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本書是從紅月之戰起,才拉開序幕的。而大戰就要爆發,我都快要等不及了也,嘻嘻。
還得向大家報告一下,工作太忙,更新稍慢,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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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應儀式總算結束了,方天就聽得趙赫站在祭壇上揚聲宣道:“請方帥。”
衆目睽睽下,方天硬着頭皮,做着威武狀,緩緩拾階直上。待站在臺上後,才躬身對趙赫道:“臣方天參見大王。”
趙赫揚聲大笑道:“哈哈哈,方帥免禮。”
拉着方天的手,趙赫滿臉紅光,一幅大喜過望的樣子昂然立在於臺前,高聲對下方衆將士們宣佈道:“孤今日祭壇拜帥,拜封的就是這位“雲麾大將軍”方天、方仙師。”
下方軍將聞言,也齊聲高呼道:“雲麾大將軍威武,方帥威武。”
歡呼聲中,趙赫拉着方天,向祭壇中心處走去。
祭壇中心有一方巨大的石臺,上面擺着一個金光閃閃的物事,正是九軍虎符。
趙赫鄭重的自石臺上取下襬放的那一枚赤金虎符,同樣躬身後,才遞到了躬身將手舉過頭頂的方天掌中。
到些時,這個祭壇拜帥的儀式就差不多要結束了。
接下來進行的就是給方天的一系列袍服儀仗。可這也把方天忙得個前仰後合的,這些儀式同樣繁瑣不堪,分爲加冠、進階、著身、持節、立儀、顯禮、祭奠、點將、馴將這幾個環節。
其餘環結也就罷了,點將、馴將環結方天還是加了幾分小心。
因爲在軍將中幾乎沒有心腹,方天仔細的記下了所統九軍大將軍名字和麪貎,並一一認真的囑咐了幾句。這才令他們退下。
可說句實話,此時即使是他方天再有心,也已經無濟於事了。
他方天經時能做的也只有立威。所以在馴將環結時,方天一連說了十個“殺”字。似乎不把這些將領一一盡誅,方天就無法統帥大軍一般。
他這一席話直讓衆將官聽得額際冒汗,方天才心滿意足的結束了這個重要環結。
在趙赫都站得不耐煩起來時,方天這面才最終結束了自己的一應禮儀。
看看天色,此時距離寅時已經都過了半天多了,趕回王城去,也誤了中飯了。
畢竟到了遲暮之年,雖然也修練過。但只是金丹頂期境界的趙赫也沒有了剛來時的勁頭,草草的宣佈十日後出征,趙赫就帶着大隊人馬架車揚長而去。
方天自然得留下統軍了,吩咐衆軍立營扎塞,見大家都忙碌起來,方天才得以回家拜別親人
。
方天的孃親潘憐兒也是早就得知了方天被大王封帥的事情。
前幾日方天拜見孃親時,知道方天脾氣的潘憐兒還力勸方天推辭不受。今天方天再來拜見孃親,許是知道已經無法推託了,潘夫人就拉着兒子說起了家常來。
“天兒啊,你爹爹這一封信已經送了兩年多了。到現在,這個狠心的人也沒有一點消息送回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出岔子了。”
見方天聞言下。也是一臉的惱意的,潘憐兒也掩嘴輕笑了起來。
想必與方天一般,潘憐兒這裡嘴上雖然說是擔心,可看她那樣子,又那裡有一點擔心的模樣?
方震南此人一向詭計多端,他是那裡有便宜上那裡,這麼多年了,潘憐兒與方天對他太瞭解了。
今天說起家事來,潘憐兒提起方震南一則是想替他求情。二來也不免擔心方震南如其他兄弟一樣,不斷的朝家裡領小妾回來。這才忍不住叨叨幾句,看方天着惱。潘憐兒也知道夫君做事不地道了,兩年多了,以他家老爺的速度,七八來回也足夠了,怕是夫君又在外面遊山玩水起來。
方天即瞭解老頭子,也知道孃的擔心,他也不多想,就是壞笑着道:“孃親,你且放心,老爹這人我心裡有數,滑頭鐵定是有的,可定然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潘憐兒羞惱的在方天的腦門子上拍了一巴掌,嘴裡卻嗤了一聲道:“有你這樣跟孃親說話的嗎?”
“哎喲……”
被拍了一記的方天賣了下萌,潘憐兒就輕柔的撫起了方天的額頭來,似乎是真怕拍痛了這個兒了。
方天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孃親,果見她眉宇之間還是有些憂思不能撫去,方天也笑勸道:“安拉、安拉,這次把這個老狐狸找回來後,我就罰他關禁閉。”
潘憐兒笑嘻嘻捏了捏方天的鼻子,輕聲問道:“你準備怎麼個關禁閉法?”
方天跳開一步,躲開正替他揉着被拍疼的腦門的手,摸着似是又被捏痛了的鼻子,才一臉嚴肅的答道:“當然從此以後不許出門。我就罰這個老狐狸好好的替我陪陪孃親,再給我填幾個弟弟妹妹,就是這種禁閉了。”
潘憐兒怒視着方天啐了一口,方天也不想真讓孃親過於難堪,再說得幾句,二人很快就把話題轉到了方天的親事上。
飯罷,還沒有再說幾句離別後的交待,外面就有人通傳猛帥到了。
今天回府後,就來人不斷。
無論是朝中大臣,還是軍中將領方天也真個做到了一個不見,只陪孃親聊了半天。
到這一刻,聽到猛也來了,方天才站起身來與孃親話別後向大堂走去
。
這一次見到猛,方天發現,猛還是一幅沒精打彩的樣子。
他耷拉着他的大眼皮子,目中偶見精光一閃,才讓人意識到他並沒有睡着。
“猛帥即然來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在我方家放開吃一頓,不然就是不給晚輩面子。”
方天這話讓猛甚是吃味,上一次餓了一天,也沒得一口吃的,不是他不想吃,是生生被這小子給氣跑了,這一次這小子同樣不談正事,只拿前次的事情開涮,這也太不地道了。
“聽聞你紫堇王國的好廚子都送到你方家來了,也難怪方兄弟這麼大口氣,那咱就先吃着。”
猛當然也知道,對上方天這種打又打不得,罵他幾句還不夠他還嘴的,他是不想再與方天鬥嘴了。真要說多了,一個不小心露了底子,面前這個少年還不得跳上天去?即然要吃,那就先吃飽了再講,省得到時氣着了,吃虧的還是肚子。方天揮了揮手,底下的人早就通傳下去了。
方天一回來就想到了猛,廚子也早就開始準備了。
流水介的吃食飛快的送將上來,方天與來濤只吃得幾口,就只喝着酒,看起眼前三人的表演來。
家裡本就有兩個大肚漢。
龍圖與盤胡六破都是能把家吃窮的主。今天又加上了一個猛。得,方天與來濤算是開了眼界了。眼前這三人坐在那裡狂嚼了近一個時辰,才互相欽佩的對視了一眼,都停嘴不再吃下去。
再次互相打量了幾眼後,猛瞅瞅盤胡六破兄弟,這貨能吃他入眼就知道,等看到龍圖時,猛的眼睛睜開了一絲來:“不知道你是那家妖王座下的?就這般境界也敢出百萬大山來,你就不怕被人抽筋撥皮嗎?”
龍圖跳起來笑着說道:“小兄弟這話就說錯了,我卻與妖王沒有什麼關係的。”
盤胡六破兄弟身上有“固體封識隱息”仙訣護着,倒是沒有讓猛察覺出不對來。龍圖的身份,方天也是一直頗擔心的。
這一次叫龍圖出來陪客,就是因爲前番在鄆城中幾位元嬰高手沒有認出龍圖的本體來。甚至連元嬰頂期高手,在沒有認真探察之下,也沒有發現龍圖身爲妖體的端倪來。只是方天萬沒有想到,今天竟就被魔帥喝破了龍圖的行藏。
龍圖剛跳起來還想再說幾句,方天忙喝斥了他一句,才揮手命龍圖坐下來。
這孩子話多且好動,長相本就怪異,招人疑竇。可即使是可疑,又能真看出他的妖體來?方天推測猛八成是在詐龍圖,可萬一被猛引出了龍圖的口風來,就要不妙了。武卒與修者不同,修者誅妖多半是爲了煉器,這武卒可是啥也不圖,只純是爲了誅妖而誅妖,可不能讓他看出龍圖的本體來。
“先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我的弟子
。”
方天淡笑着道:“大弟子來濤,二弟子龍圖,這個大塊頭是我的記名弟子,叫盤胡六破。”
方天只說人名,卻對出身來歷諱莫忌深,即不解釋,也不分辯,倒讓猛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孩子丹形怪異啊,他明明只是金丹初期的修爲,怎能生成人形金丹來?就憑這小子,他還真能結成個假嬰了不成?”
猛狐疑的探手輕拍在龍圖肩上。
“轟……”
猛的輕輕一拍,看起來力道不是甚重,龍圖也不覺有甚在意的,可猛這一拍之下,力道之猛竟直摧龍圖的金丹。
輕一拍落肩頭,龍圖已經嘴脣一紫,熱血頓時直涌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