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爲來了小院兩次,給貝思甜送上了不少的禮物,其中自然不乏名貴藥材,儘管貝思甜有些頤指氣使的,但他覺得基本上已經穩定住了這個年輕的大能。
“爸,這種人您爲什麼要送這麼多東西給她,一看她就是個有公主病的人!”秦無雙氣的俏臉通紅。
秦無雙是秦有爲的小女兒,如今也二十四歲了,比貝思甜小一兩歲,這一次跟着秦有爲一起去的,看到貝思甜那頤指氣使的樣子,氣的肺都要炸了。
秦有爲不知道公主病是什麼,不過卻知道貝思甜可比公主要有價值的多,因此說道:“她的身價可比公主還要高,我帶你去是覺得你們兩個年級差不多,應該能玩到一起,你要是能夠和她親近起來,以後的好處可多着呢!”
秦無雙聽見父親要讓她去哄那個有着公主病的女人,她就覺得天都灰暗了,這種女人你越是嬌寵着她,她就越是不把你當回事,不但看不起你,還可勁的使喚你,以此來體現自己的存在價值。
“你聽話,父親什麼時候騙過你,這段時間你多往小院跑跑,儘可能的和貝思甜搞好關係,你要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可是大能,大能啊,性子驕縱點不是很正常嗎,你就當哄孩子,哄好了可不是被誇獎那麼簡單。”秦有爲見女兒很排斥,耐心地教導她。
可惜若是貝思甜沒有家室,他就讓他兒子去了,那樣要是成了,他可就是大能的公公,還能使喚不動兒媳婦?
秦無雙儘管很不願意,可也知道父親說的是真的,貝思甜關乎着父親這位子能不能坐穩,關乎着秦家是否能夠迅速發展起來。
秦家起來了,她秦無雙才能跟着沾光。
不就是有公主病嗎,以前也不是沒聽說過有公主病的人,到時候問問有沒有治住她的辦法,不然一味順從,她是得不到貝思甜的情誼的。
秦無雙有着南方女孩的柔美,不過性子卻是相當潑辣的,瓜子臉只有巴掌大小,皮膚白皙細嫩,眼睛很大很漂亮,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這也是她不喜歡吧貝思甜的原因,她只要和同學朋友出去,引人注意的就只有她一個,所以男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她身上,可是她看到貝思甜之後,不想承認也沒辦法,她沒有貝思甜長得好看。
如果說她是那種大衆美,過後很容易被人遺忘的那種,那貝思甜就是明星美,看過一眼就能被人記住的。
美人之間都是相互嫉妒的,這不是沒有道理的,更何況秦無雙本身就不喜歡貝思甜,也不喜歡她那驕縱的性子。
這麼想着,秦無雙還是來到了小院,站在小院門口嘆了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進了小院的門,秦無雙的臉上立刻就帶上了嬌俏純善的笑容。
“姐姐,我來了。”秦無雙的聲音清透好聽,像是十幾歲的女孩子般清純。
貝思甜此刻正站在廊道上,三個小包子在院子裡玩着,看到秦無雙來,露出淡淡的笑容。
“姐姐陪小寶寶呢?真羨慕姐姐,一下子有三個小寶寶,可惜人家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呢。”秦無雙嘆了口氣,眼底卻沒有真正的羨慕。
大好的青春浪費在男人和孩子身上算什麼,她還要再玩幾年才行。
“早晚會有的,這種事可着急不得。”貝思甜隨意回答道,隨後轉頭對她說道:“你去給我搬個凳子,站時間長了就有些累了。”
“好的,姐姐你等會啊。”秦無雙笑着進了屋搬了個凳子出來。
“不是這個,是有軟墊的那個。”
“哦,等我去換。”
“都說了不是這個,是有靠背的帶着軟墊的。”
帶靠背的那是凳子嗎,那是小椅子好不好!
進進出出好幾趟,秦無雙已經快保持不住臉上的笑容,看着貝思甜此刻正含笑看着院子裡和狗玩鬧的崽子們,臉上的神情透露着理所當然,根本沒將支使人當回事。
這真是典型的公主病,全世界應該都圍着她轉纔對。
三趟之後秦無雙終於搬來了合她心意的小椅子,看着她滿意地坐下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便又聽到:“再給我倒杯水。”
秦無雙:“……”
她真不想和有公主病的人待在一起怎麼辦,因爲她自己的性子也是驕縱的,儘管沒有公主病,也喜歡頤指氣使,現在讓她忍受別人的,她就覺得難受的要命。
秦無雙來到小院半個小時,腳底下就沒閒着過,最後她忍無可忍,繃着臉找了個藉口就走了。
直到大門關上,貝思甜的目光也沒有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嘴角的笑容卻是蔓延開來,“這就受不了了,還有好些事都給你留着呢。”
氣走秦無雙之後,貝思甜漫不經心地坐在院子裡看着三個小包子玩耍,每每在草莓和芒果待得太近的時候她都會將兩個人分開。
秦有爲不是秦家正統傳承人,因此他只知道從屬家族的事情,對於雙生子的事情他並不知道,這種事屬於隱秘,只有每一代的傳承者纔會知道。
也幸好他不知道,也幸好秦新宇還有分寸沒將這件事告訴他,不然貝思甜現在可就沒辦法這麼輕鬆了。
這邊拖住秦有爲,那邊秦新宇加快速度收攏能夠收攏的家族子弟,爲自己多積累一些籌碼。
就在貝思甜發呆的時候,姜鳴忠走了出來,說道:“貝大夫,周鐵龍願意出三萬買您的藥!”
周鐵龍,這人也是相當能沉得住氣了,過了這麼多天才聯繫他們。
“讓他重新發布任務,指定你來接。”貝思甜說道。
姜鳴忠立刻便知道他的意思,之前不是損失了很多積分嗎,那就重新找巴回來,指定專人接任務還是第一次吧,不過這並不違規,不但賺了積分,還給他賺了人氣,也讓之前那些有異議的聲音消失,一舉三得。
姜鳴忠去回電話了,貝思甜對人工病菌感興趣不錯,但是那女子八成是不會記得這件事,所以她的興致纔會這麼低。