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則滿是慶幸,幸虧自己在夏新東回家的那天就趕緊將兒子送出去。
也許夏新東早就忘了吧,希望不要想起來,他就是想好好的賺錢,這些個恩怨真的不想摻和。
鍾大橋和上官恆倒是同病相憐。
可是王董也不好離開,只能等着兩個人發泄完怒火。
上官恆回了家,他去了自己的藏寶室,打開一個櫃門,目光陰沉的看着那個九龍硯臺,幾息之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回,他要想個辦法,將夏博文和夏新東都按死在香江。
要用個什麼樣的辦法呢?
但這個必須要避開宋玉暖。
上官恆陷入了思索之中。
宋玉暖捋了一下,自己來香江順便要做的事兒。
先幫着二少將玉石礦給弄回來。
那個本來就是海家的。
玉石礦沒在國內,礦址就在玉光山谷,如今已開採了十五年的時間。
那裡蘊藏量巨大,如今被鍾大橋把控着,以至於鍾家的珠寶公司在香江也是數一數二的。
不趕緊拿回來,以後開採年限到了,拿回來也沒用。
她和二少的繁花需要補充庫存的。
如今她擁有了軍需庫的十年使用權。
想起來就開心。
那個大庫如今纔給裝了五分之一。
這些保值的以後越來越難遇到的好東西,這時候必須多存一些。
再說了,二少這麼信任她,她不能讓他白回來一趟。
再就是九龍硯臺,假如真的就在上官恆的手裡,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將這東西給弄回去。
當然了,這次演出是她促成的,不管如何,都不能讓這次演出有瑕疵。
對了,剛纔小姑和自己說段楚楚陰陽怪氣,這個白眼狼!
宋玉暖去找段楚楚。
段楚楚正好在房間,她敲開了門,段楚楚看到是她,慌張了一下,隨後想起來自己要比她年齡大,幹嘛怕她呢,於是,將宋玉暖放了進去。
不放不行啊?
明明有搗亂的人喊的是宋玉暖滾出去,可是最後卻變成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這種極強色彩的歡迎詞。
她聽到了,這裡面有宋玉暖的聲音。
可她是怎麼做到的呢?
那個該死的宋婷,竟然還敢打她,她也沒說什麼啊。
宋玉暖看了一眼她的臉,笑了笑:“被我小姑打的吧?”
段楚楚眼眸猩紅:“我就算是說了那些話,也不過是大傢伙都想說的話,但我愚蠢,第一個說出來,你還想怎麼樣呢,我都被你的小姑打了!”
宋玉暖慢條斯理的道:“我很是不明白,我不但和你沒仇,反而有恩,你的金手鍊如果不是我,你不可能及時找回去。
別跟我說你家有人,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第一時間報告上去,你想想,你的金手鍊誰撿了就是誰的,你說說,我還幫了你,閘口處有人搗亂,你不但不和我們站在一起,反而陰陽怪氣,爲什麼啊?”
段楚楚臉色漲紅,試圖狡辯:“我沒有陰陽怪氣,我就是一時情急。”
宋玉暖:“說的沒錯,你就是一時情急,你這人其實很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今天卻沒忍住,主要是你對我小姑意見很大,你自己說說,從我小姑到了歌舞一團,你帶着這些人孤立我小姑排擠我小姑,陰陽怪氣我小姑多長時間了?
不能覺得我小姑老實不曉得反抗你就可着勁的欺負。
這個世界上,老實人是沒有罪的,有罪的是那些惡人,自以爲是的小人。
做了這麼些,你不就是想將我小姑從歌舞一團趕出去嗎?
我就不明白了,怎麼這世界上就不能有比你優秀的,你始終就得站在第一唄?
你不覺得你這個想法太天真了嗎?歸根結底,你沒瞧得起我小姑的出身。
但是據我所知,你祖父一脈不是世家大族也不是歸國華僑,你祖父是一個普通的漁民,但是他從來不會羞愧於自己的出身,他還覺得很自豪,自己從一個漁民成長到今天這個樣子。
可你都做了什麼呢?
就因爲我小姑比你優秀,所以就心生嫉妒,開始各種各樣的打擊報復。
你帶頭搞孤立和排擠,玩弄話術,似是而非模棱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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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眼皮子淺的女人就上了你的套兒,然後來對付我小姑。
可其實呢?被抓進派出所的杜美佳現在不還是在派出所嗎?你怎麼沒將她給撈出來呢?
這一次香江之行你跟來了。那是因爲你家裡人豁去了臉面給你爭取了這個機會。
可你倒好,將這個臉面放在地上使勁的踩。
段楚楚,你今天是有些激動,然後忘形了。
你當時覺得在這個地方被人給喊口號往出趕,我肯定是進不去。
你覺得我進不去了,我小姑也會被趕下臺,這樣的話,你的眼中釘肉中刺就沒有了。
不得不說,你真的好天真,明明知道這次香江之行是我促成的,你還將我看的這麼低,我其實不太高興的。
所以我來找你,是想警告你,別管是在香江還是在北都,都不要再招惹我小姑,否則你會後悔終身的!”
宋玉暖說完這些話,轉身乾脆利落的離開了段楚楚的房間。
段楚楚並不是一個人住,她還有一個同伴。
柳伯給安排的很好,兩個人一個房間。
此時這個同伴出去看新鮮去了。
段楚楚臉還有些紅腫,所以沒有出去。
此時的段楚楚捂着臉,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
可同時心裡有了一些恐慌。
她真的是頭一次見到宋玉暖這樣的小姑娘。
看她總是笑眯眯的,沒有什麼殺傷力。
可沒想到說話這麼直接,而且好像刀子一樣。
段楚楚有些後悔在閘口說的那些話。
即便是心裡這樣想的,也不要說出來。
她的確是激動忘形了。
宋玉暖警告完了就不再去管段楚楚。
一個段楚楚而已,她還翻不起什麼浪花。
但小姑給她倆巴掌也是好的。
倒是沒想到小姑也是敢下手的。
她還以爲這口窩囊氣,小姑就嚥下去了。
而丁樑這邊,他很是納悶的聽着黑魚仔在那裡跟他彙報。
眼睛裡都是疑惑。
他沒有派人去現場改口號啊。
這個小的不再小的事,他都不屑於過問。
自然也不知道現場會發生什麼。
黑衣仔瞪着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狀:“難道是六爺派來的嗎?”
這句話讓丁樑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