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馬上就要出來啦!”
葉蓁高興極了。
可是他說完,別的人居然沒有什麼反應。
實在是,他吊兒郎當的樣子,讓人不太相信啊!
葉蓁詫異,“你們不高興嗎?”
最後還是葉宏佑笑着問,“昊幹什麼時候出來,我要去迎接他。”
葉蓁:“應該很快吧。”
什麼叫應該很快,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沈原一聲嗤笑,正想諷刺葉蓁兩句,電話響了。
這個時候的電話鈴聲,那就跟催命符一樣,瞬間就牽動了所有人的神經。
葉家的電話,一般都是先由管家接聽,確認要找的人是誰,再去叫各位主子。
不過這通電話一響,葉之淵就衝出去了。
“別動,我來。”
葉之淵制止了管家接聽電話的舉動。
他也是看出來了,這個管家是葉舜的人。
先前葉蓁要吃早飯,這兩人隔空眼神交流,他看見了。
葉之淵推開管家,自己拿起了電話,“喂,哪位?
張秘書?”
葉之淵的聲音裡透露着驚喜。
“嗯,你說。
是,是,真的?
真的嗎!”
在確認了兩次之後,葉之淵差點高興得蹦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張秘書,辛苦你了。
好的,我明白了。
有什麼事情及時打電話過來。好的,好的,再見。”
掛上電話,葉之淵紅着眼眶對跟過來葉召說:“金鉑利答應了,雖然談判的事還沒有確定下來,但他答應先跟這邊聯繫,爭取讓我們把父親保釋出來。”
說是爭取,其實差不多就是確定了。
像金鉑利那樣的人物,他開得了口,人家就必須給他這個面子。
葉召也是非常高興,他立即叫來了夏拉爾,讓她去局裡,只要那邊鬆口,立馬將父親接出來。
夏拉爾點頭正要離開,尚如意衝過來了,“我也去,我跟你一起去。”
尚如意正激動得抹淚。
夏拉爾看了不遠處的葉奶奶一眼,見她點頭,便帶着尚如意一起走了。
這個時候,衆人才反應過來,葉昊幹是真的要回來了。
葉蓁他,沒有說笑。
衆人的表情再次複雜起來,大都是心虛跟不安的,只有堅定站在葉昊幹這邊的那幾人面露驚喜。
這次如果葉家能渡過危機,想來他們也能跟着出頭了。
人羣前端,葉舜不解與疑惑地看向仇九元。
金鉑利爲何會介入,這事之前明明說好了的,上面已經跟那邊提前溝通過了,希望那邊不要參與這次的事件。
但是現在,爲何會變掛?
仇九元同樣迷茫,他也不知道啊!
兩人對了一下眼色,仇九元正要離開去弄清楚情況,葉蓁叫住了他。
“九叔,誒,九叔,先別走啊。”
仇九元回頭盯着他。
葉蓁笑道:“九叔,這邊請,咱倆談談生意吧。”
談生意?
見葉蓁已經往小會議室那邊去了,仇九元哼笑了一起,也跟了上去。
葉蓁跟仇九元有什麼生意可談?
蘇婉皺眉看着那兩人的身影,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兩人離開後,大廳裡便漸漸開始熱鬧起來了。
大多數人都圍着葉之淵跟葉召問情況,間接打探這次的危機會不會因爲金鉑利的介入而化解。
其實現在說這些還爲時尚早,不過爲了穩定人心,葉之淵自然說沒有問題,而且這次是金鉑利主動聯繫張秘書的,想來對這件事情也是非常關心。
金鉑利主動聯繫?
衆人詫異,之前不是說不願意摻和嗎?
這態度變化得也太快了。
是葉蓁做了些什麼吧!
肯定是他了,不然電話都沒打過來,他怎能知道葉昊幹要出來了呢?
衆人無一不吃驚。
葉召跟葉之淵面上笑着說着,內心的震驚與擔憂並存。
他倆是清楚張秘書帶去了怎樣的“誠意”,先前金鉑利並不爲所動,現在突然主動聯繫,也不知道葉蓁向對方許諾了什麼。
滿廳的男人都圍着葉之淵跟葉召,女人就向葉奶奶跟蘇婉問好。
只有那麼幾個人站在葉舜的身邊。
那些人在先前雙方的較量中,幾乎都暴露出來了,現在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沈原低聲問葉舜,“現在我們如何應對?”
葉舜看了眼遠處的小會議室,眼中全是冷意,“見機行事。”
所有人都耐心地觀望着,等待着,直到中午,小會議室的門總算是打開了。
仇九元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樣子,眼中有咬牙切齒的恨,也有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氣惱。
策劃了好幾年,最終卻要跟一個小孩兒分享,他自然非常不爽。
“舒嫺,你教了一個好孫兒啊,居然有膽跟我談條件。”
葉奶奶笑道:“你都一把年紀了,記得多讓着小輩。”
仇九元哈哈大笑。
“我讓着呢,就是這人喜歡寸進尺,着實讓人不爽啊。”
葉奶奶但笑不語。
仇九元也沒有多說,本來準備回去了,想了下又去了葉舜跟前。
此時的葉舜已經不復剛剛的安定穩重,忐忑與不安漸漸爬上眉悄。
仇九元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葉舜的肩膀道:“沒辦法了,他手裡有我想要的東西,只能跟他合作了。葉舜,你好自爲之吧。”
葉舜一顆心直接下墜,在仇九元離開時,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九叔,做人要講究誠信,我們事先將所有事情都談好了,你不能過河拆橋!”
葉舜明顯有些慌了,仇九元不跟他合作,他拿什麼籌碼來搶奪葉家。
仇九元皺眉看着葉舜的手,見他識趣地放開了,便可憐般說道:“葉舜,你我都是生意人,應該明白,講誠信沒用,講利益纔是真。
我給過你時間的,拿不到族徽,我這也是無奈啊。”
仇九元走了,大廳裡重新安靜下來,只不過此時大家的視線都放在了葉舜身上。
連仇九元都不理他了,葉舜的計劃自然就失敗了。
葉舜木然地站在哪裡,他身邊,沈原幾個臉色已經徹底變成了死灰般的絕望。
這時,葉蓁也從會議室裡出來了,打着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邁着一如既往的懶散步伐。
最後一天了,求票了寶寶們。每次月底都好像在渡劫,成績如何全看這一天,我感覺不太合理,可規矩就是如此,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