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女扮男裝

周到放下電話,春秀說:“柱子來過了,可惜他們逃走了……”周到說:“他們來過就好,說明他們就隱藏在這附近,派出所全體出動,用不着多少時間就能搜索到他們,到時候他們一個也跑不了。”春秀問周到:“二丫可好?”周到說:“她現在自我感覺很好,可是用不着多久她可能會受不了,有時間你多陪陪她吧。”

春秀說:“我馬去,有事你打手機。”周到說:“好的,希望你這次立功。如果有柱子消息,或其他什麼人的消息通知我,我去營救。”春秀說:“我目前還不至於讓你們營救吧,他們還需要我的,只是二丫可能受不了的……”周到說:“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白楊林案情如此驚天動地,如此嚴峻都有她,一旦她明白可能就是天花亂墜壓迫她擡不起頭了,到時她可能會精神崩潰。她是一個好證人,肯定受不了如此摧殘,你幫助照顧她……”

周到儘可能囑咐春秀,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可是他不知道春秀也是自身難保,很難如願。不管怎麼樣,這是一次機會,派出所全體出動,柱子他們隱藏多深也會被搜索到的,換言之,一切犯罪分子遲早是被法辦的。當務之急,二丫是中心,保護二丫也是保護證人,這是所長給予周到的任務。春秀明白,心甘情願承擔照顧二丫的義務。

春秀走了,葉子來了,周到問:“你來幹什麼?”葉子說:“所長看你不回,擔心你遇險,派我幫忙了。”周到說:“既然如此,咱們設計一個辦法,看看如何抓到柱子?”葉子興奮地說:“好呀,我哥說了,這次誰抓到第一犯罪誰立功。”周到說:“你我爭取立功,可是如何抓到他們呢?他們現在隱藏在哪裡呢?”

葉子說:“我剛纔在路上看見一個女人很像電視鏡頭裡的一個女人,她帶一個小孩子……”周到說:“我也看見了,只是我沒在意,可是我也感到面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你一說提醒我了,咱們追趕她去。”

此刻,女人拉着小孩子走得很慢,可能是小孩子不願意走,女人邊拉邊罵:“你這小王八蛋怎麼見誰跟誰親啊?”小孩子說:“當然媽媽親了,可是阿姨說她能帶我見媽媽當然跟來了,阿姨沒錯呀,不是見到你了嗎?”女人仍舊抱怨:“阿姨沒錯,可是你錯了,你給媽媽帶來麻煩了……”女人一路喋喋,小孩子莫名其妙跟隨。

走了很遠的路,小孩子有些累,女人只好停下來看着。就在她回頭看時,發現路的對面有人走來,是周到和葉子,她意識到不妙,想逃走,可是小孩子在手,她哪能忍心逃走。周到說:“你逃不了的,還是合作吧。”女人說:“我沒犯法,憑什麼抓我?”周到說:“我們沒抓你呀,只是請你與我們合作,我們想了解情況。”

女人不動了,站在那裡,看着周到,這時葉子也走近女人,看着她說:“一個女人帶一個小孩子不容易,既然如此還是說了吧……”女人問:“說什麼?”葉子說:“說說你和柱子的事,說說柱子與你的事,明白吧?”葉子沒有好態度,女人並不合作,可是周到盯着她,讓她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於是說:“我跟柱子……”

沒問,女人就把她跟柱子的事說清楚了,女人說她是大學生,有一次因爲走路餓昏了,沒飯吃,是柱子給了她錢幫助她買了吃的,於是她對他感激涕零。後來,柱子來找過她,要求幫助他運送小孩子,於是她就幫助了他。周到聽罷,問女人:“你知道這是違法嗎?”女人說:“肚子填不滿誰還理睬違法不違法呀?有吃的就行……”

周到忽然明白了,柱子利用的人絕大多數是窮人,而且是鄉下人,他們有錢有吃誰管是不是違法亂紀。看看白楊林的鄉親們哪個不是類似這情況,從村長到鄉長,從劉二愣到女人,幾乎清一色是這種情況。然而他們也有不變的,這就是始終跟隨二丫轉,圍着二丫這棵大樹,是對二丫的隱瞞還是他們別有用心,周到一時不好把握。

返回到白楊林附近,周到把女人交給所長,他和葉子又去調查了。路上,周到問葉子:“你說柱子能不能隱藏在二丫家,如果咱們來一個突然襲擊他們會怎麼樣,會不會有人逃走?”葉子說:“一切都有可能,一切也不可能。乾脆咱們深入虎穴如何?”葉子的話讓周到興奮,他也是這樣想的,而且想了一路。

可是當他們走到二丫家門前時,不知爲什麼,周到有些猶豫了,他在想二丫現在幹什麼,她的家裡人在幹什麼,白楊在家嗎?白葉在家嗎?甚至春秀到沒到二丫家,周到也想了,只是他想的方式不同罷了。周到不是想見二丫,在周到眼裡,二丫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真正利用的人可能是柱子,可能是大山,也可能是她的女兒,比如白楊,比如白葉,比如春秀,就是這個春秀可能是周到最大的懷疑對象。這些年了,春秀在二丫家始終是跟隨着,難道她一點也沒有動過歪心嗎?面對錢財不動心幾乎是不可能的,春秀並不是坐懷不亂的人。

見周到忽然停滯不前,葉子問:“你想什麼,爲什麼不走了?”周到說:“我在想一個問題,白楊的槍是怎麼回事,她爲什麼會開槍啊?她說槍是她撿的,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可是開槍是需要技術的,她怎能會開槍?”葉子說:“開槍有何難,只要用手指扣一下就可以了……”周到說:“不是這樣簡單,一個學生爲什麼惱怒開槍,如果不是她對槍熟悉怎能說射擊就射擊呢?”葉子明白了:“你是說白楊有背景?”周到說:“是的。”

可是白楊能有什麼背景呢?周到思索着,他想到那天白楊是在突然襲擊狀態下射擊的,可是她爲什麼敢攔警察呢,如果背後沒有人指使她怎能如此氣勢洶洶,此時此刻,周到想到的就是那些日子的槍聲。他們忽視了細節,忽視了白楊的槍,更忽視了白楊林隱藏的人,他們纔是真正對付二丫的人。可是他們在哪裡,至今仍舊在隱藏,白楊林不知道,二丫不知道,周到也不知道,他想找到他們,可是接二連三的失敗,就是找不到他們。

“你說,如果我是一個黑社

會頭腦,我的目標是誰?”周到問,這個問題很清楚,可以說是一目瞭然,葉子說:“當然是二丫了……”可是周到說:“不是,是二丫周圍的環境,是村莊,是百姓。”葉子糊塗了:“這怎麼可能呢?他們面對錢財不賺是傻瓜嗎?”周到說:“不是面對錢財不賺,是他們賺了還需要賺,如何賺,這就是關鍵,也是一個秘密。”葉子說:“你知道秘密了?”周到說:“這個秘密就是利用二丫來掩護賺錢,可是如何賺錢這就是一個陰謀詭計,表面看是他們跟隨白楊林來經營,實際上他們暗中經營着白楊林……”

周到的話似乎點開了葉子心裡的懷疑,她對周到說:“難怪在二丫身前身後總有各式各樣情況發生着,原來是他們在鬥爭,在爭奪,在勾心鬥角,於是呈現出各式各樣的情況,包括二丫家裡人的變化……”葉子越說越說到了周到心裡,他就是這樣考慮的,可是他不可能說出來,沒有證據證明是這樣,而他們只是判斷。

周到從父親身上學到很多偵察知識,葉子從哥哥身上也是學到很多偵察知識,他們面對複雜情況能夠準確分析也是一個了不起的進步。現在周到認爲,派出所緊急出動是好事,起碼讓柱子他們現原形,可是抓到他們也是困難的。不知道他們隱藏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人,二丫是中心人物,似乎離中心又很遠。

可能是站久了,葉子有些着急,她對周到說:“我看咱們可以跟我哥聯繫了,聽聽他們的意見,現在的案情已經快到水落石出了,柱子的出現說明他們距離我們不遠了,至於何時走近我們還需要一段時間……”周到說:“不,這個時間不會太遠了,也許今天,也許明天,或許就在眼前,看你我的運氣如何了。”葉子高興了:“如果案情破了你我還需要聚集嗎?會不會離開呀?”周到說:“起碼現在不能分開,案情還需要你我聚集的……”

兩人就這樣談論着,沒有往前走,周到一邊說一邊左右觀察,他忽然發現春秀與二丫在談論什麼,看她們笑逐顏開的樣肯定是遇上了高興事。二丫平時是不這樣高興的,可能是遇見了春秀,她高興了,春秀是二丫的希望。其實周到不知道,二丫還有姐妹,還有弟弟,還有妹妹,他們現在也在外地工作,與春秀有聯繫。

看着二丫高興樣,葉子說:“你說這人也笑得出來,自己的家變成賊窩了她還在笑,自己的女兒變成小流氓她仍在笑,與她搶自己的男人她笑得出來嗎?”周到說:“她不笑怎麼樣,難道哭泣嗎?在她心裡,一直愧疚的是對父母的態度,如果當初讓父母賭博,玩麻將,可能也不會死,二丫最痛心的就是這事了。”

葉子說:“不管她笑不笑,咱們去她家再說吧。”周到說:“等等,現在不同了,二丫已經被你哥哥提醒了,咱們再與她談話可能要注意了,弄不好她不聽咱們的,如果不配合怎麼辦?”葉子果斷地說:“不配合就上措施,看她怎麼樣……”周到說:“現在案情到了關鍵是不能上措施的,還需要說服教育,努力爭取爲咱們提線索……”

也許二丫看見了葉子,離很遠她就叫:“葉子,你倆來家吧,我又有夥伴來了。”周到輕輕地說:“她說的夥伴就是春秀,她們是好姐妹,你快跟她們打招呼,爭取獲取她們好感。”葉子說:“好吧,我去去就來。”

葉子就跑上前問二丫:“誰是你的好夥伴?”二丫指着春秀說:“就是她呀,跟隨我十幾年了,是白楊林的功臣,沒有她的貢獻可能沒有白楊林了。”葉子羨慕而吃驚地說:“是嗎,認識你的夥伴真高興……”二丫說:“今天不要離開了,就在我家吃飯……”葉子說:“不行啊,我有任務,警察是不能在辦案時吃飯的。”

二丫笑着說:“我給你跟所長請假,難道吃我的飯他要處罰你嗎?”葉子知道二丫與哥哥的關係,也不推辭,她看着周到說:“你自己準備吃的吧,我有地方聚會了。”二丫說:“還準備什麼,他也一起來吧,反正我女兒她們請一羣人,男女老少都有,也不在意他一個。”葉子說:“好吧,我批准他吃飯了。”

就在她們有說有笑時,劉欣忽然來了,她招手叫周到,當週到走過去時,她輕聲地說:“我看見村頭有一夥人象柱子,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周到二話不說,拉着葉子就跑,葉子不知跑什麼,只好跟隨。

周到跑到村子頭時,他們什麼也看不見,周到這才意識到上當了。上誰的當了,是劉欣嗎?周到說不準,劉欣的忽然出現讓他有些應接不暇,不是他不敢應酬,而是感到事有突然,不是他平時思索的那樣,而是有點突然襲擊。葉子在後面埋怨:“你跑什麼呀,又不是狼追趕,看你跑這樣快我還以爲發生了什麼情況?”

周到說:“這比情況還重要……”葉子問:“怎麼了?有線索了?”周到不跑了,他看着葉子說:“你說劉欣爲什麼對咱們撒謊?”葉子說:“你怎能判斷她是撒謊?”周到說:“她說看見了柱子,你說可能嗎?”葉子說:“有什麼不可能的?也許柱子此時就隱藏在你我腳下……”周到說:“如果是這樣你我還需要繼續瞭解情況……”

這時,葉子打電話給所長:“哥,你查一下是否有柱子來過?”所長馬上說:“是來過,有人看見他們了,幾個人,不知他們現在隱藏在哪裡,你們也要小心……”葉子關了手機對周到說:“我哥說是有人看見柱子了,劉欣沒撒謊,是你判斷錯誤。”周到說:“如果是我判斷錯誤,你說現在柱子能隱藏在哪裡,他們人呢?”

周到問:“所長沒說還有什麼情況嗎?”葉子說:“我哥沒說,可能沒有,有他們一定通知你我的。”周到說:“希望現在有他們情況,否則判斷可能失誤了……”葉子說:“你看這樣好不好,二丫家不去了,咱們臨時搜索……”周到說:“這是好辦法,柱子他們也是隱藏着,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咱們搜索時是在暗處他們在明處,倒過來了。”葉子說:“不管明處暗處只要有他們影子就是優處,走,搜索去。”

天有些陰,雲彩跟人的心情一樣,也是有壓抑時候。然而秋天也有雨季,一場秋雨一場寒,說的就是這秋雨。周到看見葉子有點抱胸,他問:“冷嗎?”葉子說:“不冷,不冷是假……”葉子開起玩笑,周到笑着說:“要不要我擁抱你呀?”葉子說:“你想的美,是你擁抱的嗎?”周到說:“我是希望擁抱可是人家不讓我也沒辦法。”

周到與葉子走着,笑着,彼此諷刺對方,可是他們的眼睛隨時隨地盯着周圍的人。就在他們走着時,不知不覺感到附近有人說話,於是他們不再說話,悄悄摸索着朝前走。的確有人說話,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說他們是情侶不象,說他們是夫妻更不象,可能是臨時組成的一對人。周到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們?”男人不說了,低頭,葉子對女人說:“你說,你們是幹什麼的?”男人終於說:“幹什麼的還需要問嗎?”周到明白了,他拉着葉子說:“他們是親戚……”葉子糊塗:“親戚隱藏在這裡幹什麼?”

周到打了一個手勢,葉子這時才恍然大悟,周到說:“這樣吧,說說你們姓名,單位……”於是,一對男女掏出身份證給周到,葉子一一檢查,並沒發現什麼,周到說:“你們看見附近有人嗎?”男人說:“沒看見,只有我們才……”他們說的很明確,附近沒有人,如果有人他們也不可能隱藏在這裡做工,周到明白了。

爲了不影響辦案,周到對他們說:“以後注意就是了,我有案情,否則還要教育你們……”男人就拉着女人跑,可是周到發現女人跑得快,不象女人,於是他叫喊:“站住,女的站住……”可是女的仍舊跑着。

周到奮勇直追,忽然,男人朝周到開了一槍,怦,這一槍響徹雲霄,白楊林沸騰了。

葉子反應敏捷,她迅速掏槍對着男人就是一槍,當時打在男人腿上。周到抓住女人,原來他不是女人,是男人,是女扮男裝。又是一個女扮男裝,在周到的視野裡已經進入了幾個女扮男裝的人,他們都有誰呢?

周到搜查了假女人,在他的胸部假乳房裡搜索到二包毒品,一個乳房一包。周到笑逐顏開:“你們真會裝模作樣,連警察也差點兒被你們騙了,說吧,叫什麼名字,這是第幾次,主要負責人是誰?”

“我叫趙有德,第一次,我們是替柱子辦事……”一聽是柱子,葉子馬上來了情緒,她問:“除了柱子外還有哪些人啊?他們在哪裡?”趙有德說:“我們是前期來的,因爲帶着孩子丟失了,這纔來尋找孩子……”葉子說:“我看你們不是尋找孩子,是尋找帶毒品的孩子吧?”兩個人不說話了,低頭想主意,周到問:“你們如何與柱子聯繫,在哪個地方,怎麼聯繫?”趙有德說:“用手機,聯繫方式就是女扮男裝……”

周到一聽樂了:“真有你的,販毒也用二人轉,還女扮男裝,我看是不要臉了。”周到嘲笑歸嘲笑,他心裡仍舊在琢磨他們爲什麼要女扮男裝,聯想到前天晚上轎車裡的女人,會不會也是女扮男裝呢?至此,周到恍然大悟,什麼女扮男裝,是男扮女裝,上當了,上了認識不清的當。周到感到人有時是意識問題,女扮男裝與男扮女裝就是一種區別,不注意是感覺不到的,只有聽之任之,而人恰巧是聽之任之習慣於了才產生錯覺。

周到葉子將兩個人押送到所長辦事處,這裡是由幾輛轎車組成的指揮部,有幾個警察分別審理被抓人員,看見又有兩人,所長興奮地說:“整個案情是周到偵察的,抓捕的人也是周到發現的,還有葉子,他們是立竿見影。”

所長說的沒錯,周到爲白楊林案立下了奇功,可是眼下情況使所有人陷入難堪。他們抓了一個又一個,最後與案情沒有關係,有的也是拐彎抹角,沒有真正關係。真是抓不是,放不是,警察着急,所長也着急,眼下,周到和葉子也是着急,他們都希望立即破案,立即把柱子抓到。可是他們盼望這些天也沒抓到柱子,相反與柱子沒關係的人接二連三被抓到,是他們抓不到柱子,還是判斷失誤,他們一時無法說清,能說清的只有自己。

爲了案情順利查獲,所長吩咐周到:“你跟葉子去二丫家,一是保護她們,二是尋找柱子隱藏地點,我估計他們隱藏在下丫家附近,可能隱藏在地洞裡也說不定,你們的任務就是尋找線索,查獲隱藏在地洞裡的柱子……”

周到說:“還需要查一查他們的線索,看看抓到的那些人中有沒有他們的人,有幾個與他們有聯繫的人,只有如此才能找到線索……”所長說:“你去吧,有線索我會及時通知你們的,你們要小心,這次偵察與以前不同了。”周到走了幾步回頭說:“還需要審理監視器裡的鏡頭,沒準會從裡面發現線索的……”

葉子說:“快走吧,所長吩咐咱們查新線索,可是守衛在二丫家裡可能會有線索的,你我仔細一點吧。”周到說:“我現在擔心的不是二丫,而是她的兩個女兒,如果白楊白葉與柱子有聯繫,他們能放過她們嗎?”葉子說:“是的,我跟你想的是一樣的,如果聯繫以前的遭遇,白楊和白葉都有可能與柱子有聯繫,可是春秀也是可能的,如果她是柱子最理想的聯繫人你說他們如何聯繫呢?”葉子說:“如果是我就來一個燈下黑,最不安全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就在你我眼下聯繫,交易。你說還需要其他人嗎?其他人只是掩護……”

葉子的話給予周到一個提醒,他們兵分幾路,可是最後都有可能失敗,重要的原因就是派出所在明處,柱子在暗處,而且在明處的人是看不見暗處的,這就是燈下黑。如果柱子隱藏在二丫家,或隱藏在地洞裡,誰能知道他們呢?如果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裡,販毒交易不是又成功了嗎?想來,誰也不可能想到毒品隱藏在哪裡,更想不到在哪裡交易,周到現在迫切想知道的就是柱子隱藏在哪裡,如何與二丫身邊的人交易?周到和葉子邊走邊討論,兩人把案情翻江倒海般查一遍,還是沒有共同認識。這時,周到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二丫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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