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過你可以走了嗎?”將軍之子留下狠話就想離開,隨着項王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他才知道他的小命現在是握在別人的手中,緊張之下,將軍之子啓動了手上的一個危險裝置,確
認救命信號已經發出之後轉過身來。
“你想怎麼樣?難道你連我也想殺?”將軍之子不屑道。
“你說的不錯,你必須死,希望你剛纔發出去的求救信號是發給你最想見的人,不然你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個人了。”項王冷冷的說道。
“你、你知道我發的求救信號?”將軍之子保持不住臉上的平靜了,看向項王的目光比看見異物大軍還要恐怖
。
“很奇怪嗎?這個空間都在我的控制之內,從這裡出去的任何物質都逃不過我的控制,你也不用擔心,你的求救信號我發出去了,很快你的救兵就會來。”
“你知道是求救信號還讓我發出去?”
“都是廢物,來不來都是一樣,正好我想看看這個基地有沒有必要在存在下去,沒必要,那就讓該留下來的人都留下來,不該留下來的人都去見閻羅王。”項王不帶任何感*彩的語氣傳
入將軍之子的耳中,不覺間,將軍之子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遇見魔鬼了。果不其然,沒讓項王等多久,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傳入他耳中,項王解除時空禁錮,讓外面的人不受任何阻攔的進
入屋內。
“兒子,你沒事吧?”原來是老爸來了。
“爸,快把他們抓起來,他們要殺我,快啊!”救星趕到,將軍之子抱住進來的人,痛不欲生的說道。
“啪!”可是等來的救星沒有抓捕要殺他的人,反而給了他一巴掌。
“爸,你爲什麼要打我?他們要殺你的兒子啊!你的親生兒子啊!”委屈的將軍之子嘶吼着質問道。
“滾開,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來人憤怒的推開將軍之子,走上前來,“真是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這逆子沒有給你們帶來什麼損傷吧?”態度誠懇,語氣祥和,沒有任何官威,讓人感覺
這個兩星上將還不錯。
“還好,這個基地沒有讓我太過失望,看在你還有些官德的份上,我給你兒子留個全屍。”項王冷淡道。
“爸,你聽見了嗎?他要殺你兒子!”將軍之子害怕道。
“你給我閉嘴,”將軍怒喝一聲,再次對着項王:“這逆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我這個做父親的願意替他償還,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滿足你們。”
“沒什麼要求,就是要你兒子一條性命。”
“我知道你們是來自其他區域的強者,但是你們也不要欺人太甚,這裡是光明基地,不是你們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我對你們夠客氣的了,除了我兒子的這條命,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
你們,前提是我能做到。”將軍微怒道。
“那就麻煩你親手把你兒子的四肢、眼睛、耳朵、舌頭都割下來,這件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項王的每一個字都是如此的血腥,每一個詞彙都令人心中一顫,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如同家
常便飯一樣,好像這樣的事他經常在做一樣。
“你最好不要太過分,真的要打起來你們不一定能佔到任何便宜,光明基地還沒有弱到任何人都可以欺凌的地步。”
“我沒說要與你們整個基地爲敵,我只要與他爲敵就可以了,你不動手那就由我來動手。”項王冷冷的說道。
“你非要我兒子的命?”
“不錯,要麼你動手,要麼我動手,兩種選擇你只能選其一
。”
“哈哈……好好好,想要我兒子的命是吧?”將軍氣極而笑,回過頭去把他兒子帶到前面來。
“爸,你要幹什麼?你難道真的要讓這個惡魔殺死你的親生兒子嗎?”將軍之子害怕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會把自己交出來。
將軍沒有和他說話,兒子就這樣被他帶到項王身前,他的內心也很痛苦,但更多的是憤怒:“後面的人都給我聽着,只要這個人動手殺人,你們就將這裡夷爲平地,一個不留。”此話一出
,將軍之子明白了,老爸不是不保護他了,而是換了一種更爲大膽的方式。把這裡夷爲平地那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說眼前的這個人要是敢殺自己也休想活命嗎?
還算有些頭腦的將軍之子反應過來,也不大喊大叫了,做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明着告訴項王,不怕死你就來,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看我老爸不把你轟炸成渣。
項王如何不知道他們的心思,臉上冷笑:“真以爲我不敢殺他嗎?”
“你敢!”
“噗!”敢不敢看看眼前的這具無頭屍體就知道了。
“你、你真的殺了我兒子?”
“自己不會看嗎?腦袋、屍體都在一塊兒,拼起來看看是不是原裝不就知道了?”項王冷漠的說道。把人的腦袋扭下來好像殺雞一樣,不僅將軍身後的那些士兵被嚇到了,就是雪菲兒和賈
錢生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項王。
“你殺了我兒子,你殺了我兒子,我要你們全部償命,給我殺了他們!”將軍雙眼欲裂,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真是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下次直接一點,忘記了,你沒有下次了。”項王的話音剛落,站在他面前的將軍不知什麼時候就變成了空氣,原本將軍站的地方只剩下一套摺疊的軍裝擱在
地上。
“他殺了將軍,殺了他!”
“現在才反應過來,一看就知道是不合格的士兵,送你們一程。”殺人如殺雞,一句話,時空之力再次將這個精品之家封住,吞噬之力隨着項王的移動遊走在幾百名士兵之間,一眨眼的功
夫,所有人都不見了,地上連一滴血跡也沒有。
“爽,就是這種感覺,雪兒,有沒有覺得夫君很殘忍?”項王回到雪菲兒的身邊,問道。
“不,只是覺得雪兒以前用來殺人的方式都太溫柔了,夫君,下次可以讓我動手嗎?”
“蓬!”聽到雪菲兒的話,賈錢生再也支撐不住脆弱的心臟,當場絕倒。還真的是夫妻兩啊!殺人不是同情,而是訓練手段的方式,這對夫妻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嗎?
處理掉麻煩,項王絲毫不擔心軍方會來找他麻煩,沒有證據他們能拿項王怎麼樣?該幹嘛還是幹嘛,留下來的那些軍裝不用項王說賈錢生也知道該怎麼做。今晚見識了項王的手段和實力
,賈錢生雖然恐懼,但對自己把生命託付給項王更加充滿了信心,有這樣的靠山保護自己,賈錢生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
是夜,月光明亮,微冷的光芒輕撫着乾燥的大地,給這個冰冷的世界帶來一絲柔和,孤獨的一道身影遊蕩在銀白色的草地上,白色的身影彷彿與這一幕融爲一體,而在那斗篷下,一張絕
世容顏是無聲的淚水滑下。幾十個晝夜過去了,心中的他還是杳無音訊,絕望的意念漸漸模糊,堅定的心也出現細微的破裂。
“少王,你到底在哪裡,你知不知道小虞在找你?”輕輕的呼喚聲在空中傳響,孤寂的夜空迴盪而來的是冷風的迴應,還是那樣的冰冷,那樣的刺骨,無望的眼神看到的不是希望的盡頭,
是黑暗,無盡的黑暗帶來還是無情的冷漠。
“知道,小虞,你的少王知道你在找他,他不敢現在就面對你,他需要給你一個安定的家,一個屬於你和他幸福的家,你一定要堅持住,這一天很就快要到來了,他聽見了你的聲音,當他來接你回家的時候,一定是你們永遠相伴的時刻。”跟在白色身影后面的是一道完全隱沒在黑色長袍下的靈魂,他一直這樣默默地守護着她,無論什麼時候,她的身邊都不會缺少這個沉痛中的靈魂。
“少王,小虞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怎麼可以忍心拋下小虞對她不理不睬,你知道她很累嗎?少王,你快出現吧!小虞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你如果真的走了,那就告訴小虞一聲,她不會
讓你一個人走的,她會去陪着你,陪着你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你不想再走的那一天。”楚虞踩着青草,嘴裡每說一句話,從臉上滑落下來的淚珠就會明顯一分,走累了,她就坐在草地上,
眺望着天上明亮的月亮,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現在的月亮,項王就是白天的太陽,他們同在一個地方,卻永遠沒有相見之日。
“楚虞,原來你在這裡,讓我擔心死了,外面風冷,我們回去。”一個聲音將這片寧靜打破,風風火火趕來的徐叶音想去拉起地上的楚虞,卻被她自然地轉身避開了。留在空中的手不自在
的收回來,徐叶音有着無奈,有着憤怒。
“楚虞,我知道你又在想那個負心漢了,可你這樣做值得嗎?我對你怎麼樣你難道不知道嗎?爲什麼就是不給我一次機會,哪怕給我一個時間也行,楚虞,不要在這樣傷害自己那好嗎?我
們不要那個負心漢,我可以一生一世保護你,守護你。”
“你不會懂的,你知道嗎?少王爲了我,可以冒着生命危險殺盡一千多人,爲了我,他可以冒着被送上軍事法庭的危險讓我進入一個秘密基地,爲了我,他甚至跪下來乞求別人,你不會懂
,也無法體會,徐叶音,你是個好人,但是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我只屬於他,哪怕今生見不到他我也只屬於他,永遠不會變,也沒有人可以改變。”楚虞站起身子,背對着徐叶音,把話說完
,往回走去。
“楚虞,你爲什麼一點機會也不給我,我哪裡不如他?他能爲你做的我也一樣可以。”徐叶音在楚虞身後大聲說道。楚虞沒有回頭,邁着沉重的腳步,一直往回走。
“楚虞,你站住,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