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打電話,我親自跟他說。”以希的語氣變得強硬,她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下顏以誠不管,她一定要守着顏以誠做完手術。
燕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通了冷亦寒的電話,並打開免提。
“什麼事?”冷亦寒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旁邊還有一些風聲,聽得出來,他正在車上。
“冷少……”
“冷亦寒。”以希搶過電話,急切的說,“我哥哥今晚十二點做手術,我想留在醫院陪他,明天再去別墅可以嗎?”
“不可以,馬上過來。”冷亦寒徑直掛斷了電話,不給以希任何希望。
電話裡傳來“嘟嘟”的盲聲,以希的心徹底涼了,心裡五味雜陳,百般不是滋味,她能指望什麼呢,冷亦寒本來就是冷酷無情,與她之間也只是金錢交易,他又怎麼會大發慈悲答應她的請求?
她對他來說,是每夜都不可缺少的牀上玩物,她根本沒有提要求的資格。
“顏以誠不會有事的,就算真的發生什麼意外,院方也會馬上通知我們,你守在這裡除了讓自己心裡好過一些之外,起不了任何作用。冷少今晚心情本來就不好,不要再惹怒他,對你沒好處。”
燕七語重心長的勸道。
以希依依不捨的放開顏以誠的手,跟醫生叮囑了幾句之後,便跟燕七一起離開了醫院。
……
以希正準備上燕七的車,一輛加長版黑色林肯卻從路邊開了過來,燕七說:“是冷少。”
以希愣住了,還沒來得及回頭看,那輛車已經停在她旁邊,一個隨從下車打開車門,恭敬的說:“顏小姐請!”
車裡傳來悠揚的鋼琴曲,以希走到車門邊,加長版的豪車裡面是一個奢華的小包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酒櫃,沙發,小牀等等,應有盡有。
冷亦寒坐在舒適奢華的迷你沙發上,閉着眼睛,手中握着一隻高腳酒杯,輕輕搖晃,裡面的紅色酒液微起漣漪,他在悠然自得的品紅酒,聽音樂,彷彿外面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以希上了車,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垂着頭,一語不發。
她在心裡提醒自己,她只是他的牀伴,其它什麼也不是,沒有資格指責他,更沒有權力向他提要求。
車子啓動,穩穩了出去。
不愧是加長版的豪車,坐在裡面就像坐在家裡一樣,一點都感覺不到搖晃,可是以希的心裡卻如五海翻騰,波濤洶涌,百般不是滋味。
冷亦寒依然品着他的紅酒,彷彿以希是透明的,他根本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
直到這首鋼琴曲終止,冷亦寒終於睜開眼睛,幽冷的盯着以希,霸道的命令:“過來。”
以希心裡有些慌亂,便還是咬着下脣走了過去,隔着一米的距離,冷亦寒突然將她拉入懷中,狠狠掐着她的臉頰,強勢的吻住了她,然後將口中的酒液全數喂到她嘴裡……
這酒很烈,像一把火焰灼燒着以希的喉嚨,令她極度不適,她用力搖頭,不停的掙扎,可他的手臂卻將鐵釵似的將她牢牢禁錮,讓她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