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了……”周到說：“咱們到二丫家訪問，找那些跳舞的人問清楚，看看他們或她們知道不知道跳舞時誰來過？熟悉不熟悉？”葉子說：“如果他們或她們知道事情會有結果的，懷疑可能會水落石出，如果沒有人知道這事就複雜了，神秘轎車就是真正的神秘了。”周到說：“走，說走就走，趕緊調查吧。”
轎車行駛在通往白楊林的路上，周到問葉子：“你說白楊能配合咱們嗎？”葉子說：“白葉不是想當偵察員嗎？利用她嘛……”周到說：“利用她是不是有些不道德？”葉子說：“什麼道德不道德的，查出案情是道德。你不是還需要問其他人嗎？如果有了解情況的咱們不問白葉，弄不好她們白家可能是一個販毒窩點呢。”
周到手握方向盤囑咐葉子：“你可不要亂判斷，還需要講究一下。”葉子說：“放心吧，錯不了。”周到說：“你說那輛神秘轎車是誰的？他們爲什麼在二丫家出現，既然出現爲什麼不敢見人，而且是在跳舞時隱蔽接頭？”葉子說：“也不好判斷，你如何判斷她是接頭，如果不是接頭呢？”周到說：“問一下不就是明確了嗎？”
“是呀，問一下就明確了，也許人家是路過這裡……”葉子嘀咕着，她也在琢磨這輛神秘轎車。
心裡想着事，轎車行駛速度就迅速，當轎車停在二丫家門前時，二丫家裡的人尚未起牀。周到站在昨晚轎車停車的位置觀察着，他忽然發現站在這個位置能看清二丫家所有情景，裡面跳舞印象深刻。周到思索，轎車裡面的人會不會看見自己呢，會不會想到有人監視他們呢？可能會的，也可能不會的，或多或少都有可能性。
站了一會兒，仍舊不見二丫家人，周到說：“她們可能沒有起牀，咱們去其他地方吧。”葉子說：“你我着急，人家並不急，現在的人誰起來這樣早啊？”這時，忽然有人在背後說：“誰說我們沒起牀啊？我們早起來了……”
劉欣？周到和葉子幾乎同時驚奇，真是蹋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周到問劉欣：“你們昨晚跳舞時是不是有一輛轎車在外停着，裡面的人是誰你知道嗎？”劉欣說：“不知道啊，可是白葉知道，還有白楊也知道，他們經常找她們的。”葉子問：“找她們幹什麼？”劉欣說：“有時是吃飯，有時是跳舞，有時還是找對象。”周到說：“誰跟誰找對象，你認識他們叫什麼名字嗎？”劉欣說：“不認識，有一個女人誰也看不清她的臉，只有在跳舞時她才能出現，而且只是在屋子裡跳一會兒，然後迅速離開。”
周到說：“你看見她在幹什麼，與誰聯繫，或者說與誰說話？”劉欣說：“看不清，屋子裡太暗，跳舞聲音大，根本聽不清他們或她們說什麼，你們想找誰呀，是男的，還是女的。”周到說：“不找誰，就是隨便問。”劉欣說：“不找誰你問這些幹什麼，我還以爲是公安局的查案情呢？”周到說：“我們就是公安局的，謝謝你配合查案情，還需要你幫助，白楊與誰有聯繫，白葉與那些人認識嗎？”劉欣說：“這些我不知道，可是白葉與一個叫柱子叔叔的關係好，另外有一個叫鐵匠的人也有關係……”周到說：“每次他們談什麼？”劉欣說：“不談什麼，就是舉辦跳舞，吃飯喝酒，還有彼此贈送禮物。”葉子問：“白楊送他們什麼？”劉欣說：“不知道，禮物貴重，外人不知道。”周到問：“那些人送她們什麼？”劉欣說：“也是包裹，裡面是什麼誰也看不清，很神秘。”
又問了一些其他情況，劉欣一一回答，最後周到又問：“你還認識他們誰呀，或者說還聽見過什麼名字？”劉欣說：“有時聽他們提村長，提劉二愣，還提二丫什麼的，聽不清，只記這些了。”葉子說：“你提出了很多，謝謝你幫了我們的忙……”劉欣說：“支持公安工作是應當的，用不着謝謝。”周到說：“真的謝謝你。”
這時又是一羣年輕人走了過來，他們邊走邊談論着。一個女孩子說：“你知道男人最性感的10個時刻是哪些嗎？”一個說：“不知道，你說說吧。”女孩子說：“第一個是，猛然把你頂到牆角強吻，這樣理解挺簡單，一下子有力地把你拽到懷裡，一步一步把你逼到角落裡，雙手撐在你的兩邊，讓你完全沒有反抗餘地，面無表情，但眼神裡有千言萬語。雖然是言情劇的標配，但也不是標配得毫無道理。有人就是這樣在網上寫的……”
又有人問：“第二個呢？”女孩子說：“第二個簡單呀，沉默但目光專注的時候，這個時節是男人全神貫注地在工作狀態，是一種智慧和沉穩的體現，認真的思考問題的樣子和嚴肅的表情是最具吸引人的男人性感。”
女孩子的話果然引導來好奇，一個女孩子問：“還有呢？第三呢？”女孩子說：“第三個最大，眯起眼壞壞地注視着你，這樣男人最大。當男人慢慢迫近，眯起眼盯着你看，且透出一絲危險的信號的時候，也很讓女人心動。如壞小子陳冠希所示。”又是一個女孩子問：“大是什麼意思，說第四個吧……”女孩子神秘一笑：“第四個是扯領帶脫外套向你撲來的時候，當男人身着正裝，因爲你而瞬間顛覆的時候，女人會看到一個理性的男人失去理性而狂野的樣子，一種性感不羈的形象悄然而生。”女孩子不等有人再問接着說：“第五是燦爛微笑時露出潔白牙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愛的男人對你的微笑呢？尤其一排雪白的牙齒露出來，簡直秒殺無敵！陽光燦爛，溫暖四溢呀！第六是對鏡刮鬍子時，鬍鬚是男性的特徵，這個動作有幾分自戀，也有幾分性感。第七投籃奔跑射擊等運動進行中，健康陽光的大男人形象就
在此刻展現，是雄性力量和暴發力的典型象徵和暗示。第八是果決而瀟灑地掐滅菸頭，其實也不是所有抽菸的男人都討厭，只要不是在不恰當的場合，類似大叔圍成一堆一邊侃大山一邊吞雲吐霧就免了，若是一個人默默思考，煙霧繚繞身邊，隨後果決而瀟灑地摁滅菸頭還是非常吸引人的。第九是雙手從背後變出一朵玫瑰，鐵漢柔情就在這一剎那間，女人的芳心頓時被吸引，表達愛情的玫瑰任何時候都不會嫌棄，女人方寸大亂是可以想象的了。第十是男士非常紳士地幫助女伴時，男人的紳士風度是令女人最感動和欣賞的細節，比如男士爲女士開車門，以手護着頭頂部車身，以免女士頭部碰到車身時，比如在馬路上行駛謙讓女士在裡道行走，在女士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的時候。這十個是男人的特殊性格，也是性能所在。”
女孩子的男人論引志姑娘一羣人的反感，終於有人反駁她了：“你說的是什麼呀，純粹是胡說八道，難道男人有這些動作就想上牀呀？會場上這樣的男人數不清，難道他們都想上牀呀？哈……”女孩子說：“這是網上說的……”
聽着議論，周到靈機一動，對葉子說：“請劉欣幫忙找其他同學談一談，或多或少還有收穫呢。”葉子點頭。
在劉欣幫助下，周到和葉子又找很多在場的人，他們都有同樣的事，同樣的人，只是描述不同。然而有關神秘轎車的事他們一無所知，至於誰是駕駛員誰是女聯繫人，更是無人知道。調查陷入迷霧中。周到對葉子說：“看來你我註定要陷入在雜亂無章的線索中了，誰能幫助你我呢？”恰巧這時所長來電話：“說有一個人可能與白楊有聯繫，至於是什麼樣的人村長也不知道，問劉二愣也是一無所知。”周到興奮地叫喊：“天無絕人之路……”
可是又一個問題產生了，他們還是不知道誰是白楊的聯繫人，誰與白楊有聯繫，那輛神秘轎車更是沒有消息。沒辦法，周到對葉子說：“咱們只好問白楊了，如果她說了是好事，如果她不說誰也沒辦法。”葉子說：“咱們一定說服她說出聯繫人，否則她也對不起二丫，對不起白楊林的。”周到說：“一定說服她歸順國家……”
兩人站在白楊林樹下觀察着，這裡周到非常熟悉了，他第一件案情就是在這裡發現線索的，至今仍舊爲這線索奔波着。時間在消失，二丫家忽然有了動靜，是二丫起牀了，周到走過去叫門：“有人嗎？”一見是周到，二丫說：“這樣早就來這裡呀，是不是又有案情發生啊？”葉子說：“是的，有人懷疑這裡有人來過，來調查的。”
二丫說：“現在懷疑白楊林的人很多，包括警察，查吧我們配合。”周到解釋：“你別多心，我們調查完就離開，不會影響白楊林工作的，白楊起來了嗎？我們想找她談一談，可以嗎？”二丫說：“可以的，我去叫她。”二丫進了裡面，不一會兒白楊出來了，一見周到就說：“是你呀，找我什麼事？”周到說：“昨晚是不是跳舞了？”白楊嘲笑：“跳不跳舞怎麼樣，你也想跳嗎？”葉子說：“是這樣，在昨晚的跳舞中有人與你聯繫，那人是誰？”
白楊明白了，他們不是辦案的，是來了解情況的，是瞭解自己情況的，於是她說：“與我聯繫的人很多，你說的是哪一個？是劉欣，還是娟子，或是妹子，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別拐彎抹角的，直截了當不是更好嗎？”周到說：“是這樣，剛剛接到派出所電話說村長提出一個線索，柱子派人來與你聯繫，不知是不是有這事？”
白楊吃驚：“誰說的讓誰帶你找去，我是沒看見他們……”葉子說：“看沒看見沒關係，只是想問他們來幹什麼，你知道嗎？”白楊說：“他們來幹什麼與我何干？”葉子說：“你一點也不知道嗎？”白楊說：“我又不是他們領導，幹什麼非要讓我知道呢？”周到說：“他們與你媽媽有業務聯繫嗎？”白楊說：“你問我媽媽幹什麼問我呀？我又不是你們的線人……”葉子說：“你不願意當我人瓣線人嗎？白葉可願意當的……”白楊惱怒：“白葉願意當你們問白葉別問我……”白楊走了，周到在後喊着：“幫忙把白葉叫出來吧……”
十幾分鍾後，白葉出來了，她惺忪的睡眼看着葉子：“你們一早來幹什麼，昨晚我沒睡好，早上又是睡不好，這一天我是精神不起來了。”葉子說：“你不是想當線人，當警察嗎？有情況了……”白葉說：“什麼情況？”周到說：“昨晚有人利用跳舞聯繫販毒，你知道家裡來了多少人嗎？他們都在哪裡居住？”白葉說：“昨天你們不是瞭解情況了嗎？跳舞時你不是也在嗎？幹什麼還需要問我呀？”周到說：“你怎麼知道我在呀？”
白葉笑逐顏開：“現在是什麼年月了，哪裡沒有監視器呀，你們在外的行爲早被監視了。”周到的心忽悠一下，他真沒想到二丫家也有這種情況，他問白葉：“你家的監視器是什麼時候安上的？”白葉說：“就是昨晚安上的，你盯着那輛轎車就是安裝人員，他們在外控制信號，屋子裡有人在調節，怎麼，有問題嗎？”
真是意外收穫，周到說：“有問題啊，你能讓我看看監視器嗎？”白葉說：“這有什麼呀，看吧。”白葉帶着周到朝裡面走，周到問：“你怎麼忽然想安監視器了？”白葉說：“防賊嘛，我家有人被陷害不安怎麼行呢？”周到邊走邊說：“也是，像你家這樣有錢如果被外人瞭解後果是嚴重的，可能會發生搶錢事件……”
正走着，與迎面走來的白楊相見，白楊氣憤地質問：“白葉，你憑什麼讓他們進來看監視器？”白葉說：“這是偵察需要難道不配合嗎？”周到感到白楊有些反常，如果有問題可能就在白楊身上，可是看她的態度好象不能配合，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白葉，可是他們也不可能總是提白葉當偵察員的事，談多了也是讓人煩的。
周到說：“白葉，我看了就離開，不擔擱你們吃飯時間……”白葉說：“沒關係的，玩電腦是經常的，看監視器也是經常的，昨天我們就看了你
倆的監視器……”白葉說着毫不在意，可是葉子聽了心有餘悸，怪不得他們昨天什麼也沒獲取，原來這裡有問題了。幾人加快步子，走進一間密室，白葉說：“看吧，就是這些。”
周到迅速把監視器裡面的鏡頭倒放一遍，仔細觀察着每一個人的變化，只要是上面的鏡頭，周到都要仔細觀看。他看到裡面的人絕大多數是昨天看見過的那些青年男女，還有白楊白葉等，連二丫端水送飯的鏡頭也有。葉子也用心看，同時觀察白楊白葉還有二丫的態度，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行爲是不受歡迎的，於是，她悄悄對周到說：“看完了咱們馬上離開，不要打擾人家吃飯……”周到看不出鏡頭裡有什麼，只好順水推舟說：“好吧，咱們走。”
周到和葉子出門時，他們發現，白家沒有人送，他們可能對周到和葉子產生誤會了。是呀，連續幾天他們每天都有人在二丫家詢問，時間久了誰家也是反感的，二丫嘴上不說心裡也是不高興，女兒回來了她沒樂幾天就被攪亂了她能不難過嗎？葉子憤憤：“這家人怎能是這樣態度啊？”周到說：“這是可以理解的，誰願意接見咱們啊？”
葉子說：“當偵察員的就這一點不好，有什麼事必須在當事人家裡出現，與他們談話瞭解情況，可是有人理解好了有人不理解只好被人說長道短了，比如眼前這家……”周到說：“你別看不起他們，二丫還是很配合的，多少天以來我不是在她家瞭解情況嗎……”葉子說：“也是，我到她家幾次了，我都數不清了，添了多少麻煩……”
上了轎車，葉子問：“你看出什麼情況了？”周到說：“沒什麼情況，絕大多數是剛剛試驗用的，沒有價值。”葉子說：“又白跑了，看來這案情說不上有多少是假的，你我還需要調查……”周到說：“查吧，好飯不怕晚。”
轎車在路上行駛，葉子沒話找話，忽然說：“你說白葉也是，她姐跟她吵架她也有忍耐性，看來她的脾氣還是好的，比白楊強多了。”周到說：“如果說脾氣好二丫脾氣是最好的，你看從打我開始調相她就是配合着，如果換一個人肯定不是這樣的。”葉子說：“她越是好脾氣越是證明她是心虛的，肯定有問題。”
周到說：“不排除有問題，可是問題在哪裡呢？”葉子說：“我懷疑二丫家就是中心，如果有問題可能就是在二丫家裡面，你說是不是？”周到說：“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二丫是有問題，可是我們也忽視了她的存在，可能她是太平靜了，太讓我們放心了，因此才忽視了她的作用。”葉子說：“假如二丫有問題，你說能是什麼問題，多大問題？”周到說：“如果有問題可能問題不會小，可能驚天動地，也可能罪惡滔天，希望不是……”
與此同時，派出所裡面也是沸騰如潮，很多人提出把二丫叫來詢問，可是所長不同意，他問：“憑什麼抓二丫，你們有證據證明她是犯罪嗎？”有人說：“周到不是在查嗎？”所長說：“周到能查獲什麼，如果沒有葉子配合他可能還不知在哪裡呢？”於是有人提出：“如果查不出來乾脆讓周到回來吧，所裡還有其他任務呢。”
所長說：“有任務也不能再給他了，連續幾天他太累了，如果不是葉子照顧他肯定會倒臺的，第一次破案就是如此驚天動地，你說我一輩子也沒這機會。”老警察說：“所長是不是想把周到當妹夫啊，說吧，何時吃糖果？”所長笑逐顏開：“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可作不了主，當務之急我能作你們的主，趕緊查案吧。”
所長難葉子打電話：“你們有收穫嗎？”葉子說：“收穫不大，你們提審得怎麼樣了，有人供出情報嗎？”所長指點說：“你們不要靠審理，還需要靠偵察，你們偵察一點我們審一點，偵察一片審一片，這就是辦案。”葉子說：“可是我們也有辦不下去時候，也有面對各式各樣困難時候，你們得支持呀，不能無動於衷。”所長說：“如果實在找不到線索就回來吧，我再派其他人去，白楊林是最大懷疑對象，你們只要深入調查就會有情況的，關鍵是過去的老鄉，他們知道的多，熟悉的人也是多，有什麼異常情況問他們保證讓你們一問三知。”
實際上，所長的話無非是給葉子提出一個線索，到村子裡面去調查，周到不是調查的很好嗎，爲什麼不查了？所長沒有說，其實已經說得很明確了，關鍵是葉子是否明確。周到問：“所長說什麼，讓返回嗎？”葉子說：“是的，讓返回。”周到說：“不能返回，有些線索尚未查清，你我還需要到村子裡去了解情況……”
葉子吃驚地說：“你是不是所長肚子裡的蛔蟲啊，怎麼說的和想的都是一樣的呢？”周到說：“都是偵察員想的當然是一樣的了，說明判斷正確。”葉子說：“美的你，剛剛到就與所長相提並論啦？有水平啊？”周到說：“還不是在你的幫助下進步的嗎？”葉子說：“進步嗎，我看退步，還不返回，進村……”
周到這才恍然大悟，把轎車往回開，路過二丫家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車停在了二丫家門前。白葉見此慌忙問：“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周到說：“你不是想當偵察員嗎？走吧，咱們進村偵察去……”白葉興奮地叫喊：“真的，帶我去了？”葉子說：“上車吧，咱們出發。”白葉跳上車，白楊在屋子裡看得清楚，她憤憤地對二丫說：“你也不管一管你的寶貝女鐵，任她胡來呀？”二丫說：“你和她都是媽媽的寶貝，你聽媽媽管嗎？”白楊不說話了，忽然衝出來朝行駛的轎車叫喊：“白葉你回來，媽媽叫你吃飯呢……”
周到似乎聽見白楊在叫喊，他對白葉說：“你們家誰說了算啊？”白葉說：“白楊在家她說了算，她不在家我說了算，我媽媽只有自己在家時才說了算。”周到嘲笑：“原來你媽媽沒權啊，是空中樓閣，你們這些女兒給架空了，那些錢財歸誰管理啊？”白葉說：“大錢還是媽媽管，小錢由白楊管，我只是花錢……”
周到說：“花錢也是技巧啊，不會花錢有錢也是白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