了下來,匍匐在地上腦袋都不敢擡。
突然一陣黑煙從塑像中飄出,那道黑煙快速飄到齊思銘的身前,在齊思銘的身邊旋轉着,齊思銘控制不住自己發抖的身子,齊思銘不知道身子爲什麼發抖,她只覺有一雙眼睛在窺視着她。
黑煙在齊思銘的身邊轉了幾圈之後便又回到了齊思銘的身前,這時的黑煙越來越濃,越來越濃,突然一個猙獰的狗頭從黑煙裡伸出,齊思銘被嚇了一跳,慘叫一聲朝後退去,但是卻被老頭拉住了。
那突然伸出的狗頭和塑像的一模一樣,長長的獠牙,血紅血紅的眼睛,只見馮千起對狗頭恭敬的說道:“拜見護教大仙。”
雖然齊思銘沒有看見那個狗頭的臉上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覺到這狗頭的氣質和馮千起很像,都是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
只見那狗沒有搭理馮千起,慢慢的走了出來,看着齊思銘冷冷的說道:“你帶這小姑娘回總壇找本仙何事。”
當狗走出來的瞬間齊思銘愣住了,這特麼的也太不協調了吧,那狗的腦袋和平常的狗差不多,只是狗的身子卻比豬還大,也比豬還高一些,背後竟然還長着一對翅膀,除了大小、高度和塑像不同以外,其他的基本相同。
馮千起又變回了那副孫子樣,恭敬的對狗說道:“弟子帶回這女娃是想讓這女娃加入我們神教,也想將這女娃收爲弟子,等到將來把這掌教之位傳給她。”
那狗一愣,又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齊思銘,然後纔對馮千起問道:“兩百多年了,你總算是看上一個了,這女娃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