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和華舞只感覺她的小身體貼了上來,一雙小手還在那地方摸了摸去,似乎摸到了某些東西,還在夏辰的屁股上擦了擦手。
鼻血、夏辰的鼻血再一次的噴了出來,也弄了華舞一臉一頭髮,急忙翻了個身從被子把茆茆抓出來,苦笑道:“茆茆、做學生的就該聽老師的話,乖、快出去!”
“我不嘛,我也要玩!”茆茆撒着嬌,一雙小手按在了華舞的懷上,還驚訝出聲:“哇、姐姐的奶好白喲,跟媽媽的一樣白,只不過沒我媽媽的大。”
華舞的臉的跟什麼似的,摸去了夏辰的血,急忙去撥開茆茆的小手,她可不想一個孩子玩那個。
“呵呵”茆茆躲開她的手繼續玩,一邊還高興的笑道:“姐姐、哥哥跟我們不一樣,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哦”說着把手往夏辰那邊掏,嚇的夏辰急忙鑽出了被子,拿過華舞的衣裳擋了起來,自己的衣服在那個屋裡呢。
“哥哥、不要那麼小氣嘛,看看又不會要了你的。”茆茆爬過來去扯衣裳,夏辰華舞兩人真想哭,可是現在都不着寸縷的怎麼趕她走呀。
夏辰把心一橫,自己堂堂的神棍還怕你這個小妮子嗎,一把丟了衣裳,抓住茆茆的衣領,大步衝向門口把她扔出去,重重的關上了門,然後用門閂栓上,這次安心的撲上了牀,被小丫頭弄的火氣燎燎的,瞧了瞧屋子裡只有華舞,只有讓她再受累了。
世上有一種人,能不動任何武器的把人給消滅,這就是某個號稱神棍的夏辰。如果熾帝國的皇帝知道了,相信一定會被氣的吐血,然後一病不起。
他還會委屈的說,我是無辜的。
神清氣爽的從華舞房間裡出來,夏辰一進大廳就受到了無數雙詭異的眸子。華舞那亢奮的叫聲她們都聽的真真的,反正她們也都見怪不怪了,百里豔的眼睛最爲詭異,詭異裡還夾雜着讓人無法琢磨的異彩。夏辰看見了,心裡就會想,她不會也想吧?這就是某個銀蕩的人。
茆茆和鍾離雪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那,都是氣的鼓起香腮,說不定一個忍不住就會大打出手,可是身爲小女神的鐘離雪,當然不會和茆茆這個小屁孩一般見識,因爲這個才把她氣的直想暈過去。
茆茆一看到夏辰出來,從椅子上下來飛撲而上,咯咯咯的笑道:“哥哥、你出來啦,剛纔好好玩呀,改天我們也玩怎麼樣?”
“噗……”七聖女除了百里豔,大部分都被茆茆的話給說噴了,然後都用大大的衛生眼瞪着他,這夏辰究竟是個什麼怪胎?連這不大點的小蘿莉都下手。
鍾離雪小臉煞白的捂住了耳朵,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生出免疫力,七聖女就就典型的例子,跟神棍打交道,遲早都會把臉皮練厚的。
夏辰無比尷尬的撓了撓頭,從身上把茆茆摘下來,把眼睛看向了百里豔,露出了無奈的神情。可能是跟百里豔聊過心,對她拿知己看待了。
百里豔可愛無比的打了個哈哈,對夏辰的眉目傳情選擇性的忽視掉了,不過這裡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司馬穎學着百里豔打了個哈哈,美眸連閃的笑道:“喲、兩人私密的聊了一會,怎麼這感情就跟我們一樣了嘞?”
鍾離雪放開捂在耳朵上的小手,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臉色微紅的百里豔,她有點不敢相信,一直都已驕傲爲著稱的百里豔,居然對這個神棍另眼相看?真看不出來他有哪好的呀?不由瞪着大眼睛打量夏辰。不過怎麼也沒有找到一丁點的優點。
“我說、你幹嘛這麼看着我哥哥?難不成你也想和哥哥玩?剛纔還衝進屋子裡把哥哥扔了出來,壞女人……”茆茆掘着小嘴,一臉不善的瞪着鍾離雪。
不待鍾離雪有所反應,所有的人都把眼睛盯向了她,詭異、非常的詭異,就連胡娜都詭異的看着她,把夏辰從屋子裡扔了出來?剛纔他不是在屋子裡那個啥來着?。
曖昧、非常的曖昧,所有人看着鍾離雪,眸子裡除了曖昧還有一絲的驚訝,難道說夏辰赤條條的被他扔了出來?古怪、她們的表情又變的非常的古怪,很難相信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鍾離雪再一次抓狂了,站起來撓着金黃色的頭髮,張開小嘴大吼道:“你們不要看了,我臉上有沒長痦子,啊啊啊啊……”吼叫聲把衆人震的耳朵嗡嗡的響,看她的表情就更加的古怪了。
鍾離雪連連的跺了幾腳,轉身衝出了大廳。
瞧着她消失的背影,衆人的眸子又都聚集在夏辰的身上,都是滿眸子的詢問。
“咳咳咳……”夏辰尷尬的咳嗽,一拉沉默的茆茆道:“走、哥哥教你畫畫去。”說着自顧自的走了。
她們一聽夏辰當了老師,不由一陣陣的新奇,難道把這麼一個小魔頭教的更加魔頭?那她豈不是天下無敵了,不行、我們得去看看。想着、紛紛站起來追了上去,反正也沒有什麼別的事幹,就當笑話看好了。
前面、夏辰拉着茆茆,後面、聞人歆、司馬穎、百里豔、端木藺、東方芕、諸葛傾,胡娜、雲菲菲、雲莩莩、小藍、葅葅、小芴小侓都跟了上去,在後面一字排開隊伍,場面好不壯觀。
跟着茆茆來的衆便衣侍衛看見了,一各個那個目瞪口呆,這傢伙究竟是個什麼人呀?鼎鼎大名的七聖女他們都是如雷貫耳,加上後面還飄着一溜的衆美女,他們可還都從來沒有見過,就連我們的皇帝陛下也不過如此呀。
書房、夏辰左拐右拐才找到,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宗親王府,才住過一晚上的他當然不清楚裡面的構造了,褚曉涵、許春淼看到了,不由也覺得奇怪,連忙跟隨着他們的腳步來到了書房,不知道夏辰這小子又搞什麼鬼。
書房、夏辰在大桌子上鋪好了紙,衆女紛紛的圍上來一看究竟,夏辰這時一臉的正經,對着茆茆微笑道:“茆茆想畫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