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聽到了吧!剛纔這個男人就是這麼說的!我們不要後爸!”肖子涵和馬成念抱着江小蕎大腿,一邊一個,義憤填膺的小臉正在指證肖站。
“嗯,聽到了!現在去叫奶奶出來吃飯!我們開飯啦!”江小蕎摸摸兩個小腦袋,聲音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度。
兩個人示威的朝着肖站揚起眉毛,然後去叫肖玫來吃飯。
肖站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嚇唬人家的兒子還被人家親媽當場逮到。
“江小蕎!”
“嗯!”江小蕎幫着歡姐把菜端出來,歡姐剛纔就做的差不多,纔去給肖玫上藥的。
才走進廚房,肖站也跟進來。
她端起盤子,他伸手接過來。
“必須讓他們適應這個過程,不是因爲他們年齡小就能夠避免,長痛不如短痛!”肖站解釋自己的用意。
“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沒準備要和你怎麼樣!婚姻講究你情我願,我不願意和你結婚!”江小蕎疏遠而又冷淡。
“是嗎?既然你不願意和我結婚,那麼當初說那個話又算什麼?耍着我玩嗎?很有意思嗎?”肖站倒是冷靜,言辭雖然鋒利,但是表情卻一點都不猙獰,也沒有半分的激動。
“肖站,講點理好不好?這麼無理取鬧於事無補。”江小蕎把盤子塞進他的手裡,想要端,那就只管端走。
“我就問一句話,你願不願意和我結婚!”肖站可不是那種讓人予取予求是人,也註定不是好好商量的人。
“肖站,我們之間問題太多,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一句感情的問題,我們必須考慮的更多,我有孩子,我必須照顧他們的感受!”江小蕎無奈,肖站之餘自己其實是一種不一樣的意義。
他是五年以來唯一一個闖進她的內心的男人,也是唯一一個她必須承認讓她備受吸引的男人,她不是矯情,已經過了爲愛不顧一切的年紀,現在的一切已經不是她隨心所欲的年紀。
她不想讓安靜的生活陡然被打破。
肖子涵和馬成念和她不一樣,他們還小卻很聰明,今天的一切就是代表他們內心潛意識裡的一切想法,她不會讓兒子受傷,來滿足自己的所謂幸福。
“好!很好!”肖站點點頭,走出廚房,留給江小蕎一個背影。
一頓飯吃的滋味百出,肖子涵和馬成唸對肖站沒有友好,這個給媽媽夾菜,哪個給媽媽夾魚,反正不給肖玫和肖站說話的機會,吃個飯就是吃飯。
肖站告辭,兩個小不點明顯鬆口氣。
可是肖玫的話立刻又讓兩個小傢伙緊張起來。
“小蕎,你去送送小三,人家是客人,於情於理都應該送一下。大寶,小寶扶奶奶回房間,奶奶的腰需要休息一下,你們兩個給我揉揉!”肖玫早就看出這兩個傢伙,不懷好意的做法。
人家都說拖油瓶,這兩個還真的是拖油瓶。
兩個人沒辦法,只好扶着奶奶進屋,還念念不忘盯着肖站。
江小蕎拿起外套,有些話說不清楚也要說,她以前還考慮和肖站在一起的可能性!現在基本不考慮,肖家都不能算作障礙,兩個調皮鬼強烈的牴觸纔是最大的障礙,她不能讓兩個孩子受傷。
肖戰去世的時候她曾經就發過誓,要照顧好兩個孩子,讓他們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長大。
如果他們不願意,那麼即使她的內心有過渴望,她也會放棄。
“走吧,我送你下去!”江小蕎第一次這麼主動和他單獨相處,肖站深邃的黑眸裡滿是冷厲。
兩個人下了樓,肖站打開車門,“上車!”
江小蕎看了看肖站,渾身的生人勿近。
反正要和他談,這裡也的確不合適,這是宿舍區門口,不想被人八卦的話,她沒有遲疑坐上去。
肖站開車,態度冰冷。
一路上兩個人沒有說話。
江小蕎看着路線已經漸漸出了市區,道路開始偏僻,不由得問到:“這是去哪兒?”
“賣不了你!現在纔開始害怕,晚了!”語氣不善。
江小蕎莞爾,“堂堂肖總不至於因爲幾個錢幹出拐賣人口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肖站斜睨江小蕎,看着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發火。
“肖站,我是真心實意想要和你好好談談,不是來和你慪氣,我們都不是小孩子!成年人有成年人解決問題的辦法。”江小蕎無奈,還能開玩笑!證明不至於氣到失去理智。
“好,說得很好!那就用成年人解決問題的辦法!”肖站眉目恢復成往日的冷硬,她怎麼都感覺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車子很快停在了一棟樓房前面,八層的樓房,一梯只有兩戶。
肖站攥着她的芊芊手指上樓。
三樓的房門打開,江小蕎才發覺這裡應該是肖站的家。
“進來!”肖站不耐煩的站在門口。
江小蕎走進去,果然黑白的冷硬風格看起來就是這種霸道的男人的風格。
她還沒等邁步,就被肖站猛的一把抓住手腕,一個力道,她跌到他堅硬結實的胸口。
“肖站!”江小蕎沒想到這個男人像是發了瘋。
不由得慌了起來。
“你不是說我們不合適,那就讓我們看看我們合適不合適?”肖站臉上帶着一絲笑,極淺,金色的陽光斜射在他的臉上,折射出的光暈淡淡地映着他刀削斧劈般深刻的五官,線條立體不粗獷,卻也不陰柔,眉眼間有着歲月積累的深沉。
乾淨又氣度矜貴,他眼角有一道微不可見的細紋,當他眼底漾起笑意時纔會露出來,這讓江小蕎想起他已經是個三十歲的男人。
肖站突然低下頭,攬緊她的細腰,四脣緊緊地貼在一塊兒,江小蕎突然掙扎的時候他的舌已經探進她的嘴裡,有異物入侵,她下意識地用舌去抵,卻恰恰被他纏住吸/吮。
滾燙的溫度充斥了整個口腔,一點點地沿着她全身經脈擴散,炙熱的溫度似要焚燒她成灰燼。
她這才發覺以前他都十分內斂,因爲現在他性格中的危險力量正全力襲向她。她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來,混合着淡淡古龍水的溫暖男性氣息包圍住她。
驚惶在心中悄悄升起,因爲她感覺到的愉悅太危險,她用手推他的胸膛,很用力,是想要推開他。
他卻輕而易舉地就把她拉回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