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騙你,你看看我的舌頭就知道我沒說假話了。”古典爲了取信於她,把舌頭伸了出來。
柳涵蕾驚訝的發現,剛剛被她咬得比較嚴重的舌頭,如今真的好得七七八八了,實在想不通他是如何做到的。
“怎麼樣?相信我沒騙你了吧?”古典笑眯眯的說道。
“相信了。”柳涵蕾點頭,畢竟是親眼看到的事情,沒有理由不相信。
“相信就好。”古典放開她的小手,摸了摸鼻子訕訕道:“要不我出去一下,你先換個衣服躺好再叫我吧!”
“嗯。”柳涵蕾低着頭,臉色紅暈欲滴。
古典此時卻像個正人君子似的,目不斜視的走出了臥室,還不忘爲柳涵蕾帶上房門。
不過,房門一經帶上,古典那正人君子的形象立刻瓦解掉,一臉猥瑣的嚥了咽口水,開始幻想起臥室裡面的旖旎春光來。
三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即將到來。
古典死死盯着臥室房門,暗暗奇怪,咋還沒有動靜呢?不過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刻越不能催,只得心急地在客廳中轉來轉去,耳朵都快豎起來了,盼望柳涵蕾出聲叫進來。
良久,有一刻鐘那麼久。
“好了,你進來吧。”
柳涵蕾聲音雖低。但古典卻聽得真真切切。在進去之前,不由得深吸了口氣,壓制下激動地心情。然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咳咳……”
看到裡面的情景,古典不禁乾咳兩聲掩飾他的激動。
粉紅色調地大牀上,柳涵蕾已經換上了淡粉色的浴袍,這浴袍並非那種厚實到能夠穿出去上街的浴袍,也不是那種幾近透明的性感浴袍。讓古典激動得乾咳不已的不是這件浴袍,而是柳涵蕾趴在牀上的姿勢,翹臀上的曲線讓每個男人都爲之瘋狂。
似乎早知道了她這個姿勢的羞人,柳涵蕾如駝鳥般地心態。把頭緊緊埋進被褥裡面,不肯面對古典。
古典走到牀沿坐下,感覺牀上曲線玲瓏的嬌軀緊繃了一下,嘴角不禁微微揚起,平靜說道:“我要開始了哦。”
“嗯……”
又是低約莫聞的聲音,古典輕輕掀起淡粉色的浴袍,手緩緩的從浴袍底下往上探去。
雖然儘量不讓手碰到她的腿,但從浴袍底下探上去,又怎麼可能不碰觸到那滑嫩細膩的小腿呢?在古典控制不碰觸,可不知不覺的輕微觸碰。讓柳涵蕾感覺更是強烈,特別是想到古典要摸的是她那個地方,更是羞得肌膚都映紅起來。
古典臉色也紅潤起來,當然不是害羞,而是興奮。雖然他們兩人曾經有過同房的記錄,但那天晚上只是攻破了她地上半身,下半身卻被她堅定的守住。是以,一直到如今,除了剛纔隔着衣服撫摸了一下外,還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從大腿住繼續往上探去。手掌覆在了柳涵蕾挺翹的臀部上。可能是因爲需要醫治的關係,她換這浴袍的時候,裡面沒有再穿上內褲,古典手剛剛落下。就忍不住心中一蕩,太銷魂了。
“唔……”柳涵蕾模糊的呻吟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因爲臀部還疼痛還是因爲古典的舉動,或者兩者都有。
古典強忍着想揉捏的衝動,運轉功法,真元力透過手掌,慢慢的來回撫摸着那誘人犯罪地翹臀。
“剛開始可能會有點癢,忍着點。一會就好了。”古典心悸不已的出聲說道。換了哪個男人處於這樣情景。肯定也會心神悸動的。
“嗯……”柳涵蕾再次低聲應道。隨即便感到古典覆蓋在她那羞人之處的手掌變得溫熱起來,從那裡摸過地時候。她便感到一陣麻癢,就好像是長凍瘡氣溫突然升高時那種麻癢。不過,在麻癢過後,又是一陣清涼,這突然而來的舒服感覺差點讓她呻吟出聲。
古典在剋制住揉捏的衝動,老實的運功幫柳涵蕾醫治,看她使勁抓住被褥的手,也知道她如今感覺非常強烈。
此時的畫面已經不是曖昧能夠表達了,柳涵蕾趴在牀上,而古典坐在牀沿,右手從浴袍下襬穿進去,在那翹臀上不斷的撫摸着,雖然浴袍沒有完全掀起,但也露出了兩條雪白的大腿。
真元力不愧是能夠延年益壽逆天轉命地好東西,古典在運轉真元力撫摸醫治了七八分鐘後,柳涵蕾就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不過這個牲口自然不會放過這等超難得地機會,好了之後他還是不捨得抽出手來,繼續在柳涵蕾的翹臀上撫摸着。
這次不是運功醫治,而是真地撫摸,如果不是這廝撫摸得一時興奮,手掌開始朝分界線上滑去,只怕柳涵蕾就算感到有些不對,也不會想到他居然趁機大吃豆腐。
“啊……”柳涵蕾驚叫出聲,埋在被褥裡面的頭終於側擡起來,羞憤交加的瞪着古典。早在三分鐘前,她就感到有些不對勁了,雖然他的手掌依舊是這樣撫摸,但手掌明顯沒有了那種溫熱感覺。不過,她雖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卻還是忍着沒有懷疑。直到剛剛那手掌竟然朝那羞死人的部位探去,她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是白白讓他摸了三分鐘,讓柳涵蕾羞憤欲絕。“呃,我弄痛你了?我再小心一點,保證不會再出錯。”這廝裝模作樣的還想再多享受一會,說完竟然還來回撫摸了兩下。
“你……把你那爪子給我拿出來。”柳涵蕾眼中直冒殺氣。又羞又怒地瞪着古典,如果他還敢裝蒜,就打算撲上去跟他拼了。
古典看她的神色。知道她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把戲,不由得訕訕一笑,最後揉捏了一把才萬分不捨地抽出手來。
柳涵蕾趕緊把被褥拉過來把自己裹得緊緊的,狠狠白了古典一眼,“無賴小淫賊。”
古典不以爲意,反而把右手放到鼻端誇張的深吸了口氣,然後一臉陶醉的說道:“真香。”
柳涵蕾被羞得差點暈厥過去,緊咬着下脣。幽怨的看着古典。
古典呵呵一笑,雙手放在腦後,仰頭躺在她的右側,問道:“現在感覺好些了麼?還痛不痛?”
“哼……”柳涵蕾用鼻音哼了聲,沒有回答古典。其實心裡還是很佩服他的,剛剛還痛得坐都不安穩,如今卻已經沒啥事了,讓她不由得暗暗稱奇,似乎他還有不少事情瞞着她呢!
“你說我想開個武術館,真的行不通麼?你也看到了我地手段。應該明白我有這實力的,並不是跟你開玩笑。”古典望着天花板徐徐說道。
“你真不是想開着玩玩的?那你幹嘛要開武術館啊?你如今想要做事的話,大把事情等着你做,怎麼想着開個小武術館呢?”柳涵蕾不解的問道。
“我說了你可不能笑我,否則小心我又揍你屁股。”古典側過頭來,看她嗔怒的表情也是一種享受。
柳涵蕾既怕他真的過來揍她屁股,又對他這個想法有些好奇,便道:“好吧,我不笑你,說說看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的?”
“嗯。這麼說吧。”古典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的說道:“這個世界上一般把人生追求定爲三類,那便是錢、權、女人。錢,身爲古氏集團總裁的兒子。自然是不缺錢。權,我有些事情還未讓你知道,但你只需要知道你地老公我,在中國這片土地上,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便可以了,是以權對於我來說,也不缺。女人,擁有你這樣出色的老婆。我已經非常滿足了。所以女人我也不缺。”
柳涵蕾聽着他的解說,第一條表示贊同。第二條有些疑惑,第三條聽他扯到自己身上,有些許害羞又有些許的甜蜜,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什麼樣的心思。
不過,也好奇古典所說的話,畢竟這三樣確實是百份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人一生之中的追求,如今他既然三樣都不缺了,那還缺什麼?
古典不等她多想,便又接着說道:“別人一生中追求的目標,我都已經擁有了,而我的目標,則是千古留名,追求一個名字。”
“爲名?”柳涵蕾不禁有些愕然。
爲千古留名地人不是沒有,但那只是一個小羣體,比如《紅樓夢》的作者,柳涵蕾就不相信他有那麼偉大。又比如某些領域裡面的頂尖人才,也有不少是爲名的,畢竟得已留芳千古,這是多麼有意義地事情。但古典一個紈絝子弟,也想做出千古留名的事情,這讓柳涵蕾感到難以置信。再說了,憑區區一個武術館就想千古留名,是不是太過兒戲了點?
“是的,爲名,我要創辦一個千古留名的武術道館,我要爲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造福。”古典堅定的點頭。
“呃,我想問一下。”柳涵蕾眨眨眼睛,好奇問道:“創辦武術道館跟爲中國人民或者世界人民造福,有什麼關係麼?”
“當然有關係。”古典肯定的點頭,隨後解說道:“我創辦武術道館的宗旨並不是教人一味的打架鬥毆,而是主教養生之道。但養生之道畢竟太過於飄渺,而且這個要經過長時間才能夠證明,所以纔打了武術道館地牌子,這樣對於發展推動有極大地幫助。”
“養……養生之道?”柳涵蕾半暈了,忍不住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養生之道的?或者是請人來教?”
“當然是我來教,等決定創辦之後,我就抽時間研究出一套能夠修生養性地武術。等到這套養生武術發展到全球,不管男女老少,不管是不是國家元首。均熱心修煉的時候,那我千古留名就不在話下了,哈哈哈哈。”古典越想越得意,最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柳涵蕾卻是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你連研究都還沒研究出來,就想着武術大火發展到全球了?”
“當然,研究這個用不了多久地。”古典挨的了點。一臉YY的說道:“等這武術真正面世,發展到全球那只是時間的問題。咦……我說老婆你這是啥表情嘛!不相信你老公有這實力?”
“相……相信。”柳涵蕾想笑又不敢笑,臉色憋得通紅,連武術都還沒開始研究,就想着全球人民進行修煉,連國家元首也不例外,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意淫麼?
“哼……”古典哼哼出聲,了柳涵蕾一眼,說道:“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明明就是想笑我沒這本事。給我半個月時間,等我研究出這套武術的時候,看你還笑不笑。”
“我,我真的沒笑。”柳涵蕾把被褥又捂緊了些,生怕古典又把她揪過去揍她屁股,她對這個已經有恐懼了。
“算了,不跟你計較,要不這樣吧,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古典斜視着她道。
“打賭?打什麼賭?”柳涵蕾不解的看着古典。
“只要我半個月內研究出一套易學實用,且能養生地武術出來。你就辭掉刑警隊工作來幫我怎麼樣?”古典笑眯眯的說道。
柳涵蕾聞言一愕,半響才反問道:“那如果你沒在半個月內研究出一套易學實用,且還能養生的武術出來,那你又怎麼樣呢?”
古典高傲的瞟了她一眼。冷哼道:“如果我辦不到,你要我做什麼我絕無二話,除了天上的月亮之外,其它事情只要你說得出來,我就能夠爲你辦得到。”
“好,一言爲定。”柳涵蕾當即決定賭了。
“哈哈,你就等着過來幫我的忙吧,到時我手把手的教會你。讓你當我這個武術道館的總教練兼老闆娘。”古典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那句老闆娘說得柳涵蕾白了他一眼。不過看到他如此信心十足,心中卻也奇怪。難道他真有把握在半個月之內創出這麼一套武術來?這,這怎麼可能呢?
“說說珠寶展的事情吧,G市這首屆國際珠寶展安全是你負責的吧?”古典沉吟着問道。
“是地,你怎麼知道?”柳涵蕾有些奇怪。
“我當然知道,你今天在辦公室都皺多少次眉頭了?這次展會的安全很棘手麼?”古典動了動身子與她並排半躺着。
“嗯,確實很棘手。”柳涵蕾心裡有些異樣,卻想不到自己在辦公室皺眉想方案時,他已經記在心上,“我們G市這是首屆召開國際珠寶展會,而且聲勢這麼浩大,之前又沒有什麼經驗可以借鑑的,所以有些麻煩,就怕做不好出問題那就大件事了。”
“你現在擔心的是那些偷竊集團和那些搶劫團伙吧?是擔心外地還是擔心本地的?”古典思忖了片刻問道。
“比較擔心外地的,本地黑道上的頭頭都知道輕重,不會在這個骨子眼上去捋國家的虎鬚,那後果不是他們承受得起的。而外地的就不一樣了,本地還知根知底一些,處地來地人我們根本一無所知,所能做的只是加強盤查而已。”柳涵蕾無奈的說道。
古典明白她的意思,本地黑道知根知底,只要不做出超過國家底線地事情,一般國家也不會輕易把這些黑道勢力摧毀的。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從古至今,黑白兩道都是並存的,兩者之間有一個平衡點,只要不打破這個平衡點,大家都會相安無事。
本地黑道也肯定與警方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沒有哪個黑道大佬會傻得在自已的地盤惹事,在如此重要的項目上惹事,除非是瘋了,所以柳涵蕾纔敢這麼說。
“這些偷竊集團,只要防守嚴密一些,他們也是難以下手的。而搶劫團伙除非是那種被逼得走投無路,不來搶就活不下去的人,否則也不可能過來搶地。所以,我覺得你們擔心地,不應該是這些。”古典搖頭又點頭的說道。
“你說我們應該擔心地,是指恐怖份子?”柳涵蕾眼中一亮。
“呵呵,不錯,看來我們夫妻兩個是心有靈犀啊,想來你眉頭不知皺了多少次,就是爲了這些王八蛋吧?”古典微笑着說道。
“誰跟你心有靈犀啊。”柳涵蕾啐了他一口,可隨即便又說道:“這些人真的很讓人頭痛呢,偷竊以及搶劫都不難防備,就是這種不要命的恐怖份子難纏。”
“要不要老公幫忙?”古典笑眯眯的問道。
柳涵蕾不屑的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你一個紈絝子弟,能幫得上什麼忙啊!
“看來你對老公的信心還是不足啊。”古典搖頭晃腦,感嘆的說道:“可憐的某人,居然不知道自己老公身懷絕技,做人實在是太失敗了。”
“哼……”柳涵蕾自然知道他說的某人就是自己,不由得抗議道:“別以後你打得過我就厲害了,這些恐怖份子可不是來跟你單打獨鬥的,你再厲害,能夠厲害過炸彈麼?”
“喂……你很過份耶。”古典一臉受傷的表情,不滿的說道:“你以爲老公我除了會打鬥之外,就不會別的了?我懂的東西多着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嗯,你除了會欺負我之外,那個菜確實做得不錯,可這恐怖份子跟做菜可搭不上邊啊。”柳涵蕾一本正經的說道。
古典聞言一頭栽頭,不過這牲口栽倒的地方,卻是柳涵蕾的懷裡,頭埋在被褥上,而左臉則緊貼着柳涵蕾高聳的雙峰,真的----好爽好舒服啊!
“喂……快起來,你,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柳涵蕾雙頰暈紅的嗔道。
“老婆大人,這可不怪我,哼哼,誰讓你裝湖塗取笑我的。”古典噌了噌才擡起頭道。
柳涵蕾氣鼓鼓的別過臉去,跟這臉皮一天長一公分的人理論,那不是自討苦吃麼。
“說正事。”古典眼珠子一轉,問道:“先不說其它,就說這次的展會安全,如此重要的展會,怎麼會讓你來全權負責呢?莫非這裡面有什麼貓膩不成?”“哪有你說的那麼複雜?讓我負責這麼大的項目,這是給我仕途升遷增加資歷,哪有什麼貓膩啊?”柳涵蕾白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