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
陽光燦爛,微風輕拂。
碧藍的海水,金黃的海岸。
每次來到這裡,都是這般美景。
“要是有個躺椅就好了,躺在這曬太陽絕對舒服。”
秦壽感受着海風的氣息。
“那還得有個遮陽傘,海邊的紫外線很強,很容易曬傷。”
“這裡確實不錯,回頭做兩個躺椅出來好了。”
“反正咱們的營地還算不錯,就算得不到第一名,也能排個前幾。”
“以後咱們沒事兒了就來這曬太陽,這纔是海島的正確打開方式嗎。”
陸晨眯着眼,享受着微風輕拂。
在陽光中夾雜着海風的氣味,讓人不自覺的就放鬆下來。
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去海濱旅遊度假,這種地方是真舒服。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着,很快就到了鹽田所在的位置。
“這些就是鹽吧。”
秦壽蹲下來,看着鹽田底部白色的晶體。
“對,但這只是粗鹽。”
“口感發澀,味道並不是很好。”
“而且其中含有不少雜質,長期吃這種鹽,對身體不太好。”
“想要細鹽的話,咱們還得進行進一步的提純。”
陸晨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有鹽巴了就是好事兒。
“咱們先把這些鹽收集起來,等回去之後再進行提純。”
“鹽田不能浪費,再補充些海水,進行下一次的製鹽。”
“這樣等過些天,咱們就又有鹽巴可以收了。”
陸晨蹲下來,小心的收集着那些白色的晶體。
秦壽也一起收集起來。
將鹽田這邊弄好,兩人再次分頭行動。
還是像之前那樣,秦壽負責抓海鮮和摘椰子,陸晨則是去紅樹林抓螃蟹和野鴨。
陸晨剛進了紅樹林,正打算往之前發現鴨子的地方走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
他以爲是秦壽來了,正奇怪他怎麼突然過來了。
沒想到轉頭一看,卻是個野人。
“嘰哩哇啦!”
野人嘴裡說着什麼,同時舉起了手中的長矛對着陸晨。
陸晨神色凝重了些,不過隨即又放鬆了下來。
不過是野人而已,他們現在有了狼羣作爲幫手,就算真對上野人,也壓根不帶怕的。
野人一共有十幾個,狼也是有十幾只。
總的來說,算是勢均力敵。
“我不想跟你動手,勸你速速離去。”
“你就一個人而已,伱不是我的對手。”
陸晨語氣輕鬆而隨意。
即便他和秦壽這次來海邊,並沒有帶上狼,但那也沒什麼。
野人不過是力氣大,有些蠻力罷了,要說戰鬥力的話,並沒有多麼的出彩。
這個野人單獨來到了這裡,該怕的應該是他纔對。
“嘰嘰咕咕!”
野人似乎並沒聽懂,他依舊錶情兇惡,滿臉寫着戒備。
陸晨懶得理會野人,他只是自顧自的做事。
他還是像以往那般,去海邊看了鴨子所在的地方。
運氣不錯,一羣鴨子正在海邊遊着。
而鴨子窩裡,依舊有幾個鴨蛋。
“砰砰!”
陸晨撿起兩塊石頭,準準的打到了兩隻鴨子。
同時,他還用棍子敲暈了兩隻,手裡又抓到一隻。
“五隻鴨子,不錯不錯。”
“還有六個鴨蛋,正好明兒炒鴨蛋當早餐。”
陸晨對收穫還算滿意。
他將鴨子綁好,又把鴨子和鴨蛋放進竹筐裡。然後在周圍轉悠起來,打算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麼。
野人一直在背後警惕的看着,不知道是想做什麼。
“你不想走就跟着吧。”
陸晨也懶得管。
他又抓了些螃蟹,還找到些扇貝。
“這麼多吃的足夠了。”
陸晨背起竹筐,去懸崖下和秦壽匯合。
野人依舊在不遠處跟着,他始終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
秦壽已經在懸崖下等着了。
滑輪這東西雖然方便,但得兩人配合才能使用。
秦壽正等的百無聊賴,聽見腳步聲,頓時高興起來。
“陸哥……”
話還沒說完,便看見後面的野人,秦壽頓時面色一緊。
“小心!你後面有野人!”
秦壽急忙提醒。
他顧不得別的,抄起斧子,警惕的看着野人,生怕他突然動手。
“嗷嗷!”
野人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然後手持長矛,將長矛啪的一下杵到地上,似乎是想表現他的厲害。
看野人這樣,秦壽更是警惕,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野人。
“我知道有野人。”
“我剛進紅樹林沒多久他就過去了。”
陸晨淡定的說道。
他當然知道野人就在身後,同時,他也一直是有所防備的。
只要野人敢動手,他絕對會第一時間把野人撂倒並且制服。
“啊?那他攻擊你了嗎?”
“他怎麼跟到這裡來了?”
秦壽一臉疑惑。
“沒攻擊,不知道是想幹什麼。”
“他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我,卻什麼都沒做。”
陸晨攤了攤手,他也搞不懂這個野人的想法。
聽又聽不懂,彼此之間還有敵意,他們沒法進行正常交流。
“那算了,不管他了。”
“他想跟就跟着吧,隨他去好了。”
“咱們現在有狼羣幫忙,不怕那些個野人。”
秦壽擡頭挺胸,自信滿滿。
在這荒島上,狼羣應該就是食物鏈頂端了。
有狼羣時不時的去他們那裡,周圍的野獸都退避三舍了。
區區野人,更是不足掛齒。
兩人不再理會野人,他們還是像以前那樣。
陸晨先順着繩子爬了上去,秦壽將東西用滑輪弄上去。
東西全部運送完,秦壽也同樣爬了上去。
“瞧他那傻樣兒。”
秦壽站在懸崖上,看着底下的野人直樂呵。
那野人應該是沒見過滑輪這種東西,目瞪口呆的站在懸崖下看着。
兩個人都已經上去了,他還在那一動不動的仰頭往上望。
“把繩子收起來吧,下次用的時候再放上去。”
“免得野人到時候藉助繩子上來了。”
陸晨收着滑輪這邊的繩子。
“好嘞。”
秦壽去收了他們平時攀爬用的繩子。
兩邊的繩子都被掛在了懸崖邊的樹上,兩人放下心來。
“你就在那看着吧,反正你也上不來!”
秦壽對底下的野人做了個鬼臉。
山壁陡峭,且很多地方都是較爲溼滑的,沒有繩子的話,根本不可能從這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