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和化身爲任雲的謝雨瀟走的過近,讓西妤、西婷、霜兒三女都在猜測:“難道妖月姐奈不住寂寞,看上這任雲了?”有了這般猜測,西妤、西婷、霜兒無形間就對妖月冷淡了許多。妖月卻渾然不在意,在三個妹子對她冷眼相對中,只是甜甜一笑,私下裡依然和謝雨瀟纏綿不斷,甚至找着空子去和謝雨瀟偷歡。
這事這麼做不好,謝雨瀟很快就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現在他是任雲的身份,是絕對不能讓西妤、西婷、霜兒、於筱娜這幾人知道的。而他現在以任雲的身份與妖月纏綿,妖月又無從解釋,這樣就會對妖月的形象造成極壞的影響。意識到這一點,謝雨瀟再不敢胡來,找了個空閒時間就溜了。
任小冉最近很忙,經常是一大清早就出去,晚上很晚纔回來,看上去很累,也有點憔悴。謝雨瀟問她在忙些什麼,任小冉只是說警局的事情他這黑道人物還是別打聽的好。謝雨瀟猜測着不是要對付月牙幫就是要對付“血魔”。出於對任小冉的安全考慮,他給任小冉了五顆聖靈丹及隱身符、飛行符各三張,並特別囑咐一旦有危機就立刻通知他。
任小冉一忙,謝雨瀟就有了大把的時間。這天晚上吃過飯,練了會功,他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了會電視,結果就被電視裡時而閃過的一些露胸露屁股的女人刺激到了荷爾蒙分泌系統。心癢之下,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女人:張媚,張頭的那個風騷、火辣、難纏、有點淫亂的女兒。這個女人是難纏,是讓男人有點後怕,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在牀上有絕活,能拋卻女人的所有矜持,浪到極點,放縱到極點,讓男人慾仙欲死的絕活……
走出恬夢小區,謝雨瀟一路走向張頭的工地。到了工地,他沒有先去找張媚,而是去找了孫天福。孫天福剛乾完活,正躺在集體宿舍的硬板牀上抽着兩塊錢一包的“藍泉”和幾個民工瞎侃。
宿舍的味道很難聞,謝雨瀟進去給每個人甩了包煙,就將孫天福叫到了外面。
謝雨瀟的衣着及氣質已和以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看就是個不一般的人物。孫天福看着現在的謝雨瀟就有點拘束放不開了。謝雨瀟看在心裡,拉着孫天福走到一邊,給孫天福遞上一根菸說:“兄弟,這幾天幹活累不?”孫天福自個點上煙說:“習慣了,累不累還不是那麼一回事。對了,兄弟這陣子去哪了?”謝雨瀟道:“去了趟外地,比較突然,沒來得及給兄弟打招呼。”
“兄弟,我們去外面說吧。”孫天福的神情忽然緊張起來。
“嗯,怎麼?”
“自兄弟沒來工地幹活後,我們頭的女兒天天來找我打聽你的下落。兄弟你聽我一句,那個女人不好惹,千萬彆着她的道,能去窯子找女人都別沾那女人,那女人沾不得,沾上了甩都甩不脫,我身邊有幾個老兄就被那女人整的死去活來,差點沒從三腳架上跳下來。”
孫天福一番話將張媚說的簡直比狐狸精還要可怕。謝雨瀟聽的眉頭直皺,不住的反胃,差點沒吐出來。這女人太賤,賤的他的性慾全沒了。
“兄弟,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是這樣,我這次來是有個工作要介紹給你,我朋友開了個酒店,想招個保安,我想起了你,就來找你了。工資一月五千,也沒啥事,比你在這工地幹活強多了,你想不想去?”孫天福對謝雨瀟有救命之恩,謝雨瀟現在恢復了身份,恢復了地位,當然不會忘了孫天福這位救命兄弟。
“有這好事?真的假的?兄弟,你朋友的酒店招幾個保安,若招的多我還想再帶兩個老鄉過去。”孫天福一聽保安有這麼好的待遇,當下高興的喜出望外。
謝雨瀟卻被孫天福搞暈了,心想他還真想着天上能掉餡餅。“這個?我朋友那暫時就招一個保安,這樣,你先過去,等有位置了我在通知你。這有兩千塊錢,你先拿着,明天去買幾件新衣服,洗個澡,理個髮,收拾的乾乾淨淨,精精神神的就去皇室1號大酒店找一個叫東哥的人,我會提前跟他打招呼的。”謝雨瀟說着,將兩千塊錢硬塞到了孫天福的手裡。
辭別孫天福,謝雨瀟一邊走一邊尋思着要不要去酒吧泡個MM玩個一夜情時,一個女人忽然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對,是女人,他能感到反扣肩頭的是一對纖細的手指,能感到後背壓上的是兩團軟綿而堅挺的兇器。反手一環抱,他的雙手摟住了女人水蛇般的小蠻腰。這應是一個極品女人,至少身材絕對是極品的。“在這一抹黑的夜裡,即使這女人的臉蛋長的跟豬一樣,老子也要將這送上門的女人給上了。”謝雨瀟的心裡這麼想。
“任雲,這麼長時間跑那去了,我好想你,你知道嗎?爲了你我已經徹底的改變了自己,你喜歡柔情似水的女人,我就變成了柔情似水的女人,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變成你喜歡的那種女人就會和我在一起,現在我是了,你就不能違揹你說過的話。我守着你對我的承諾已守了太久,如果你不承認,那我寧願去死。你就是我的生命,我離不開你,我愛你,要和你愛到天荒地老……”女人的聲音嬌甜如蜜又帶着某種強烈的渴望,聽來真若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女人。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個聲音都會酥的,可偏偏這個男人是謝雨瀟。這女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謝雨瀟直接就想嘔吐。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媚,一個和先前判若兩人的張媚。不過,這女人詭計多端,善於變化,能瞬間演化成千百女人性格,是否是真的變了還真說不準。
“去你媽的賤貨,上次給我吃春藥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這次你又想來?你少來,你可別以爲我不會打女人。”謝雨瀟毫不留情的狠罵幾句,真氣一蕩,直接將張媚給震開了。
謝雨瀟罵的有點狠,這樣罵一個女人和直接扇一個女人的臉沒有什麼區別了。
“什麼?你竟然罵我賤貨,你怎麼罵的出來,難道,難道你對我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張媚輕咬着嘴脣,面色悽清蒼白。
“屁話,我謝雨瀟從不騙人。我騙你了嗎?我騙你什麼了?我是說過你若變得單純、溫柔、柔情似水我就會接受你,甚至淪爲你的性奴,可是你能嗎?你能變的溫柔,變的柔情似水,可能能變的單純嗎?能變成處女嗎?你能抹去你被無數人上的污點嗎?你不能,既然不能就請閉上你的臭嘴。”謝雨瀟的話很惡毒,惡毒的不是一點簡直是稍稍有點讓人可憎了。
“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無恥,你簡直不是人。”張媚的全身都在哆嗦,她似乎想發火,想罵人,可不知爲什麼,她說出來的話卻依然是那麼嬌滴滴的。
“這女人的定力真好,我這麼罵竟然都不露出本來的潑婦面貌。”謝雨瀟有點吃驚。不過,他不準備再罵了,再難聽的話他已說不出口。
“沒工夫和你廢話,我走了。”謝雨瀟準備離開這裡,趁酒吧還沒散場趕緊去勾搭個MM。
“你真的好狠心。你知道嗎?我爲了你跑去本元心理諮詢中心徹徹底底的改變了我的性格,我以爲這樣你就會喜歡我了,不厭惡我了,可沒想到你就是一個大騙子。我現在變的根本找不到自己了,我想發火發不出,想罵人罵不出,每天都活在壓抑之中。現在我好悔,好悔自己爲什麼要相信你,相信你這個根本不值得相信的男人,嗚”張媚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就像一個徹徹底底被傷的一塌糊塗的女人。
“什麼?你去了本元國際的心理諮詢中心?”
謝雨瀟根本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幹出這樣的事。他掏出手電筒走到張媚的身後朝脖子後邊一招,一個猩紅的月牙印記映入了他的眼簾,猩紅猩紅,似在彎着嘴巴向他挑釁。
“你先起來。”謝雨瀟的心軟了下來,扶起了張媚。
“你相信了嗎?我願意爲你付出任何代價,只要你不嫌棄我。”張媚將頭依到了謝雨瀟的懷裡。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一個見到男人就想往上撲的女人怎麼可能動情?一見鍾情?這種女人又怎麼會一見鍾情?充其量就是一種強烈的佔有慾,一種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謝雨瀟心裡有些糊塗,他將張媚輕輕的推開說:“明天你帶我去本元國際的心理諮詢中心,就說我是你的朋友,叫……叫楊傑,要改變下性格。”
“你要改變性格?不,不要,我就喜歡現在的你。”
“不,我只有我改變了性格纔會接受你,愛上你,你爲我付出了這麼多,我不能這麼對你。”謝雨瀟又開始滿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