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請黑白無常的風險還是挺大的,也不知道黑白無常看見煞胎和攔路煞會是什麼反應?要是一看見就要消滅它們那就麻煩了。
還有一個大大的風險,那就是之前我讓黑白無常在鐵嶺碰了一鼻子的灰,不知道這次他會不會找我算賬,不過一想應該不會,我現在怎麼說也是代表着道家的人。
果然“太清調神令”一燒完周圍的狂風就開始大作,我現在是調他們上來的所以我筆直的站着,相當的霸氣,我囑咐煞胎和郭海峰以及張文萍跪在壇前,等着黑白無常現身。
周圍的氣溫開始下降,慢慢的兩個人形輪廓慢慢的清晰,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瘦,矮的胖,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等黑白無常清晰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時也沒有理會我,朝東方拱了拱說道:“地府陰帥黑白無常領天尊玉旨,以至壇前覆命。”
白無常說完之後轉過頭看着我說道:“好多年沒人用太清調神令了,沒想到今天還有人把咱倆兄弟調來,還是一個小屁孩。”
我聞言連忙對黑白無常恭敬道:“哎喲喂,二位老爺別來無恙啊,二位老爺肯來那可是蓬蓽生輝啊。”
白無常對我擺了擺手說道:“得得得,咱就不客套了,有事說事啊,再說了你用太清調神令我們敢不來嗎?”
我連忙說道:“沒啥事沒啥事,就是見二位老爺勞苦功高,特地請老爺們上來喝點茶吃點點心。”
白無常聞言臉上那笑嘻嘻的表情瞬間消失,怒視着我說道:“小子,你知道老爺們多忙嗎?你就爲這事來找老爺們?”
我連忙說道:“不不不,這不老爺辛苦嘛,小的還備了點薄禮請老爺笑納。”
白無常又笑嘻嘻的說道:“這還差不多,小子以後沒事就別找老爺了,你那什麼薄禮一會給老爺燒來就好了,沒啥事我們就先走了。”
這白無常還真是厚顏無恥,難道就這樣敲詐點就想走嗎?我連忙擦着汗說道:“謝老爺留步,小的還有一事相求哈。”
白無常轉過頭笑嘻嘻的對我說:“本老爺就知道你無利不起早,怎麼會沒事給本老送禮呢?有什麼事快說。”
我指着煞胎和郭海峰說道:“老爺您看這倆位,實在是小的親戚,這不誤入歧途了嗎,現在都知道錯了,想投胎做好人了,所以請老爺想想辦法。”
白無常瞄了煞胎和郭海峰一眼,冷哼了一聲對我說道:“這個不好辦,一個煞胎一個攔路煞,煞氣太重,地府沒有它們的名號,不好辦不好辦。”
白無常的一聲冷哼郭海峰和煞胎同時一震。我知道白無常這貨是想錢了,我急忙說道:“二位老爺神通無邊一定有辦法的,請老爺們想想辦法唄。”
白無常想了想,右手還一個勁的搓指頭對我說:“不好辦啊,他們的怨氣都不小啊,我們也沒辦法啊。”
我知道白無常的意思,我湊到白無常的耳邊輕聲說道:“老爺你就開個價吧,只要老爺肯想辦法錢不是問題。”
白無常聞言笑了笑,也同樣湊到我的耳邊說道:“五億,怎麼樣?行的話我就拎走了。”
五億?我去他大爺的,我控制不住驚訝的大聲說道:“才兩個就五億了?”
白無常緊張的看了看四周,對我大聲喊道:“一個五億,你還想倆個?”
我去,那兩個不就是十億了?我去他大爺的,這白無常太狠了,我對白無常說道:“謝老爺這也太多了吧,打個折打個折。”
白無常白了我一眼說道:“沒得商量,可以的話我就拎走,不可以那我們倆兄弟就下去了,這活風險大,最近查的挺嚴,幹不好我們倆兄弟還要掉烏紗呢。”
我知道白無常分明就是拿我當大耳殺了,可是沒辦法不給它們錢郭海峰和煞胎就不能投胎,別說白無常要十億,就是要一百億也得給不是?於是只好對白無常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反正錢又不是我出,那個吳正德看樣子挺有錢的,張文萍被包養了這麼長時間也應該挺有錢的。
白無常見我點頭之後一笑對黑無常說了些什麼,黑無常似乎跟誰欠他五千萬一樣,面無表情的朝郭海峰走去,可是這個時候煞胎竟然怪叫一聲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我急忙一看才知道煞胎身上莫名其妙的燒起藍色的火焰。
張文萍和郭海峰剛想抱起煞胎,可是兩人的手剛碰到煞胎又縮了回來,似乎被燙着了。此時煞胎的身體誰也碰不得,張文萍連忙對我央求道:“師傅師傅,我孩子這是怎麼了,您快救救它啊。”
我疑惑的朝白無常看了眼,連忙問道:“老爺它這是怎麼了?”
白無常笑嘻嘻的說道:“烈火焚身嘛,你不知道嗎?這要是燒到地府也沒了,你考慮考慮要不要帶上它。”
我看見白無常那笑嘻嘻的樣子就知道它一定能夠救煞胎,這貨不可能有錢不賺,我連忙對白無常說道:“帶上帶上啊,必須帶上啊,老爺你神通無邊先救救它吧。”
白無常笑嘻嘻的看着我說道:“救它容易,但是這錢咱可另外算啊,便宜點五千萬成不?”
這個時候了我還有什麼辦法?十億都給了還差五千萬嗎?我苦着臉對白無常無奈的點了點頭。
白無常見我點頭一笑對着地上的煞胎一招手,煞胎身上的火焰竟然消失不見了,看的我都快流眼淚了,五千萬啊,一招手的功夫讓老吊死鬼賺了。
可是沒辦法,誰叫人家本事高?白無常對我說道:“十億五千萬再加上你之前說的薄禮,在加五千萬吧,湊個整數,十一億。明天就給老爺燒來哈,少了一分老爺我不放過你。”
連忙點頭說道:“不敢不敢,十一億明天保證給老爺燒來,再加倆洋妞老爺給他們安排個好去處怎麼樣?”
我說的洋妞也就是紙人,就好比我們的充氣娃娃,我想白無常一定也好這口,果然白無常眉開眼笑拍着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哈哈哈哈哈,孺子可教也,有的商量,你們男人需要我們男鬼照樣也需要,不過說好了,本老爺可要島國的妞,叫起來舒服。”
我無語,有這麼無恥的神嗎?還正神?不過爲了忽悠這老吊死鬼我只能點頭答應,我去哪知道是不是島國的妞,我又沒試過,到時候給它燒倆拉倒。點頭之後我對白無常說道:“老爺我去跟他們說幾句話您就拎走哈。”
白無常對我點了頭,我便朝張文萍走去,輕聲對張文萍說:“你先起來吧,別跪了,這謝必安太猥瑣了,我能幫你們的就這麼多了。”
張文萍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師傅太謝謝您了,下輩子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您。”
我擺了擺手,我又不種地,要牛要馬乾嘛用?走到煞胎的身邊,扶起煞胎,看着虎頭虎腦的煞胎簡直太可愛了,我對煞胎說道:“你這輩子太可憐了,下輩子投個好胎做個好人哈。”
煞胎點了點頭唧唧哇哇的對我說了一大堆,似乎是在感謝我,我也聽不懂它什麼意思,便沒搭理煞胎,徑直走到郭海峰身前卻不知道說什麼。
郭海峰自己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師傅太謝謝您了,下輩子我也願意當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我對郭海峰說道:“得了吧,你下輩子別早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