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西元拿出早晨剛剛做的體檢報告,交給田鶴鳴:“田老大夫,周將軍的身體狀況再次下降,你看?”
田鶴鳴看了董鳳珍一眼,董鳳珍便從身上珍而重之地拿出一個小罐子。
梅西元和杜凱博看到這個小罐子,心中就穩當了許多,眼底閃過一抹喜色,他們反覆看過錄像,錄像中那位神秘的玄醫,就是用這看着十分普通的小罐子給喂的符水!
“符水是不可以注射的,必須要送到胃裡才能生效。”杜凱博提醒道,光是有符水可不行,除非叫來魏仲薰,或許還有一些辦法。
董鳳珍笑了笑,“不必了,那位大夫已經將手法教給我了。”說着,她便站起來,示意一同去周將軍的房間內。
杜凱博和梅西元站起來跟在二人身後,目不轉睛地看着董鳳珍一手持小罐子,一手輕輕揉捏周將軍的喉嚨。
她做的小心翼翼的,手法還不那麼嫺熟,以至於讓符水浪費了少許,但大多數都送入周將軍的胃中。
“這樣奇特的手法,那位玄醫隨隨便便就教給您了?”梅西元瞪着眼睛問道,在他看來,這手法十分巧妙。
董鳳珍看了梅西元一樣,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忙又掩藏下去,說道:“這手法對那位大夫來說,只是一個小手段,她自己根本沒當回事。”偏偏你這麼當回事。
梅西元被董鳳珍說的老臉一紅,沒辦法啊,他是地地道道的西醫,想要往人體裡送藥,除了病人自己吃下去,就只有注射一個辦法,偏偏符水特殊,是根本不能注射的,那是會出人命的!
董鳳珍給周將軍餵了藥之後,便同三個人一起出去了。
“聽說符水都是定量的,剛剛不小心流掉一些,會不會影響效果?”杜凱博問道。
對於杜凱博,董鳳珍還是很佩服的,回道:“那位大夫知道我手法不嫺熟,特意多製出一些符水,剛剛浪費的在範圍內,不會受到影響的。”
杜凱博點點頭,看了田鶴鳴一眼,問道:“田老大夫,這位玄醫爲何要治療周將軍?”
因爲這個原因,之前他對於吳師長的懷疑也有些動搖了,他一直以爲那位玄醫認識吳師長,纔會如此盡心盡力,可換到周將軍,她也是如此想辦法治療,便讓他有些疑惑了。
“那位大夫說過,只有見識了各種疑難雜症,才能將自己的水平更加精進,這一點也是我輩需要學習的。”田鶴鳴一本正經地說。
貝思甜的確說過這話,所以在來的時候,田鶴鳴將杜凱博等人有可能問的問題都做了一個彙總,問到了他便按照想好的回答,這樣也不會露出太多的馬腳。
杜凱博也是醫生,還是著名的醫學教授,對於這個說法他非常認同,就算是他遇到這樣的病例,也會想要看一看。
就像很多大醫院,遇到一些沒見過或是見得少的病例,會積極主動同病人交流,免除對方的所有醫藥費,只爲了能夠深入瞭解一下。
說到這裡,杜凱博和梅西元再沒有疑問,答應會給予田家最大的方便。
田鶴鳴和董鳳珍走了,田青耀和田鶴真一臉懵地看着杜凱博和梅西元對他們態度的轉變,當然,也不是說他們以前態度不好,可雖然態度好,但是並不重視他們,現在卻似乎不同了。
貝思甜回到自己的小院之後,同羅旭東說了這件事,羅旭東點點頭,“如果這是你想做的,就去做吧,有師長在這裡,倒是不用擔心你的安全問題。”
他的假期不多,明天就要返程了,到時候估計要留貝思甜獨自在這裡。
“不然你搬到師長那裡去吧。”羅旭東說了半天,其實還是不放心,尤其是她一個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有師長在,他也有些難以安心。
貝思甜噗嗤一笑,伸出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撓了撓,“你把我當孩子了吧,我這麼大人了,難不成還能有什麼事?”
羅旭東抓住她那不老實的小手,柔柔軟軟的抓在手裡十分舒服,他將貝思甜的手貼在胸膛上,湊近了她的容顏說道:“我晚上習慣抱着你睡了怎麼辦?”
貝思甜臉頰微紅,眸光流轉,雖然不好意思,一雙美眸卻還是凝視着羅旭東,“我會盡快回去的……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旭東有些冰涼的脣封住了。
羅旭東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靈活地探了進去,在她的嘴裡肆虐起來,手輕輕撫上她的後背,緩緩摩擦起來,然後輕車熟路地探入衣服當中,開始上下游走。
貝思甜微閉雙眼,完全放任着羅旭東的舉動,這好似一種鼓勵,讓羅旭東的動作更加大膽和狂放起來。
喘息中逐漸急促,二人纏綿在一起。
纏綿過後,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又說起了話。
“傢俱我定了一批,若是有不合你心意的,你同周全說,他會給你辦妥。”羅旭東說着,從牀頭拿出一個小本子。
“這上邊是我在北京的一些助力,都是明面上的人,我不在的時候你有事可以找他們,我已經提前知會他們了。”
雖然羅旭東沒有說的太明白,但是貝思甜還是明白了,這些人就是羅旭東在北京留下的勢力,既然告訴了她,那就說明是可靠的。
第二天羅旭東就走了,田秋跟着一起去的,和貝思甜站在一起,看着羅旭東進了西站。
貝思甜看着羅旭東有些出神,自從結婚之後,二人似乎就沒再分開過,現在乍一分開,即便以她的心性,都不免有些失落。
“人還沒走呢就開始想了啊!”田秋看着貝思甜的神色忍不住便笑了,眼底的羨慕一閃而逝。
貝思甜瞥了她一眼,“誰像你啊,有個關心你的男人,你還跑來羨慕別人。”
田秋被人看透了心思有些羞惱,不過對於她的話卻是無法苟同,翁永安真的關心她嗎?
“對了,爺爺叫你去家裡呢,你老實和姐說,到底怎麼回事,那老頭子都說了少和你接觸,這昨天剛去了今天又叫,我可不信他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