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章 用強
趙氏拉着二人就走,雖然心裡氣,可她沒理會陳有義,不想和他揪扯。
可她這樣,並不代表陳有義就肯放過她。
黑暗中陳有義眼光一閃,這趙春花現在鐵了心不搭理自己,今日自己若是讓她過去了,那往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自己好好的工沒了,也找不到活做,背後肯定有人使壞。
爲什麼使壞?誰和自己家有仇?自己自問在鎮子上並沒有得罪人,那肯定就是趙家人。
那個芸娘不是個簡單的,勾引了陳致遠,還和鎮子上的公子不清不楚的,肯定是她,是她在背後使壞的。
那秦氏答應了永遠不說當年的事,現在又說了,鬧的趙春花看自己像仇人。哪還有一點原來的心思啊。
下晌的時間娘拉着自己偷偷和自己說,今個一定要和趙春花傳出點什麼。
今個人多,讓人看到了,秦氏不應也不成,不然她丟不起那個人。
今日就是最好的機會,若是不把趙氏娶到家裡,那家裡真沒法過了。
陳有義想到這裡,把心一橫,上前一步,一下就從後面拉住了趙氏的衣襟。
趙氏雖然在走,可心裡也害怕,後衣襟突然被拉,她嚇的一下就叫了起來。
“你!你這是做啥!”
趙氏的聲音有些抖,她真沒想到陳有義這樣的膽大。
巧花嬸子也寒了臉,這陳有義也太沒分寸了,怎麼能這樣!
月季在黑暗中靜靜的看着,她的小拳頭緊緊的握着。
“我沒啥意思,就是想着,怕你們不安全。好心送送你們。”
陳有義的聲音很平穩,可仔細聽的話,就能從他的話裡聽出一絲壓抑的興奮。那是決定了某件事而要實施的決絕。
“我們不用你送,我告訴你。你別跟着我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趙氏覺得自己的心肝都在顫抖。
“春花,再怎麼說咱們也是老相識,原來你可不這樣,上次我不是還送過你呢嗎,可沒見你這樣絕情。就算現在人多,你也不用這樣給我臉子看吧。別人不知道,你心裡還不清楚我對你的心思嗎。”
陳有義的話說的很**。好像以前他和趙氏怎麼樣了似得。
趙氏氣的直打哆嗦,她以前怎麼就瞎了眼,沒發現這個人是個無賴呢。
“有義大哥,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說,別是今個吃多了酒吧,要注意自己的舌頭,春花大姐不跟你一樣,你趕緊走吧,就當今個沒見着。”
巧花嬸子站了出來,她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她一直以爲這陳有義是個老實人,哪想到竟然這樣沒臉沒皮。春花大姐是個實在人,讓他這樣一說。往後還能見人嗎。
陳有義臉有些發熱,被人這樣說,他覺得下不來臺,可當時他從趙家出來的時間被攔了一會兒,等他攆出來趙氏早沒影了,他只能在這裡等着,雖然現在有旁人,可他不能放棄,不然以後怕是再也沒了這樣的機會。
一則他下定了決心。二則他確實喝了不少的酒,酒壯人膽。他現在比平時要衝動很多,腦子也沒有平時清醒。
“弟媳婦說笑了。我自和春花說話,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若不是後來的事,怕我們早是一家子了,情分自和旁人不一樣,你別看她現在不想理我,哈哈,沒人的時間,她說不定咋想我呢。”
陳有義索性混說起來,今日弄壞了趙氏的名聲,看她不嫁自己還能如何!
“你滾!你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要見你。你不是個人。”
趙氏感覺身體裡的血都冷了,自己真是瞎了多年了,直到今日纔看清楚,面前這個人就是個畜生。
“你要我滾?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當初你可是一直叫我好哥哥,要我上門求親娶了你,你當初說的話你都忘了?是誰前幾個月還和我說我受苦了,得找個人心疼我?是誰依在我懷裡走不動的?是誰當着我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咋?現在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找到了好主看不上我了啊。”
陳有義現在什麼都顧不上了,什麼話都敢往外冒。
“有義大哥,別太過了。都是一個莊子的,你說這話小心遭報應。”
巧花嬸子看趙氏的身子抖的像篩糠,她心裡也氣的要命,這人是要毀了春花大姐的名聲啊。那春花大姐不就完了嗎。
“你滾!若是你還敢說我大姑一句,明日我就去你家的鍋內投老鼠藥。你不給我大姑活路,那你們一家也都別活了。”
月季的話在夜裡聽起來是那樣的陰森滲人,讓人止不住的打顫,可見她心裡多恨。
“你!你個臭丫頭片子還能耐了,你下個我看看,我就說你大姑了,你能咋地!我今個還就說了,是你大姑上趕着找我,你是不知道當初你大姑是多不要臉,哭着喊着要嫁我,要不是我忍得住,怕她早是我的人了,我現在是你姑父了,還想和我咋翅。也不看看你有那能耐沒有。”
陳有義像瘋了一般,根本就沒了一絲的忌諱,他眼內閃着嗜血的瘋狂,反正話都說了出來,現在就混到底了。
趙氏聽着他的混話,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上前一步,掄起巴掌就朝陳有義去了。
陳有義雖然混,可他正是壯年,身子又結實,哪會讓趙氏打着自己。
他伸胳膊一把抓住了趙氏,然後又用力往懷內一帶。
趙氏哪有他力氣大,一個不穩,就往前跌去,正好跌進陳有義的懷內。
“哈哈,這就等不及往懷內鑽了啊,你們可都看清楚了啊,是她自己往我懷裡鑽,我不抱還不行了。”
陳有義一邊埋汰着趙氏,一邊雙臂用力的摟着趙氏,不讓她離開。
趙氏趕緊一股熱血往頭上衝,只恨不得死掉算了。
“你放過了,陳有義你放開我,你不得好死。”
趙氏恨恨的說着,要是有把剪刀,她一定能捅下去。
“自己往我懷裡賴還怪我呢,你以爲你多正經呢,男人找了一個又一個,現在也就我要你了。”
陳有義根本就不聽趙氏的威脅。
趙氏恨不得暈過去,這樣的屈辱都是自己找的。
月季一看大姑被人制住,急忙上前去拉,可她哪裡弄的動陳有義。
巧花嬸子先是傻了眼,現在一看陳有義發瘋,急忙扯趙氏。可她也把趙氏扯不出來,相反還把陳有義拉了一下,也差點跌了過去,氣的她身子直突突。
趙氏這刻真恨自己瞎了眼,又恨自己軟弱無用,可不管她如何掙扎,都逃脫不了,她又踢又踹,又撕又咬的,對方就是不放手,緊緊的箍着她,把她往路邊扯。
巧花嬸子和月季在後面拉陳有義,可拉扯不開。陳有義就和瘋了一樣,一心只對付趙氏。
“月季,這樣不行,我們兩個沒力氣拉不動她,你趕緊回去偷偷的找你爹和你大姐過來,讓他們來幫忙,這陳有義他現在是瘋了,就是個畜生,你趕緊回,記住千萬別告訴別人,不然你娘就完了。”
巧花嬸子一看這樣不是辦法,急忙拉住了月季,讓她回家報信。
月季看了那邊一眼,心裡再恨,可她手無寸鐵,打不過對方,大姑掙脫不了,被那個壞人拉扯到了旁邊的樹上,自己只能回去報信了。
“那嬸子一定拉着,別讓他欺負了我大姑去。”
月季說完就用最快的速度往家跑去,跑了沒幾步,她一下跌倒在地上,可她又快速的爬了起來,根本就顧不得自己是不是傷着了,又往前跑去。
巧花嬸子看月季跑走了,那邊本來在怒罵的趙氏出不了聲了,顯然是被人堵住了嘴,該怎麼辦呢?
巧花嬸子蹲下身四處摸着,摸到了一個大的土坷垃塊,用手撿了起來,她的身子有些抖,這麼多年,她還從來沒有和人發生過口角,更別說打人了。
可想想趙氏,又想想自己的身份,她們都是寡婦,被人這樣的欺辱,哪裡還有活路。
一時間她的心裡被怒氣充滿,也不覺得害怕了。
大步走到了陳有義的身後,舉起手裡的土坷垃,用盡了身上的力氣,衝着陳有義就砸了過去。
這一下正好砸在陳有義的後腦袋上,土坷垃崩裂。陳有義手捂着腦袋悶叫了一聲。
巧花嬸子雖是個女子,力氣不夠大,可這樣打下去也是很疼的。
趙氏被陳有義堵住了嘴,對方在撕扯她的衣裳,雖然還沒撕開,可這是遲早的事,她只恨不得死掉算了。這樣的屈辱,她還如何做人,還怎麼活着,她給家裡丟了人,她真想死掉算了。
可她受制於人,根本就反抗不了,連死都死不成,現在陳有義疼的鬆開了手,她愣了一下,然後趕緊掙脫開來,往巧花嬸子跑去。
可她剛跑了兩步,陳有義就回過神來,上前一步就拉住了趙氏。
趙氏被他這樣一拽,又往後跌去,陳有義就勢往後頭拉她,把她拉倒在了路邊,然後雙臂壓住了趙氏的胳膊,不讓趙氏反抗,又用腿壓住了趙氏踢他的腿,不讓趙氏動彈,要棲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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