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在聽到這一番話之後,都是湊了過來。這時候,多多掌握一些情報,纔是最好的。
劉興的面色更是陰沉了,大炮這無疑是在打他的臉,這樣子重要的情報,回來這麼久了,從來都是沒有和自己說過。現在,卻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和冥志說!
“這宗門大比,不是和江湖上的比武差不多嗎?”
小虎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拽着一隻雞腿,滿嘴是油的說道,小手還在一邊比劃。
“對啊,大比不是應該就是這樣子嗎?”
“上次外門弟子的大比和內門弟子的大比不就是這樣子的嗎?”
……
身邊的幾人,都是隨口的附和。他們都是凡人之中挑選而來的,雖然最弱的都是練氣八層了,但是對這宗門的大比,始終都是沒有更深刻的認識。
“一羣無知的人!”
就當大炮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劉興那嗤之以鼻的聲音,很是不協調的出現了。很多人就是自己犯賤啊,不僅是大炮的臉色不好看,之前詢問的幾人都是面色微變。但是在見到是劉興的時候,卻是敢怒不敢言了。
“既然你已經是知道了,我們這一羣無知的人,自己討論就是好了。”
冥志踩着飛劍,毫無畏懼的走到了最前面,話語之中的意思已經是很明白了。既然你知道了,我們自己瞭解這宗門大比的消息就是足夠了。
“我只不過是好奇,你們這一些人可以知道什麼?”
劉興很是不屑,腳下的飛劍卻是有着一些的顫抖,這是因爲劉興情緒的不穩定,造成的。這一幕,當然是被冥志看見了,他也是沒有點破。但是他卻是可以肯定的是,劉興不知道。
“既然是這樣子,那你就是來和我們說說你知道的。”
冥志抱着自己的胳膊,一邊前進,一邊時不時的將自己的目光向着劉興侵略而去。這是一種無聲的挑釁,冥志已經向着劉興開戰了。
“是啊,大師兄,你就是把你知道的和我們說說吧!”
“這樣子,我們的勝算纔會更大
不是嗎?”
……
周圍的人一聽,都是來了精神了,這劉興的地位知道的肯定是更多。這要是他說出一些有用的,這對於自己等人在宗門大比之中,絕對是可以佔據一些的先機的。
“大師兄,你就是說吧,相信你爲了宗門絕對不會自私的。”
大炮在這個時候說道,他的眼中滿是戲謔之色,這人就是這樣子,總是自以爲是。卻不想,卻是一個繡花枕頭。
“你們!”
劉興很是氣憤,自己何時受過這樣子的氣,不過這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只能夠是硬生生的承受了,只不過眼中的殺意,已經是要化作了實質。
“大師兄,我們死活你一定是要照顧到啊!”
冥志在這個時候很是害怕的說道,雖然樣子很是虛假,但是這時候只需要投石問路就好了。
“大師兄,我們都是信你的,你一定是要保住我們的啊!”
所有人都是沸騰了,這宗門大比之中的兇險,絕對是超乎自己的想象的。連築基中期的師兄都是這樣子害怕,只是在外圍停留。
“夠了!”
陽烈在這個時候過來了,原本是想劉興試探一下的,但是結果卻是不盡人意。事情要是這樣子下去,很快就是會超乎意料之外的。
“長老!”
衆人都是恭聲是問好,對於陽烈衆人還是比較敬重的。只不過冥志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冷意,小虎也是儘管吃,絲毫的都是不予理會。
“宗門大比之處,就算是本座都是不知道里面有着什麼的情況,所以你們還是消停一會吧。”
陽烈在說完之後,就是甩手離去了。留下了無言的衆人,這樣子的情況真的是出乎了冥志的意料。在他看來,陽烈是長老,知道的應該是比較多,但是這情況似乎不對啊。
這僅僅是一個小插曲,在陽烈的警告之下,大炮也是閉上了嘴巴。衆人都是一味的趕路,時間大概是過去了一個多時辰,衆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湖泊邊上。
“那是?”
冥志見到湖
泊的上方,有着一艘古樸的長船,他很是疑惑的看向無我。
“這是碧落山的青雲舟,是鎮教的三大法寶之一。”
無我也是驚訝,這一次的碧落山,難道是要有着絕大的手筆嗎?這不應該啊,上一次的宗門之間的大比,都是沒有動用啊。
咻!咻!
正當冥志好奇之際,天際之外,傳來了一道道的破空之聲,漫天的飛劍之上,站立着一名名身穿白色長袍的少男少女。他們的面容嚴峻,眼中透露出不可阻擋的英氣。
領頭之人,正是劍癡,這時候的他,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是看向了那船頭的倩影之上。但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啊。
嗚嗚!
衆人都是還沒有穩住自己的身形,在另一邊,無數的鬼氣繚繞,其中好像是有着無數的冤魂啼哭,這山清水秀,瞬息就是變得陰森起來了。
“真的是一個很討厭的宗門,但是不得不說一句真的是很強啊!”
大炮在見到陰冥宗到來的時候,口中不由的說道,但是眼神之中的忌憚,說明了當初和鬼洵的交戰,給他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冥志的面色很是凝重,他從其中感覺到了至少三到氣息,自己很是危險,勝算很小。只不過,知道自己突破到築基中期,就是沒有問題了。原本已經是要突破了,冥志自己壓制了下來,這是自己的底牌。
“哥,他們似乎很強大啊!”
小虎吧唧着自己的嘴巴,臉上也是認真了起來。在接受了傳承之後,小虎也是成熟了很多。
“我們儘量不和他們正面衝突。”
冥志很是無語,什麼叫做似乎很強?玄陽宗要是遇見了這陰冥宗的人,起碼要少一大半的人。
“哈哈哈,這一次老道沒有來晚!”
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來,冥志衆人都是回頭,一名身穿破舊道袍,頭髮隨意的盤在腦後,面色紅潤的老人正在空中大踏步的而來。
每一步的落下,足有百米的距離!
他的右手,好像是正拽着什麼東西,那似乎是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