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希剛剛轉身,便聽見一陣“嘟嘟”的汽車喇叭聲,她循聲望去,看見一輛寶藍色法拉利停在醫院前面的花壇邊。
透過茶色的擋風玻璃,她看見冷亦寒冷峻的臉,像染了一層徹骨的冰霜,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一雙墨黑的眼眸尖銳的盯着她,眼中竄着簇熾烈的火焰。
以希心裡一驚,惶恐不安的站在那裡。
冷亦寒冷酷的揮手,示意她上車。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能上車,這個魔鬼一定是知道她跟左炎約會,纔在這裡等她,他一定會懲罰她,可是一雙腿卻不聽使喚,乖乖的上了車,坐到副駕座上。
冷亦寒啓動車子,駛上公路,目視前方,冰冷的問:“從名典離開到現在,整整一個小時,你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冷亦寒,你什麼意思……”以希惱羞成怒的瞪着他,看着他冰冷如霜的樣子,她將嘴邊的解釋吞了回去,冷冷的說,“現在是白天,不是我們的契約時間。我要去哪裡,要做什麼,你管不着。停車,我要回醫院。”
“我管不着???很好,我要讓你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管你。”冷亦寒狠狠瞪了她一眼,突然調轉方向。
寶藍色法利拉調了個頭,像一道幻影飛馳而去,很快追上左炎的銀色賓利。
兩車並列而行,冷亦寒故意按響車喇叭,左炎斜目看去,冷亦寒突然霸道的將以希摟在懷中,大掌放肆的探入她衣內,在她胸前肆意揉捏。
“放開我,混蛋……”以希不停的掙扎,可是冷亦寒的手臂卻像鋼鐵般堅硬,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讓她無法掙脫。
冷亦寒目視前方,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在她胸前不停放肆,脣邊勾着邪惡的冷笑。
他當着左炎的面羞辱她,無非就是想告訴她和左炎,她是他的,從內到外都是,永遠都是。
“冷亦寒,你這個混蛋,放開她。”左炎氣得咬牙切齒,臉色鐵青,雙拳用力拍打着車窗。
“放開我——”以希發瘋似的尖叫,他的行爲讓她感到恥辱,他玩弄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自尊。
“給我截住他的車。”左炎惱羞成怒的命令。
“是!”保鏢加快車速。
冷亦寒不屑的瞥了一眼左炎,脣邊勾起邪惡的冷笑,突然用力將以希的內衣扯了出來,得意的勾在手指上晃盪。
左炎愕然睜大眼睛,氣得心臟病都要犯了。
“啊——”以希歇斯底里的哭喊,雙手不停在冷亦寒身上亂打亂抓,突然無意中抓傷了他的臉,幾道兀然出現的血跡鮮明的刻劃在他英俊的臉上,鮮血從傷痕裡緩緩溢出來,順着他完美的輪廓往下流。
“你敢抓我???”冷亦寒面目猙獰的怒吼,狠狠掐住她的臉頰,讓她絲毫無法動彈。
以希看着那幾道血跡,還有他吃人般的眼神,心裡充滿了恐懼。
藍色法拉利猛然加速,如同一道疾風轉瞬即逝。
左炎的銀色賓利緊緊追趕,卻跟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