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得知劉思婷的消息後,我的心情很激動,可是突然間我也很糾結,當我遇到劉思婷後那林菲菲這麼辦?可是近在咫尺我總不能不去看看劉思婷?
我對葉明說:“對了兄弟思婷還好嗎?”
葉明爲難的對我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就剛開學的時候思婷姐問了我你的事後我們就很少說話了,等過完年我一定跟思婷姐說你也在哈爾濱。”
我未免有些失落,在我看來劉思婷的母親千里迢迢跑來哈爾濱打工,想必日子過的一定也不怎麼樣。我心裡很複雜也沒有聊天的心思了,我對葉明說:“好了兄弟你休息吧,站了一天也累了。”
葉明也知道我此時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對我點了點便躺在靠背上閉目養神。我看着窗外轉瞬即逝的星星燈火,我突然在想這個世界好奇妙,我和劉思婷又一次陰差陽錯的聚在哈爾濱,這個世界的奇妙之處還不只這個,半年來愣是不能讓我碰到劉思婷。
在車上的三天我的腦子一直沒有離開過劉思婷兒時面孔,她每一次說話,每一次笑容,每一次生氣時撅起小嘴的模樣,這些微不足道的畫面不斷地在我的腦海裡回放,直到我再去睡去。
後來的一路上我也和葉明聊了我們這麼些年的近況,在車上有人聊天的時間過得很快,終於在第三天的凌晨到了我家的縣城,那時大概在半夜兩點多,可是我的母親已經在那等了很久。
看到我媽的那一刻,我將半年來的思鄉之情全發泄出來,那一聲媽叫的不知道有多暢快,我媽把我拉到近前對我說道:“孩子在外面沒吃好吧?怎麼瘦了那麼多?”
聽到這我差點沒哭出來,我說:“媽,我都這麼大了知道照顧自己,一直都吃的很好,你不用擔心,不過外面的飯菜還真沒有家裡的好吃。”
我媽轉過頭擦了擦臉,後對我說:“你多大?你多大啦?走,回家媽給你做好吃的。”
我笑着點了點頭,不管孩子多大在母親面前永遠都是不懂事的小屁孩。在車站裡包了輛車我直奔我家而去,剛下車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差點沒哭出來,第一次離家這麼長時間,村口的這條路曾無數次出現在我夢裡,今天終於真正的回來了。
回到家後我媽知道我晚飯沒吃,便熱了些剩菜,雖然是剩菜但我吃出的瓊漿玉露的滋味,母愛所作出的菜是任何山珍海味都代替不了的。
在家的日子過得很快,每天睡到自然醒,有時走走鄉間的小路,或者在陳爺爺的墳前坐一坐,又或者拿起毛筆畫畫符,偶爾還和林菲菲通通電話。
終於在有一天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那是過年的前幾天,那天的天氣很好,我們村裡有一棵很大的樹,我也不知道那樹叫啥名,小時候沒少在那玩,現在有不少的人往樹上拋紅繩,據說那叫許願。
那天我剛剛從陳爺爺的墳前回來,我當時走到那時只感覺很累很累,情不自禁的就像那棵大樹走去,我只覺得我當時的頭腦似乎已經不是我能控制了,我迷迷糊糊的聽見那棵大樹叫我過去,說是有寶貝給我。
我走到樹下迷迷糊糊的就坐下了,坐下之後就開始犯困,眼睛慢慢的閉上,我迷迷糊糊的在大樹底下睡着了,睡着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白鬍子老頭,那白鬍子老頭長得不高,看上去很和善,穿的一件棕色長袍,有點像古代科舉不中的老秀才,奇怪的是那白鬍子老頭的頭髮很長,而且還是高高豎起的,我見到這老頭後頓時嚇了一跳,不由罵道:“草,着了老東西的道了。”
那白鬍子老頭見我罵街並沒有生氣,笑着對我說道:“孩子,別怕我不會害你的。”
我見這白鬍子老頭說不會害我就開始疑惑,這老頭雖然看上去不像壞人,可是他把我勾到這來幹嘛?我對老頭問道:“老頭你不害我把我勾道這來幹嘛?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用這種手段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放我回去我們找地單對單啊。”
那老頭還是笑着對我說:“哈哈,這孩子火氣真大,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也不會和你單對單的,孩子我不會害你的,你放心吧,我是本地的樹仙,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相求。”
啥玩意兒?樹仙?我在哈爾濱見過胡仙,見過白仙,也見過黃仙就是沒見過什麼樹仙,今兒個真是開了眼了,原來樹仙的頭髮跟避雷針一樣,我見那老頭似乎真沒有惡意,我對老頭說:“你找我有事也用不着用這種方法啊,把我嚇了一大跳。”
那老頭說:“孩子別怪我,我怕我不用這種方法你不過來,再說了你要是見到棵樹跟你說話我想你更接受不了了。”
想想也是,他要是不用這方法我是不會來這裡的,如果我真見了一棵樹和我說話那我肯定是非跑不可啊。我對那老頭說道:“對不起啊大仙,我沒見過什麼世面有眼不識真神,多有得罪您多多包涵啊。”
那老頭對我笑了笑說道:“不礙事,孩子我們村這次要遭大難了,你願意幫我嗎?”
是我們村還是你們村?要是你們村那我還真不願意幫,尼瑪的你這千年道行的老樹妖都搞不定我去了不就是等於白送嗎?我對老頭說道:“哪?大仙你說哪?”
老頭也不廢話,吐出兩字我差點沒跳起來,老頭說的是“陳村。”
那陳村不就是我的村嗎?咋了?遭啥大難?鬼子進村?我說:“大仙你這是什麼意思來着,我怎麼聽不明白,陳村要遭什麼大難?”
老頭說:“孩子你是不知道,陳村每八十年一劫,前一劫是陳餘海解得,這一劫比上一劫更加嚴重,自陳章陽死後就把本事傳給了你,我知道你還意外得到了符咒之術,所以我只好找你了。”
陳餘海就是陳章陽的父親,而陳章陽就是陳爺爺。每八十年一劫?上次的是陳餘海解得,人家那可是半仙,可特麼的我算哪根蔥?還這次比上次還嚴重,這老頭竟糊弄我。我對老頭說:“大仙你法力無邊我有幾斤幾兩你應該很清楚吧?我怕我解不了啊。”
那老頭說:“嗯,我看出來了,孩子你現在雖是稀鬆了點,可是將來必成大器。”
我草,我記得賣如來神掌那位也是這麼說的吧?他難道要賣給什麼武功秘籍?再說了將來那是將來的事,我現在拿什麼去解啊?我說:“大仙你就別玩我了,我這點本事能幹嘛啊,大仙你法力無邊要不你去解解那大劫吧。”
老頭說:“孩子不是我不幫你們,是我實在幫不了你們,這劫數是上天註定的,只有你們本村陳氏的子孫才能去破解,我們外人是不能夠插手的。”
我看了看這白鬍子老頭,再看看周圍的景象,說真的這要不是在夢裡我真想搬起板磚拍那老頭的前臉門,丫的說的太玄幻了,這會把自己推得乾乾淨淨的,要是真的就我這兩三下不是叫我去送死嗎?要是假的這老頭找我幹嘛?尋開心啊?
我對老頭說:“大仙不是我不去,我是真沒那本事啊,要不你找找別人?”
老頭說:“孩子你覺得村子裡還有誰會那本事?會比你厲害?”
我想了想也是,村子裡是沒人了,丫的這徹底賴上我了,草。那老頭還不等我說話又說道:“孩子你也別怕,我給你件寶物你用好了就可以破那個劫了”
說道寶物我頓時來了興趣,可是想想這老頭相當有搞銷售的天賦,也不知道他那寶物要賣我多少錢?不過我也不怕,我口袋裡就兩塊錢他要就給他。
(今天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